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三章 津門!
與津門的對決中,朝堂再次佔了高峰。
老太師因為太激動,絆了下腳,差點跌倒。好在周圍官員眼疾手快,把人攔住。
「老太師,耄耋之年還為我大周奔波,朕心中感動又感激。」
「朕替天下黎民百姓,感謝老太師!」
梅南華站穩了腳步,謙虛道:「為我大周盡忠,乃是作為一個臣子應盡的責任。」
沈斕曦:「老太師太謙虛了,簡直就是我輩楷模。」
「來人,給老太師賜坐!」
「以後老太師直接坐著上朝。」
梅南華受寵若驚。
「不可不可,君臣有別,臣不能僭越。」
沈斕曦:「這怎麼能叫僭越,老太師一輩子為國為民,鞠躬盡瘁,難不成上朝的時候,讓我一個年紀輕輕的坐著,你卻站著。朕於心不安,於心不忍吶!」
梅南華還是猶豫。
沈斕曦堅決道:「老太師不要再說了,朕心意已決。」
「今日,朕就給朝臣們立下一個規矩,以三品為界,或者是對朝廷有重大貢獻者,賜坐!」
「吳丞相跟劉內閣,也具備以上條件,也可享受賜坐。」
梅南華見不是他一個人,也沒再推拒。
吳彥之跟劉明新一聽還有他們,立即叩謝聖恩。
「陛下萬歲萬歲……」
沈斕曦笑道:「這天下,不是朕一個人的天下,是百官的天下,也是百姓的天下。」
「如果沒有眾卿輔佐,倘若大的江山,朕一個人如何能治理好。」
「不止朕要保重龍體,你們更要保重身體。」
「咱們君臣上下,齊心合力,共同建設大周朝!」
本來三位輔政大臣,需要三把椅子。
沈斕曦卻讓人準備了四把。
百官不漏痕迹的看著那把空蕩蕩的意思,紛紛猜測。
陛下這是要提拔誰?
過後,吳彥之給內侍塞了一張銀票。
「陛下說了,雙數吉利,單數不吉利。那把椅子擺在那裡,就當做是擺給朝臣看的。」
「以後誰做出的功績卓著,那把椅子就給誰坐!」
吳彥之聽完鬆了一口氣,是這個意思就好!
很快沈斕曦優待老臣的美名就傳開了,一些時常擔憂被替換掉的老臣們鬆了一口氣。
不是有那句話嗎?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們這些先帝用過的老臣,新帝怎能放心?
……
津門動作不斷,好在有了之前的快報之戰,百姓們已經不信了。
再有津門方向的快報流傳過來,百姓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閑暇時候就當個熱鬧看。
周如淵跟王相宜成婚已經有些時日,一開始她還能聽從母親告誡安分守己,時間長了,見周如淵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就漸漸的露出本性。
寢殿中時不時傳來男子的低語聲,跟女子的調笑聲。
這日周棲梧看到街上孩童跑作一團,突然有了個想法,立即去找女兒。
王相宜與周如淵成婚之前,就從劉家搬出來了。
海運水師因為劉承恩的死,權利又回到了其父劉炳林手中。
兒子意外死了,又是公主之女,現在要改嫁,他總不能攔著。
一開始劉炳林並不知道王相宜是跟周如淵成婚,等再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
他手中的權力,早已經被周棲梧滲透了。
對於兒子的死,他雖然早有懷疑,卻苦於沒有線索。
現在周如淵帶著兵馬突然出現在津門,打了劉炳林一個措手不及,他隻能按兵不動。
王相宜搬到了公主府隔壁的宅院,那裡比公主府小一些,地契也是公主府的。
「皇後呢?」周棲梧是從與那座宅院相連的側門進去的,那個側門,可直通王相宜的卧房。
伺候的人沒想到三公主會這個時候過來,一個個嚇的臉色蒼白的跪在地上。
「公主……」
「皇後娘娘她……」
周棲梧見下人們臉色不自然,立即就猜到了不對勁。
「公主,不能進去。」要是讓皇後知道了他們放公主進去,肯定會打死他們。
「公主……」
周棲梧暴怒:「反了你們了,把他們給本宮拽開。」
四個侍衛一左一右,上去就動手。
下人們一看這架勢,嚇的全都跪在地上,多說一句都不敢。
周棲梧長驅直入,還未推開卧房的門,就聽見裡面傳來糜爛的男女之聲。
頓時惱羞成怒。
如果裡面是周如淵,下人們絕對不會緊張成這個樣子。
砰~
一腳踹開房門。
裡面的人還在你儂我儂,全情投入的,連踹門的大聲都沒有聽到。
看清楚裡面情景以後,周棲梧氣的渾身發抖,眼前一陣陣發黑。
幾隻野鴛鴦終於感覺到不對勁,立即炸了群。
「母親,您怎麼來了……」王相宜緊張的裹著錦被,給三個男人使眼色。
「你們先下去!」
周棲梧隻覺得兇口就像是一團火在猛燒一樣,喉嚨裡都能嘗到陣陣腥甜。
「你……」
「啪……」
周棲梧氣的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直接甩了兩巴掌,把王相宜打的跌到床榻上。
「等會本宮再收拾你!」狠狠的瞪了女兒一眼,周棲梧眼睛落到三個男人身上。
若是讓他們堂而皇之的走出去,萬一傳出去讓周如淵聽到了,她的算盤豈不是要落空。
「把他們蒙上,悄悄的處理了。」
三個男人嚇的連連跪地求饒,被侍衛堵著嘴一掌打暈。
他們熟練的樣子,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處理這樣的事情。
「拖走,記住,府裡今日來了三個毛賊,被皇後娘娘發現以後,以律法處置了。」
「是!」一屋子人嚇的哪兒敢說二話,自然是周棲梧說什麼,他們就應什麼。隻要不把他們一同滅口就行!
三個男人處理完了,周棲梧火氣還未消。
又上前踹了女兒兩腳。
「不成器的東西,有力氣不用到該用的人身上,用在幾個下三濫身上。」
「前天白日的,你好大的膽子。」
「如果這次回來的是周如淵,你有沒有想過後果?」
王相宜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被撞破了醜事羞惱的,還是被巴掌抽的。
「母親,我跟他自從成婚以後,他就從未踏足過卧房一步。更是很少回這裡。就算是女兒想讓他看到,他也看不到呀!」王相宜隻覺得滿腹委屈,索性也不解釋了,隻是一味的發洩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