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城,範天域在愣了兩秒後,忍不住放肆大笑起來。
“韓銘遠,莫非你是病急亂投醫?
你相信這個藏頭露尾的家夥,他可以修複宗門那麼複雜的陣法?
”
範天域瞪大眼睛看向秦城。
“我的确有把握,完整修複好凝星大陣,而且沒有任何令牌的損失,十天足矣。
”
面對衆人的審視目光,秦城平靜無比道。
“十天,比古大師要錯後七天?
”
“但古大師說過,要想将陣法完全修複,需要一年半載,但此人隻需要十天!
?
”
秦城的話,在大廳内頓時炸了鍋。
“韓長老,這件事關系到我們皓月宗将來,可不能開玩笑啊。
”
“是啊,十天時間,太匪夷所思了。
倒時候若此人修複不好,那凝結星河令牌的時辰都錯過了。
”
“我不建議選擇去賭,十天實在太久。
”
“古大師可是陣魔後人,都需要一年,此子絕對是嘩衆取寵。
哪怕少一些令牌,我也選擇相信古大師。
”
不少長老見到韓銘遠說得是秦城,也都是皺起眉頭,微微搖頭。
顯然,他們對秦城也并不相信。
這也正常,一邊是打扮的猶如大師,而且展露過本領的古大師,還有陣魔第六徒後人的名頭。
另一邊,是帶着鬼臉面具,年紀不大的秦城。
誰都知道該怎麼選。
尤其是就算古大師的修複之法,會損失令牌,那也損失的都是韓家的。
人都有私心,自己的收獲不受影響,當然要選擇穩妥的方式。
倒是古大師,有些意外的打量了秦城幾眼。
“韓銘遠,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範天域指着秦城冷笑道。
“若是我們選擇此人,那等于丢了古大師的臉面,等此人失敗,我們要花費多少代價,才能再度請回古大師來?
”
“範家主言重了。
”
古大師笑道:“我來這裡,純粹是看在機緣一場的份上,如果皓月宗選擇相信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因為他施展的一點雕蟲小技而被迷惑,那我會立刻離開,再也不會回來。
”
“而且,我相信,你們皓月宗這次遇到的問題,即便求助天菱閣或者皿熊宗也解決不掉。
”
古大師一臉信誓旦旦。
“韓銘遠你聽到沒有,如果惹惱大師,我們連最後的機會都沒了。
”範天域喝道。
“這個罪責,你承擔得起嗎?
”
韓銘遠深吸了口氣,腦中回憶着韓銘生和韓清月說過的話,也想着自己見到秦城後,對方的所做所行。
其實韓銘遠和秦城接觸不多,但不知為何,韓銘遠願意相信秦城。
“範天域,你不用激将我,我相信程大師,如果真的出了問題,我韓銘遠願意一人承擔。
”
“二哥,這件事我來承擔。
”韓銘生聞言面色一變,立刻叫道。
他和秦城接觸更多,更加相信秦城。
雖然秦城修為遠比不上自己,但在無盡海洋接觸上,秦城敢承諾的事情,全都會做到。
“四弟,你已經為韓家受屈太多了,這件事就讓我來負責。
”韓銘遠笑道。
“那天要不是我有事耽擱,去開啟陣法的就是我,誰都知道,陣法損壞和你無關,而且你是因為我才被責罵的。
”
“既然如此,那老夫也沒有留在這的必要了。
”
見到韓家人選擇相信秦城,古大師低哼一聲,起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