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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臉親!
反派大佬不對勁

第448章

  病房裡是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曲憶憶眉頭緊皺。

  她仿佛做了一個夢,一個漫長又混亂的夢......

  她身處在一片黑暗中,破舊腐敗的味道在鼻尖充斥看,四周充斥着狗吠聲,她瑟瑟發抖的縮在牆角,手裡是一根斷掉的樹枝,她揮舞着,不讓那些狗靠近她。

  可那些狗狗根本不怕她,它們張着嘴露着牙沖她叫着,像是将她當成了美味可口的食物。

  她手裡的樹枝被狗叼走,她站起來想驅趕它們,可是她那麼小,矮矮的個子,小小的手臂,連聲音都那麼沒有攻擊性。

  一隻狗狗撲過來,一口咬住了她的小腿,牙齒沒入皮肉,瞬間鮮皿淋漓。

  “啊!
門她痛的大聲地喊叫看,雙腿用力的甩動着,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這時另外一隻狗也朝着她撲過來,那些狗似乎很享受這種措食,眼睛泛着兇狠的光芒,前仆後繼地撲向她。

  她哭喊看,尖叫着,淚水順着眼角鋪滿稚嫩的小臉,滾燙而減澀,她是那麼的絕望和無能為力。

  在她快要撐不住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片光亮,門被推開,少年拎着一根棍子走進來,光暈落在他的身上,仿佛他在散發着光芒。

  棍棒趕走了那些狗,少年将她帶出了破舊的房間,她在暈倒前和他說了一聲謝謝。

  ......

  接着是紅色的蘋果一閃而過。

  她又回到了祁景謙的别墅,從二樓一躍而下,身下的薄司寒渾身都是皿。

  一片皿色的光影裡,他們出現在了叢林中,薄司寒緊緊摟着她,耳邊是槍聲,是風聲,他們相擁着倒在地上,依舊是皿色蔓延。

  畫面又切換到了深海,四周全是水,掙紮中室息感緊緊包裹着她。

  她掙紮,她呼喊,全都發不出聲音。

  ......

  白色的光亮似乎照進她的眼裡,曲憶憶驚醒,緩緩開眼,入目便是醫院白色的天花闆。

  “小姐,你醒了?
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床邊的護士溫柔地詢問她。
聲音像是在她的腦海邊轉了一圈,朦朦胧胧的,聽起來一點也不真切。

  “薄司寒呢?
薄司寒呢?

  曲憶憶掀開被子要下床,護士攔住她,“小姐,你别激動,你找誰?

  曲憶憶抓住她的胳膊,“薄司寒!
和我一起送來的那個男的!
他人呢?

  他現在在手術室呢!
你過去暫時也見不到,你先躺下來,我們再做一下簡單的檢查好嗎?
”護士柔聲細語,盡量安撫她。

  “不要!
我要見他!
"曲憶憶不顧護士的阻攔,從床上下來,奔出病房。

  門口有人守着,見她出來,跟着喊了一聲:“夫人。

  曲憶憶瞥了一眼他的穿着就知道肯定是辛遠或者秦安安排的人,她拉住他,“帶我去找薄司寒。

  護士也追了出來,“你現在不能這麼激動,也不适合劇烈運動。

  曲憶憶松開手,“你們都不帶我去,我自己去找。

  護士無奈地搖搖頭,對門口站着的保镖說:“你快點跟上去吧,下了樓前面那棟樓的一樓,大廳左拐。

  曲憶憶趕到手術室的門口,辛遠和薄家人都等在門口。

  薄老爺子、薄興偉、薄興業、薄司辰和溫暖都在。

  “薄司寒他怎麼樣了?
”曲憶憶過來拉住辛遠就問。

  辛遠瞥了一眼跟在後面的保镖。

  保镖知道辛遠是在問他怎麼回事,“辛助理,夫人她非要來,我也攔不住。

  辛遠又瞪了他一眼,一個兩個的,擔心二爺就直接說。

  還攔不住,都是基地出來的,能不能攔得住,他心裡沒數嗎?

  但這個時候也不是追究計較的時候了,他扶住曲憶憶,“夫人,二爺還在裡面手術,都是全江城最好的醫生,你放心吧,先去那邊的椅子上坐坐吧。

  曲憶憶看着窗外軒漸露出的光亮,又看着手術室前一圈的薄家人,天都快亮了,手術做了這麼久,所有人都來了,薄司寒的情況一定很不好。

  她知道辛遠不會和地說實話,她跑到了薄司辰的輪椅邊,拉住溫暖,“溫暖你和我說實話,進去之前,醫生有沒有說什麼?

  溫暖看了看薄司辰,欲言又止。

  馬玉柯在一旁陰陽怪氣起來,“爸早就說了,你不适合司寒,你非要往我們薄家的門庭擠,自從你出現,我們薄家就沒安生過,現在司寒也因為你出了事。
你命裡帶喪,你就别來霍霍我們了行不行?

  曲憶憶眼眶裡全是淚,咬着唇沒有說話。
馬玉珂說的沒錯,确實是她害了薄司寒。

  溫暖攬住曲憶憶,“憶憶,你聽她胡說,什麼命裡帶不帶喪的,薄司寒會沒事的。

  薄興業走過來,對曲憶憶說:“你跟我過來一趟。

  薄興業說完徑直往前走,曲憶憶愣了一下,邁步跟上去。

  她猜,薄興業大概也是要勸說她離開薄司寒。
看着自己的兒子被她害成這樣,做父母的怎麼可能不怪她呢?

  她不會和薄司寒分開的,但是薄興業的怒氣和責怪是她該受着的。

  薄興業領着她走到走廊盡頭的窗戶前。

  曲憶憶站到他面前鞠了個躬,“對不起,爸。

  薄興業望着她,眼底眸色深深,半晌才開口:“如果司寒這孩子醒不過來了,你要怎麼辦?

  曲憶憶聲音顫抖着,“他...醒不過來了嗎?

  薄興業緩了緩,“我也不瞞你,情況确實不好。

  曲憶憶險些站不住,扶着牆緩了半天,聲線還是有些顫,但卻異常堅定,“不論他能不能醒過來,不論他以什麼樣的姿态醒過來,哪怕是殘疾缺胳膊少腿,我都不會離開他。
我們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他又是因為我才...不論是出于義務還是我對他的愛,我都會好好照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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