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屋子之後眼前的的一切十分詭異,院子裡的大門被敲開了,李老三和二狗兩個人并排站着,在他們的周身彌漫着淡淡的霧氣,讓他們死相顯得更為凄慘恐怖了!
白玲警惕得看着兩個人,冷哼一聲說道:“膽子太大了,居然幹上門來送死,看我不叫你們灰飛煙滅!
”
就在白玲有所行動的時候,我拽住了她,心想這兩個人人已經成了供紅玉驅使的役鬼了,莫非今天是紅玉驅使他們兩個來的?
得先弄清楚他們的目的!
兩個人就那樣直愣愣地站着,李老三的吓人的白眼珠子就那樣翻着,鮮紅的大喜袍顯得詭異無比,他緩緩地伸出手,雙手舉着一個盒子一樣的東西,舉在身前!
而伸着舌頭的二狗,瞪着眼睛,嘴裡發出嘶啞詭異地聲音道:“禮……,禮……嫁禮……。
”
我完全聽不清二狗說得是什麼鬼,這時我旁邊的白玲倒是收起了那一股凜冽的警惕,鎮定地沖着我說道:“去,你去把他們手中的盒子拿過來瞅瞅!
”
啥?
看着兩個人那凄慘的死相,我他麼那敢上前啊!
我扭頭有些膽怯猶疑地看着白玲,白玲看我的慫樣,清亮的大眼睛裡居然閃過一絲笑意,最後忍不住輕笑一聲,說道:“看你那慫樣,放心,我在這裡護着你,你盡管去取來!
”
聽了白玲的話,我鼓起勇氣沖着門口的那兩個死鬼走了過去,我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兩個死鬼跟前,伸手去那李老三手裡的盒子,二狗嘴裡還在用沙啞可怖地聲音嘀咕着:“禮……,嫁禮……。
”
聽得我心裡發毛,從李老三手裡那來了盒子,擡頭的時候正好對上了他那一雙白眼,吓得我連滾帶爬的往回跑!
直到撞進了一個柔軟的懷裡,慌忙之中正好撞倒了白玲的兇口上,白玲臉上露出了一絲轉瞬即逝的羞怯神情,接着就從我的手中将盒子拿過去了!
“果然,這就是他們的目的了!
”白玲一邊盯着手裡的盒子,一邊說道。
我有些好奇地回頭再去看那兩個人,結果大門口的霧氣消退,兩個行動僵直的身影也消失不見了。
白玲手裡的盒子看樣子是木質的,上面有着繁複而又華麗的花紋,除了有些古樸略顯破舊之外,到正好像是古代閨房少女用來打扮梳妝的首飾盒。
白玲将盒子打開來,果然如我所料裡面全是一些小物件,什麼耳墜,戒指簪子之類的,看上去有些年代的樣子。
“這是什麼鬼?
那兩個死鬼拿來這些東西給我幹毛啊!
”我抓撓的腦袋問道。
“你之前不是說,剛才那兩個已經成為什麼紅紗女子手下的鬼了麼,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些東西應該就是紅紗女子要求他們給你的!
”白玲解釋說。
“而且,我沒看錯的話這些應該都是陪葬品!
”
陪葬品?
巧了今天白玲招魂的過程中,出現了黑色請柬上面要求我和紅玉冥婚,貌似還是我爺爺給我定下的,莫非這些就是嫁妝了?
我将我的想法告訴了白玲,白玲說沒錯,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些應該就是嫁妝了,看來那個林子裡的邪祟應該都準備好了。
“這,這咋辦?
我可不能和死人結婚啊!
”我疑惑地說。
白玲沒有理會我,然後若有所思地說道:“這其中疑點太多,據所說你說,你爺爺還曾傷過那個邪祟,可現如今反倒成了你們兩個的證婚人?
有點說不過去!
”
這也正是我所疑惑的,不夠現在請柬有了,嫁妝也來了,估計那個叫紅玉的女鬼是不會放過我了。
白玲看我擔心的樣子,然後說道:“你先别太擔心了,今夜送嫁妝,明夜估計她就要親自上門了,我先想辦法幫你躲過一劫,我們再做打算!
”
我趕緊地點了點頭,心想白玲雖然是道門的人,恐怕未必能夠對付按紅紗女子!
第二天天亮了之後,村子裡依舊死氣沉沉的一片,大白天的村民們都不敢出門了,白玲出去了在各家各戶的家門口貼了符咒,說是防止那潛伏在村子裡的怨胎再次闖進村民家裡害人啥的!
做完這些,白姑娘就又出去了說是去繼續調查一下,想辦法幫助村民們盡快逃離這個村子!
我在院子裡研究昨天收到的“嫁妝”,看着那盒子裡的陪葬在貌似有些年頭似的,又是玉石又是金墜子的,真是可惜了,如果我們夠從村子裡逃出去的話,這些古董恐怕能夠換一大筆錢财!
就在我惋惜地想着的時候,王翠紅莽莽撞撞地進了院子,她手裡還牽着一條大黑狗,大黑狗汪汪的叫喚着,似乎挺不樂意的!
“小辰,還不出來幫忙!
”
王翠紅扯着嗓子沖着我裡叫喚了一聲,我趕緊出去,幫着她把大黑狗拖拽着進了院子,接着我問道:“王嬸子!
你整一條黑狗來幹啥玩意啊!
”
王翠紅将大黑狗拴在了柱子上,喘了幾口粗氣說道:“還不是白姑娘,她要我給你整替身,說那邪祟今晚來找你,整個替身幫你躲過一劫!
”
說罷,王翠紅就開始在院子裡尋着,抄起一把菜刀就割開了黑狗的前爪子,黑狗“嗷”得一聲慘叫,爪子上就開始呼呼得冒皿!
“嬸子,你這是幹啥!
?
”我有些驚訝地看着王翠紅的舉動。
“上次用紙人騙了那邪祟一次了已經,村子裡畜生都死光了,就這個避邪的黑狗還活着,用個替身符,讓它當你替身,那邪祟也不會發現的!
”
王翠紅一邊說着一邊用碗從黑狗的爪子那裡接了一碗皿,然後放在一旁,拿着沾着狗毛的刀子就沖着我過來,說:“該你了!
”
“嚓,嬸子你這是幹啥?
”我看着王翠紅的這架勢都有些害怕了!
“我能幹啥,取你幾滴皿,暫時讓你和這狗皿脈想通,它才能成了你的替身不是!
”
說罷,王翠紅揪着我的胳膊在的手臂上輕輕一割,尖銳地刺痛感傳來了,讓我将皿滴進了那一碗狗皿之中。
接着她從懷裡掏出三張紅色的符紙,然後她閉上了眼睛,又嘴裡念念有詞地說了啥一會兒,她手中的一張紅色的符咒便自動燃燒了起來,接着頭将那一道符咒的灰摻進了那混合皿裡,又把手指頭伸進去攪和了半天,遞到我我嘴邊說道:“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