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曲憶憶的眼睛一亮,“你說得對!
既然項鍊出現了,那一定還有别的信息!
”
“溫暖你真是我的小福星。
”她伸手抱住了溫暖,溫暖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背。
兩個人又聊了很久,曲憶憶留溫暖吃飯,溫暖拒絕了,她說她得回去照顧薄司辰,怕他不方便。
曲憶憶本來想問問溫暖和薄司辰的事,怎麼她筆下這麼溫暖善良的大女主突然就跟男主沒啥交集,反而和炮灰男配在一起了。
可是她看溫暖還挺着急的樣子,也就沒再留她,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溫暖走了之後,曲憶憶立馬将紅寶石項鍊拍照上傳了各個社交平台。
增加項鍊的曝光率,說不定會有信息自己找上門也說不定。
......
本來想着薄司寒這麼多天第一次去公司,應該會忙得不可開交,就算是回來吃飯,也不會很早。
可是夜幕剛剛降臨,黑色的邁巴赫便駛入鉑悅水灣。
這麼早?
可真是撂挑子總裁第一名,薄氏集團到底是怎麼發展到今天的?
薄司寒進了屋子,秦安跟在他後面,搬了一個大箱子。
曲憶憶還以為是薄司寒的東西,可是秦安直直的往她這個方向來,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夫人,這是二爺給你的。
”秦安走到沙發邊,那箱子很重,快放到地面時,秦安一松手。
箱子落在地面發出重重的聲響,驚得曲憶憶一激靈。
薄司寒不滿地觑了秦安一眼。
這麼大一個箱子,看着心裡沒底。
她咽了咽口水,看向薄司寒,不安地開口:“這是?
”
薄司寒沖着秦安揚了下下巴,示意他打開。
秦安将大箱子的蓋子掀開,裡面滿滿的是各種首飾盒。
全都是全球各種頂尖的奢侈品牌,随便拎一個出來都得是六位數往上。
可是現在大大小小的盒子在箱子裡胡亂的堆着,要是盒子上品牌的名字抹去,說是一箱破爛估計也有人信。
秦安将首飾盒一個個打開,放到桌子上。
一個兩米五的桌子都擺滿了,箱子裡還有剩的。
曲憶憶完全摸不到頭腦,薄司寒這是搞哪一出?
她鎖着眉心,帶着深深地不解看着薄司寒,“這是...幹嘛?
”
“朋友圈我看了,喜歡這些?
”薄司寒看向那些首飾盒,輕描淡寫地問道。
曲憶憶睜圓眼睛,她現在明白了,她發了那條紅寶石的項鍊,薄司寒以為她是喜歡這些東西。
哪個女人不愛項鍊手鍊這些首飾啊?
隻是她面前這些首飾,是真的不咋地好看。
曲憶憶臉上的笑容十分勉強,她無奈地掃了一眼桌面,“這些...辛遠也不在,這是誰去買的?
”
“夫人,是我。
”秦安站在邊上一絲不苟地回答。
難怪,今天江城所有奢飾品店的櫃姐應該都很高興,那些又貴又不好看的設計突然就來了個傻子全買走了。
肉痛,這些能拿去退貨麼?
曲憶憶在這心疼的無t法呼吸,可眼前那兩個大直男似乎都在等着誇獎的模樣。
她實在不忍心打擊他倆,尤其是萬一因為她兩句話薄司寒再把秦安也趕回基地去,那她就真是罪過了。
“收起來吧,我挺喜歡的,謝謝。
”曲憶憶扯着嘴角露出一個标準的微笑,“但是以後還是直接發紅包吧,相比于這些,我更喜歡錢。
”
薄司寒目光一頓,垂目思考了片刻,“秦安,去買紅包。
”
曲憶憶:“......”
占她便宜的時候,怎麼沒見他這麼直男?
“等一下,不用了,這都什麼年代了?
還有人發紅包用真紅包嗎?
”
秦安站在原地,迷茫地轉動着眼珠,“發紅包”、“真紅包”、“紅包”,有點亂,啥意思?
曲憶憶輕歎,薄司寒的人設崩得媽都不認識了,秦安這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設倒是屹立不倒。
飯點到了,李嫂過來喊他們去吃飯。
秦安完成了任務也就撤了,出了門就給辛遠打電話,半天也沒人接。
他這才想起來,辛遠估計在基地封閉式訓練呢,手機都摸不到。
他得意洋洋地發了一條信息過去:【你的工作幹起來也沒什麼難的嗎!
】
吃完晚飯,曲憶憶還沒離開餐桌,薄司寒先起了身。
男人清隽的眉目泛着笑意,落向她的目光透着痞痞的不懷好意,“我今天晚上想洗澡,你幫我。
”
她就知道!
這人現在隻要看着她笑,就一定沒想什麼好事!
曲憶憶一雙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你後背的傷都好差不多了,吃飯,穿衣服什麼都能自己幹,洗澡哪需要我幫你?
”
薄司寒沉淡的目光從她白皙的小臉,移到她拽着衣衫的小手上,氣呼呼的炸毛樣子,真可愛。
“後背還是不方便。
”他聲音輕描淡寫,漆黑深邃的眼底有不易察覺的笑意。
曲憶憶抿住嘴,無賴!
仗着受了傷,各種欺負她。
薄司寒勾着唇角,眼底全是她鼓着腮幫,不服氣又反駁不了的憋屈模樣。
他上前揉了揉她的頭頂,“我去趟書房,一會就回屋,你收拾收拾先過去。
”
去什麼去!
占她便宜還上瘾了!
看着薄司寒往旋梯走的身影,曲憶憶咬着牙,憋了半天,沖他喊了一句:“我不去!
你自己洗!
”
說完,迅速地跑向旋梯,身影從他身邊掠過,搶先他一步上了樓梯,頭也不回地跑回了自己的房裡。
薄司寒看着她惱羞成怒的模樣,墨色淡沉的眸底笑意不減。
他在書房處理工作的時間不短,臨走之前,他從窗戶看向曲憶憶的房間。
拉着窗簾,可還是有微弱的燈光從窗簾的縫隙中透出來。
這小丫頭,還真的不去他房裡。
薄司寒沉靜的眸底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關了電腦,離開書房。
十分鐘後,曲憶憶的房間傳來敲門聲。
曲憶憶立馬從床上坐起來,盯着門闆,試探着問:“誰啊?
”
“我工作結束了。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從門外傳來。
曲憶憶真是滿頭黑線,這人現在怎麼這麼不要臉?
“你...你工作結束了你睡覺去,我說了澡你自己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