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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他不為人知的一面,隻有她見過

心癢難耐 秦棠張賀年 5182 2025-08-05 00:41

  

  秦棠剛剛話沒說完,這幾天做得太頻繁了,有點不適,然而對上他如墨色的眼瞳,拒絕的話咽了回去,不忍心拒絕他。

  算了,先把人哄好再說。

  燈光刺眼,秦棠有點眩暈,緩緩閉上眼,完全將自己交給他。

  片刻後,張賀年抱起她進了浴室,她如夢初醒睜開眼,男人迷醉半眯的眼眸看著她。

  洗手池墊上浴巾,秦棠被放在上面,下意識緊緊攀附他的臂膀,他異常沉默,漸漸眼眸變得猩紅,居高臨下看她,毫無遮擋。

  她腿上有淡淡的一塊紅,是在陸家被茶水燙到的,他指腹掃過,問她:「疼麼?」

  「不疼。」沒燙傷,隻是有點紅而已,加上皮膚白,顯得明顯。

  秦棠滿臉緋紅,嗓音柔軟得不像話:「賀年哥哥……」

  男人沒應她,沉默俯身。

  身前的男人糜亂,暗黑,墮落。

  他不為人知的一面,隻有她見過,知道。

  ……

  不知道過去多久,秦棠被抱回床上,身上裹著浴巾,她輕聲問:「要不叫外送個……」

  張賀年恢復了點清醒,覆上去抱她,「不用。」

  沒想到會在酒店過夜,沒隨身準備,酒店的不合適,也就沒有進行到那一步。

  秦棠側躺靠他在他的兇膛,濕發黏著側臉:「要不要我幫你?」

  張賀年啞聲,咬她耳垂:「心疼我?」

  「嗯。」

  「幫像我剛剛那樣?」

  秦棠臉頰的緋紅彷彿搗碎的紅玫瑰汁液,心尖發抖,「不是不可以……」

  「算了。」張賀年摟緊她,兇口起伏厲害,極力剋制,「我喝多了,控制不好力度,今晚先不做了。」

  秦棠眼眸很濕,眼尾還有點紅,「沒關係的……」

  他吻她額頭,彼此沒有任何阻擋交纏,卻沒做那事,短暫的純潔,「不用棠寶做這些,」

  秦棠不再說話,聽他的心跳,沉穩、有力。

  關了燈,房間陷入黑暗。

  被子摩擦出的聲音在夜裡格外清晰。

  秦棠沒有睡意,他身上燙得驚人,屋裡很暖,硬是悶出薄薄一層汗,她的腳鑽出被子,剛動一下,張賀年溫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很熱?」

  「嗯。」秦棠從他懷裡出來一點,他身上的溫度真的很高,嚇得她身上摸他額頭,確認沒發燒。

  張賀年笑了聲:「我沒發燒。」

  秦棠:「你身上好燙。」

  「男人體溫天生比女人高,我還喝了酒,加速皿液循環。」

  秦棠再三確認,摸他的臉、脖子,「真的沒有不舒服?」

  他拽她手腕,人跌他懷裡。

  她不動,他閉眼休息。

  「哥哥,想聽你講粵語。」

  張賀年摁住她後腦勺壓向自己,來到她耳邊,嗓音特別低,隻用她能聽見的聲音說了一句葷話。

  秦棠捂住他的嘴,又羞又燥,「好了好了,我們睡覺把,別說了。」

  張賀年明目張膽的壞,惡劣,明明長得冷峻,猶如綿延不會融化的雪川河流,「昨晚不是你纏著我說?越粗俗你越愛?」

  那是因為這個人是張賀年。

  彷彿是深入骨髓的毒,早在她年少時期,已經被侵入五臟六腑。

  「生氣了?」

  她沒說話,張賀年睜開眼,溫柔詢問。

  「沒有。」秦棠吻他的唇角,「我愛你。」

  床頭燈猝不及防一亮。

  突如其來的光線有點刺眼,秦棠還沒來得及閉眼,後頸被一隻大掌扣住,強迫對上他眼裡翻湧的黑霧,旋渦,彷彿會被捲入,「你剛說什麼?」

  秦棠心尖猛地一顫,一陣電流導遍全身,粉唇微張,沒想到剛剛會說那句話,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

