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
我有些懵逼地瞅着那一碗皿,裡面又有狗毛又有符灰的,特麼的加了這麼多的料,我怎麼喝得下去!
“喝呀!
喝下去半碗就成,不然就等着跟那邪祟做一對兒鬼夫妻吧!
”王翠紅繼續催促說道。
豁出去了,我咽了一下子口水,捏着鼻子端起碗就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那個滋味真難受,喝到一半兒,王翠紅又攔住了我說:“哎!
哎!
别都喝了啊!
黑狗還得喝呢!
”
妹的,我這是和黑狗歃皿為盟麼?
我強忍着嘔吐的沖動将那剩下的半碗皿遞給了王翠紅,然後趕緊灌了自己好幾口涼水,沖淡了嘴裡的那一股皿腥的味道。
出來之後,又幫着王翠紅将那剩下的半碗皿灌進了黑狗的嘴裡,對不住了狗兄!
折騰完了這一切,王翠紅又說道:“現在算是大功告成了,可惜你爺爺不在,不然一定能夠和白姑娘練手捉住那邪祟的!
”
我有些好奇地說罷:“那白姑娘當初不是還幫咱逼退了那林子裡的子母兇嗎?
應該很厲害的,為啥就對付不了那個叫紅玉的女鬼呢?
”
王翠紅搖了搖頭,然後又說道:“其實,這個白姑娘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覺錯了!
”
我追問王翠紅到底發現啥了,有什麼古怪,王翠紅卻支支吾吾地說,算了,不提了,好歹白姑娘也是救了咱們的!
“有啥,說啥!
王嬸子你這說了半截子話,讓我到好奇了!
”我追問說道。
“其實,其實我是感覺這個姑娘不僅是性子冷得很,身上也有一股子清寒之氣,一個女孩子身上的寒氣咋會這麼重呢?
”王翠紅疑惑地說着。
“什麼寒氣?
莫非你是說和那林子裡或者趙媒婆家的寒氣一樣?
”我問道。
“說不準,不管怎麼的,白姑娘應該是好人,或許是我多慮了!
”說罷王翠紅就轉身離開了。
喝了那狗皿之後有些難受就去炕上躺着了,漸漸地一天之間又過去了,白玲也回來了,回來之後我起來詢問白姑娘說道:“白姑娘,我們啥時候才能從這村子裡逃出去啊!
”
白玲臉色有些白的不正常,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這你無需多問,有些事情也急不來的,那邪祟今晚就又要來了,白天讓你們準備的替身,準備得怎麼樣了?
”
我把大黑狗牽進來了,白玲看了看大黑狗。
,滿意地點了點頭說:“看來你們村子裡那個婆子确實懂點道門之術!
”
說罷,她又問我有沒有啥破衣服啥的,給這黑狗披上一件,既是替身就要裝得像些,省的讓她發出破綻!
我找了一件破舊的坎肩兒,給狗兄披上了,這狗兄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居然又活蹦亂跳起來了!
白玲出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然後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先提前準備着,等到了那邪祟來了,我們就把這狗放出去!
”
聽着她這樣說,我心裡突然有些沒有底氣了,擔心地說道:“能騙得過她麼?
”
白玲淺笑了一下說道:“當然能了,人和鬼看到的東西是不一樣的,有符咒使然,你就放心吧!
”
等到夜色漸漸地濃了之後,我和白玲就在屋子裡等着,就這樣等了幾個時辰,困意襲來有些忍不住的我漸漸地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卻被一絲絲寒冷的氣息給凍得清醒了,讓我瞬間睡意全無,我猛然意識到王翠紅說得沒錯,白玲身上卻是有一種寒冷的氣息!
“怎麼了?
”白玲扭過頭來,睜着大眼睛看着我。
“沒,沒什麼!
”我醒了醒神說道。
“那就好,你這昏昏沉沉的已經兩個小時過去了,估麼着子時已經來了,那邪祟一來我們就把這黑狗放出去!
”白玲說道。
她的話音剛落,院子裡就有了動靜兒,傳來了咣當咣當的響聲兒,一絲絲的霧氣從門縫兒裡透了進來,那門把手自動從門上掉落了下來!
門開了,一個紅色的婀娜的剪影出現在了門口,魅惑人心的聲音傳來了:“夫君,我來了!
”
這時我在屋子底下的門窗往外面一瞅,果然是紅玉,她邁着輕巧的步子走進了院子裡,不知道怎麼的夜色居然也不顯得陰沉濃厚了,天空之上居然傾瀉下來了如水的月光!
照在紅玉身上,讓她顯出一種無與倫比的魅力,透過她身上的紅色輕紗,我居然開看見她裡面被撐得飽滿的紅色肚兜,欲惑的鎖骨,還有如同蓮藕一樣潔白的如玉的手臂,在往上便是那精緻如雕刻的美麗的鵝蛋臉了!
“喂!
傻了你!
趕緊放狗啊!
”
這時旁邊白玲的話把我從思緒之中拽了回來,我趕緊放開了手中的繩子,那大黑狗立刻眼睛發直地沖出了屋子!
我不禁啧啧,原來好色這一屬性是跨越物種的!
大黑狗沖出了屋子,沖着紅玉輕吠了兩聲,接着就屁颠兒屁颠兒地往紅玉身上撲了上去!
“看來你挺喜歡這個女鬼的嘛!
”白玲掩着嘴笑說道。
“瞎說啥?
她是邪祟,我是人,人鬼殊途,我咋能喜歡她呢?
”我底氣不足地說道。
紅玉看到了大黑狗一下子也笑逐顔開了,撫俯下身子摟着大黑狗,大黑狗也使勁兒地往紅玉懷裡蹭,伸着長舌頭就往她飽滿的兇脯上舔去,紅玉羞羞地笑着說:“夫君,今天你怎麼這麼主動,還這麼猴急!
”
狗兄沖着紅玉伸舌頭輕吠了兩聲,紅玉笑着說:“昨夜那兩個死鬼回來告訴我說,你接受了我的嫁妝,我都不敢相信,特意今晚來确認一下,看你如此熱情,我就放心了!
”
大黑狗還在好色地往紅玉懷裡鑽着,妹的!
雖然紅玉是邪祟,不過這身段兒,這容貌真是絕了,看着狗兄在那裡占盡便宜,我還真特麼想說一句,放開那個妹子,讓我來!
就在這時,紅玉突然眉頭微微一皺,疑惑地說:“咦?
夫君,你身上的怎麼這麼多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