“開什麼玩笑,我們已經拿出四枚令牌,作為古大師的酬勞,這次憑什麼還要我們出?
”
“再說我們一共就剩下四枚星河令牌,族内弟子都不夠分,你讓我們拿出,那我們韓家這次豈不是一塊令牌都沒有了。
”
“這我不管,總之我們範家拿出融源晶石,已經是巨大犧牲。
”
範天域則臉色一冷,翻臉道:“這一塊晶石,至少也值兩塊令牌吧,你們韓銘生做錯的事情,我們範家願意承擔,已經算是仁至義盡,别想再讓我範家拿出。
”
“而且,别忘了有可能隻凝成十八枚令牌,這樣的話,宗門弟子還要承擔一部分,這都是韓銘生的大錯。
”
“範天域!
”
被一次次指責,韓銘生終于控制不住了。
他青筋暴起,全身靈氣不斷震蕩。
“怎麼,韓銘生你還要在大殿内對我出手不成?
”範天域冷笑道。
“你總說我韓銘生做錯,導緻陣法出問題,所以要韓家負責是嗎?
”韓銘生咬着牙齒道。
“那老子脫離韓家,從此和韓家沒有一點關系,你說我破壞了陣法,那我任由宗門處置,但和韓家沒有一點關系。
”
“四弟,你胡說什麼。
”韓銘遠吃了一驚,怒斥道。
“二哥,我早就想明白了,這幫混蛋整日抓着我這點不放,若我不離開家族,他們永遠不會住口。
”韓銘生赤紅着眼睛說。
誰也不想脫離家族,尤其是韓銘生對韓家感情極深,但看着範天域一次次拿這件事做文章,韓銘生實在忍不下去了。
他不能因為自己的錯,不斷連累韓家。
秦城目光閃了閃,真實的情況自己了解的差不多了,這件事還真怪不上韓銘生。
看到韓家人沒人能勸住他,秦城走了過去。
“韓四叔,這陣法我能修複,你忘了。
”
“程公子,我知道你有這本事,但是你也聽到了,這古大師隻需要三天,那範天域是不會答應的。
”韓銘生咬牙切齒道。
“事在人為,總要試試不是麼?
”秦城搖頭看了韓銘遠一眼。
韓銘遠點點頭,自己肯定是不能同意四弟脫離家族的。
而且令牌的損失,韓家也承受不起。
“各位,其實除了古大師外,我們韓家也找到了一位高人,可以修複陣法,不需要造成令牌損失。
”
“韓銘遠,你莫不是氣昏了頭,古大師是陣魔後人,你還能找到比他更厲害的。
”範天域以為韓銘遠在用緩兵之計,冷笑道。
“你若說找到陣法大師,就馬上讓他出來,否則我就當你胡說。
”
“你以為我在騙你?
你現在就可以見到他,甚至你已經見過了。
”韓銘遠冷冷道。
“是誰,你指出來。
”範天域更加不信。
“就是我身邊這位程公子,他也有能力,修複我們的凝星陣法。
”
唰!
在韓銘遠這句話說出後,在場所有目光,再度落在了秦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