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一章不想讓她在這裡
「那就好。」柳莞看著劉姨點了點頭,忽然眼神一閃,貌似不經意的從劉姨手裡拎著的保溫桶看過去,有些好奇的看著劉姨問道:「劉姨這是剛從外面回來麼,這麼冷的天,您去哪裡了?」
劉姨眼神一閃,從容不迫地說道:「去看了一個老朋友,漠少在裡面,柳莞小姐請進吧。」
「好。」
柳莞點了點頭,踩著高跟鞋朝裡面走去。
站在別墅門前的女傭幫柳莞打開門,恭敬地彎下腰,請柳莞進門。
因為這裡是郁少漠的別墅,所以女用這個原本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動作,在極大程度上滿足了柳莞的自尊心。
總有一天,她一定會每天都會出入這裡!而這裡的女傭都會用這麼恭敬的態度對待她!
別墅裡,郁少漠坐在沙發上,長腿閑適地交疊在一起,手裡拿著一份報紙,不遠處的電視上放著體育新聞。
「漠少。」一名女傭給郁少漠端上咖啡,看了一眼從別墅大門走進來的柳莞,頓時一震,又趕緊公斤的低下頭,對郁少漠說道:「漠少,柳莞小姐來了。」
郁少漠正在看報紙的眉頭一皺,將報紙合上交給女傭,轉過頭朝身後的門口看去。
「少漠,你……啊!」柳莞準備了最漂亮動人的表情來和郁少漠大招呼,隻是她的笑容還沒有展示完全,便被一聲驚恐的尖叫所取代,眼睛詫異的看著郁少漠,快步朝他跑過來:「少漠,你的眼睛是怎麼了?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的!」
「走開!」郁少漠頭忽然往後仰了一下,躲開柳莞伸過來的手,銳利的鷹眸冷冷地盯著柳莞,絲毫沒有接受他關心的好意,聲音冰冷地說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我來當然是,我……我有一份文件要給你簽字。」柳莞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自己準備好的萬無一失的文件,趕緊拿出來遞給郁少漠。
送文件確實是秘書處的事,柳莞來送文件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郁少漠並不是看不出來柳莞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有些煩躁的皺了皺英挺的眉,郁少漠接過柳莞遞過來的文件,眼角的餘光一閃,忽然瞥到從門口走進來的劉姨,轉過臉朝劉姨看去,低沉的聲音冰冷地問道:「回來了,她怎麼樣?」
漠少現在就要問?
劉姨看了看郁少漠,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柳莞,對郁少漠說道:「漠少,二少奶奶身體還好,隻是心情有些不好。」
「……」郁少漠皺了皺眉,她心情不好。
柳莞的臉色有些難看,郁少漠當著她的面這樣問劉姨,關於寧喬喬的情況,無疑是在光明正大打她的臉!
「漠少,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將你的眼睛傷成這樣的!報警了嗎!」柳莞看著郁少漠,溫柔的問道。
她不想給郁少漠去關心詢問寧喬喬情況的機會。
「你覺得我合適去報警?眼睛腫了還不夠,還要讓別人都看到才可以?」郁少漠銳利的鷹眸一閃,眼神冰冷地瞥了一眼柳莞,冷笑著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柳莞一震,立刻解釋道,眼神有些閃爍的看著郁少漠。
郁少漠有些煩躁的瞥了一眼柳莞,打開文件看了一眼,頭都沒擡,俊臉面無表情地對劉姨說道:「去把我的筆拿下來!」
劉姨立刻便朝樓上走去,很快便將郁少漠簽字用的鋼筆拿了下來,恭敬地遞給郁少漠。
郁少漠面無表情的接過,在文件上籤上自己的名字,將文件遞給柳莞,銳利的鷹眸沒有一絲溫度地盯著站在面前的女人。
他在趕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柳莞漂亮的眼底閃過一抹不甘,看了看郁少漠,將文件接過來,溫柔的笑了笑,說道:「少漠,我來找你還有一件事,現在已經下午了,我們一起吃晚餐吧,我已經把位置都定好了。」
「……」郁少漠銳利的鷹眸驀然一沉,有些不悅地皺起眉,眼神冰冷盯著柳莞。
「柳小姐,漠少現在受傷了,不適合出門。」劉姨在一旁,語氣平靜地提醒道。
「啊!」柳莞忽然喊了一聲,彷彿這才想起來郁少漠臉上還帶著傷的事,頓時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看著郁少漠說道:「少漠,對不起,都是我考慮的不周全,那這樣吧,我們不出去吃飯了,我來下廚怎麼樣?正好也讓你嘗嘗我的手藝!我在外國的這些年都是我自己做飯的,做的東西還算不錯呢。」
「……」
此言一出,別墅裡的女傭們集體無語,紛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柳莞。
這位柳小姐,她是真的看不出來漠少根本不想讓她在這裡嗎?
「你先回去,我今天還有事情要處理。」郁少漠低沉的聲音淡淡地說道,銳利的鷹眸冷冷地盯著柳莞,眸底隱隱有些不耐煩地情緒。
「少漠……」
柳莞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可是看了看郁少漠不悅的臉色,又不敢再說什麼,隻能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眼神一閃,強裝愉悅地說道:「那好吧,少漠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
郁少漠高高在上的俊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轉過頭去看著電視,明擺著不想理她。
「柳小姐,請吧。」站在一旁的劉姨恭敬地說道。
「……」
走就走,用得著這麼著急麼!
柳莞很不爽的瞪了一眼劉姨,轉身朝外面走去,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從旁邊衝出來一個雪白糰子。
「啊!」
柳莞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立刻往旁邊退讓開,一不小心跌倒在地毯上,姿勢看起來很是滑稽。
「嗚嗚……汪汪汪!」
忽然跑出來的葡萄發現自己認錯了主人,先是失望的嗚咽了兩聲,頓時便又兇巴巴的朝柳莞叫喊。
「你這個死……」狗字還滅有罵出來,柳莞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猛地擡起頭朝郁少漠看去,隻見郁少漠正冷冷地盯著她,站在一旁的劉姨也用一種難以形容的表情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