  他們在一起這段時間,什麼都做過,他連戒指都送了,唯獨沒有說過喜歡、愛的話。

  「剛沒聽清,再說一遍。」

  她重複,「我愛你。」

  不是喜歡,是愛。

  柔軟手指描繪他的眉眼,光潔的額頭,短而利落的短髮,他每天都會刮鬍子,乾淨清爽,她大大方方表達心意,「很愛你。」

  她覺得自己也醉了。

  呼吸被奪走,是張賀年充滿野性、掠奪的吻。

  被深入、攪拌,恨不得鑽進她心臟深處。

  唇舌是躁動的,熱切的。

  他纏她,變著花樣。

  秦棠無力回應,隻能承受。

  他起身,擁著她換了位置。

  她下,他上。

  床褥淩亂,枕頭東歪西倒。

  他取下她脖子的項鏈,摘下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他盯著看,眼底叫囂著瘋狂。

  她相信,他不會傷害她。

  「戴上,別摘了。」張賀年粗糲的手指摩挲她的無名指。

  秦棠明白他的意思,「如果回張家還得摘,怕人看見,其他時候,我不摘。」

  「好。」

  被吻了一身汗,黏著皮膚,秦棠問他:「再洗個澡嗎?」

  張賀年目光直勾勾,明顯動情,剛剛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又燒起來,燎遍全身,他起身抱她,幾步進了浴室,「你怎麼喊我都不會放過你。」

  她自找的。

  他明明有意放過。

  秦棠不怕死,知道男人不用誇可愛,她偏來,「賀年哥哥,你好得意呀(好可愛)。」

  張賀年更瘋了。

  ……

  第二天早上,秦棠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腰上是男人胳膊,他圈著,姿勢強勢,喝了酒的緣故,他難得睡得沉,她摸到手機,半睜著眼睛按了接聽。

  「喂?」

  「啊?女的?」手機那邊是個男人,一聽是女人的聲音,再三確認,「我打錯了?沒啊,你是……嫂子?」

  睡意四散而逃,秦棠猛地睜開眼,她接了張賀年的電話,她懵了一下,「不好意思,那個……你找張賀年嗎?」

  「是是是,你是嫂子嗎?我是不是太早吵到你們了?抱歉抱歉——」

  秦棠剛要從張賀年懷裡起來,「你等一下,我叫他……」

  她面紅耳赤,尷尬不已。

  「好,也行,那麻煩嫂子了。」

  張賀年聽到動靜,醒了,懶得睜開眼,手臂一緊,將人抱回來,摁在懷裡,秦棠順勢將手機貼在他耳邊,「有人找你。」

  張賀年懶洋洋:「誰?」

  聽筒傳來阿韜一連串的笑聲:「嘿嘿嘿,賀哥,早啊,和嫂子在一起啊,這通電話我打得不是時候啊。」

  「有事?」

  秦棠屏氣凝神,不敢動彈也不敢發出動靜。

  「那個陳名懷疑到你頭上了,他找了私家偵探查你的行蹤,花私家偵探的錢還是你姐給的。」

  張賀年眼皮動了動,「讓他查。」

  「真查假查?」

  「真。」

  「敲山震虎?」

  差不多的意思。

  不過張徵月不是什麼大老虎。

  「賀哥,還有件事,陳湛回來了,你知道了吧。」

  「嗯。」不止知道,還見過。

  張賀年剛睡醒,不是很想說話,有點不舒服的樣子。

  秦棠安靜乖巧,手指落在他的太陽穴,順時針按揉,動作輕緩,他睜眼,眼尾染上溫和的笑意。

  大早上的男人這麼笑,很蠱,很蕩漾。

  阿韜還在說:「陳湛和葉家那個葉繁姿私底下勾搭上了,葉桓成了棄子,那你知道葉桓在哪麼?」

  「你查到了?」

  葉繁姿上位後,葉桓失去消息,小道消息內鬥失敗搶不過葉繁姿,被趕出國了。

  「葉桓被陳湛算計,被送去港城一個大佬那了,那個大佬是個變態,專門搞小年輕,葉桓遭此重創,徹底沒了動靜,才讓葉繁姿上位。」阿韜嘖嘖感慨,「要是爆出來,準一個爆炸新聞。」

  牽扯到港城,花邊小料,掀不起什麼動靜,除非有實質性的整局,能夠直接錘死,否則是打草驚蛇,後患無窮。

  考慮到秦棠在身邊,張賀年不太方便,「晚點再找你。」

  阿韜說:「幫我跟嫂子問聲好。」

  掛了電話,秦棠又幫他揉了會,說:「頭還疼嗎?」

  張賀年握住她的手,沒讓繼續揉,「怎麼這麼乖,還幫我按摩。」

  「看你難受,現在好點嗎?要不要再休息會?」

  「不用,沒事。」

  他不是那麼容易醉的人,昨晚有意博得她的關注,三分醉意七分刻意。

  秦棠以為他真醉了,心疼了一晚上。

  秦棠問:「你是不是有什麼要緊事?」

  剛剛那通電話她聽得不真切,隻大概聽到什麼葉繁姿,其他沒聽見。

  加上張賀年有意避開的態度,她想應該是出什麼事了吧。

  「跟葉家有關係,不是什麼大事。」

  秦棠:「跟葉繁姿有關係麼?」

  「嗯。」張賀年觀察她的神色,「跟感情方面無關,是正事。」

  「我相信你。」秦棠說,「我就是有點好奇。」

  「棠寶,我和你說過什麼,不記得了?」

  她記得,就是難免在意,她不說話,抱他的窄腰。

  他和葉繁姿認識在先,又是同學,一塊長大,他意氣風發、年少最青澀的時間,沒她什麼事,她難免總會想,要是早出生幾年,早些遇到他,或許能和他校服到……

  眼前壓下來一片陰影,她的思路被打斷,一張清雋好看的臉放大數倍,眼窩深邃、瞳色很深,睫毛濃密,根根立體,隱約還看見自己的倒影。

  不等她反應,唇被堵住。

  不似昨晚的瘋狂、熱烈,而是溫柔得能溢出水來。

  唇舌被掃了一遍,被他的氣息佔據。

  她閉眼,熱情回應。

  身子翻了個身,她在上,他抱著,手掌一下沒一下撫摸她的脊背,彷彿帶電,酥酥麻麻的。

  又在酒店糾纏一早上,中午在酒店吃了飯才退房離開。

  回到北城都快晚上了,張賀年一路開的慢,到了服務區下車抽煙,去了一旁打電話,似乎有急事,秦棠在車裡看著,沒有過去打擾。

  張賀年那通電話是打給阿韜,聊的正是葉桓的事。葉桓人在港城,具體在哪裡不清楚,至於那位大佬的事,張賀年讓阿韜去查。

  阿韜說:「賀哥,你膽子太大了,要是被那大佬知道,牽扯進張家……」

  張賀年即便這麼多年不曾回過張家,但畢竟姓張,骨子裡流淌的皿是否認不了的。

  張賀年:「我怕過?」

  阿韜嘿嘿笑:「我就知道你不會怕,要是怕了,怎麼能姓囂張的張。」

  ……

  回到景苑沒多久,張賀年的手又響了,他剛進廚房,準備做晚餐,秦棠在客廳拆快遞,她之前從桉城寄來的東西。

  打電話的是方維,「你和秦棠在北城?」

  「嗯。」

  張賀年繫上圍裙,挽起袖子,淘米洗菜,有段時間沒下廚,並沒有生分,手法仍舊嫻熟,隻有秦棠在,他才下廚。

  原本是想請阿姨的,很久之前的那位阿姨已經退休不做了,都快過年了,更不好請阿姨,想起秦棠燉的雪梨水,不止放了冰糖還放了一把陳皮……算了,她不適合踏進廚房一步。

  方維開玩笑道:「我看要不是蔣老師被張夫人監督,你和秦棠早就在北城安家了吧。」

  「可以這麼說。」

  在桉城認識張家的人不少,即便他這麼多年很少回去,更別說什麼露面,而且他是男人,臉皮天生厚,不懼流言蜚語。

  但秦棠不行,女孩子,年輕,臉皮薄,沒經歷過什麼事,懼怕輿論、怕被人戳脊梁骨,也怕張家,更怕他的母親。

  來北城,可以避免那些負面的聲音。

  等時機成熟,沒那麼多人關注、在意,等張家落下來,自然不會再有那麼多人上心。

  方維說:「那你今年又不回來,不怕張夫人心皿來潮殺去北城找你,她為了找你,還跑我家打聽你的行蹤,剛巧我不在,沒逮到我。」

  張賀年動手摘菜花,鍋裡在燉花旗參雞湯,給秦棠補身子的,這幾天辛苦她了,尤其是昨晚。

  秦棠拆好快遞,來到廚房,張賀年剛好掛斷電話,她聞到香味,看他『洗手作羹湯』,品出了一股『人夫』味,這類型男人,上得了戰場,下得了廚房,帶得出街,上得了床。

  這麼好的男人,怎麼就讓她得逞了。

  張賀年睨她:「進來吸油煙?」

  手上動作沒停,她愛吃西藍花,開水過一遍,涼拌吃。

  秦棠聞到雞湯誘人的香味,「我來幫忙打下手。」

  「帶著你的陳皮出去看電視。」張賀年嫌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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