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土擴張。
方圓二十萬裡。
方圓三十萬裡。
……
方圓百萬裡。
到了足足方圓百萬裡的時候,終于停止了擴張。
随後,葉寒看向了在場兩個永恒者,還有一群超脫者境界的存在。
他掌指探出,一股股力量不斷打出。
最終,居然在這群高手的身上全部都凝聚出了一道戰甲。
“我的力量,在你們身上凝聚出戰甲!”
“這戰甲能夠幫你們在十個時辰之内,抵擋住劫氣的入侵。”
葉寒看向這群高手:“若是諸位願意的話,可以前去超脫時空五方五地,将其他那些強者全部帶來此地。”
“葉神主吩咐,我們哪會不願意?”
諸多身上出現戰甲的高手,頓時紛紛開口。
“嗯!”
葉寒點頭:“諸位記住,先解救高手,境界越高,先踏入這座淨土。”
先解救那些超脫者,甚至永恒者。
其次,也是解救各種封号天王級别的強者。
對于那些弱小的主神而言,很是殘酷。
但現實就是如此。
在這種時候,容不得半點的憐憫之心。
隻有最強者,才有價值。
也才更容易最後徹底渡過大劫。
普通的,類似什麼萬劫之神、真命之神之類的,解救過來,如蝼蟻一般,并無意義。
反而是浪費精力,浪費機會。
“謹遵葉神主吩咐。”
事不宜遲,一群高手頓時紛紛起身。
全部都在第一時間踏天而起,離開這片淨土,前往超脫時空五方五地之中。
無論如何,在這大劫絕望的時刻,葉寒的出現始終都是一顆定心丸。
等同于溺水瀕死之前的最後一根稻草。
超脫時空的衆生可都不是傻子。
葉寒這樣安排了,或許有用意,真有幫諸多強者渡過大劫的可能。
便在這群高手離開的随後,葉寒目光悠悠,看向了遠處的天地,心中喃喃:“我雖被困在大劫之中,但禍福危機猶未可知。”
生中有死,死中有生。
這世上的一切,向來如此。
随後,葉寒便起身,進入了昆侖大殿之中。
昔年昆侖之墟搬走。
但是,諸多建築,種種一切自然未曾破壞。
很長的一段時間内,都有高手鎮守在此。
進入大殿中,看着殿内熟悉的一幕幕場景,葉寒心情不免複雜。
他笑了笑,便自言自語:“我雖是這一世加入昆侖的,但隻有我,才在這昆侖駐守到了最後。”
盤坐在昆侖大殿之中。
葉寒深吸一口氣。
掌指變幻。
下一刻……
在他的手中,赫然出現了一口巴掌大小的石棺。
“葬天神棺!”
看着手中的石棺,葉寒自言自語。
葬天神棺,這是昔日,很早之前得到的一件神秘之物。
隻是當時的葉寒,根本無法将之打開。
一路修煉期間,其實葉寒也再度嘗試過好幾次。
然而依舊無法将這葬天神棺開啟。
不過如今……。
這些日子,自己的境界蛻變實在太過驚人。
自從踏入了封号天王領域之後,幾乎算是一路橫沖直撞,直接沖到了超脫者圓滿之境。
比當初剛得到葬天神棺的時候,強大了百萬、千萬,甚至上億倍。
諸般手段,也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也不知,這葬天神棺,能否讓我如願?”
“或許冥冥之中,這葬天神棺,就是注定的希望。”
葉寒自言自語。
雖然不知道,這葬天神棺究竟是什麼東西,有什麼用。
但葉寒隻知道,憑借自己的強大手段,這些年都難以打開的東西,這絕對是不可思議的至寶。
當然,最重要的是……
這葬天神棺之中的那一滴皿。
其他的東西,在滅度大劫之中都幾乎沒有什麼用。
唯有,皿。
葉寒不相信,被封印在這一口葬天神棺之中的皿液,僅僅一滴的皿液,會是什麼普通生靈身上的皿。
正如,有誰會将路邊一塊毫無價值的破石頭珍藏起來,當成傳家寶呢?
“大祭煉術!”
葉寒吐出四個字。
一開始,便直接催動了大祭煉術。
滾滾力量,将這巴掌大小的棺材包裹,開始了不斷的祭煉。
同時,葉寒的神念也爆發到了極限狀态中。
一股股神念,開始不斷嘗試着,看看能否滲透進去。
時間,在流逝。
一刻鐘!
一個時辰!
十個時辰!
……
一天一夜。
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時間。
這葬天神棺,幾乎一直都是紋絲不動。
而就在這一刻。
終于,葉寒的身軀一震。
他的神念,在一刹那之間,直接湧入了葬天神棺内部。
“打開了?”
葉寒無比驚喜。
終于打開了。
其實,在不久之前,葉寒都嘗試過一次。
難以将葬天神棺打開。
那時候畢竟有各種事情繁忙。
葉寒也沒有硬嘗試着祭煉、開啟。
今日終于将之打開。
一股對葬天神棺的掌控感,頓時湧現在心頭。
而與此同時。
葬天神棺内部的世界之中,傳出了無比強烈的震動。
嗡!!!
一柄矗立在大地之上的古老神劍,突然間震動起來。
一股股劍氣,開始了爆發。
一道道劍吟之聲,響徹葬天神棺内的天地時空。
葉寒目光閃爍:“好強大的神劍!”
昔日,得到葬天神棺的時候。
他就看到,這葬天神棺内部的世界中屹立着一柄古老的神劍。
當時隻覺得,這神劍能夠被封印在這詭異的棺材之中,肯定不是凡物。
但是一直打不開神棺,這神劍便在葉寒的記憶中幾乎被遺忘。
而這一刻,神念感應之下,這神劍散發出來的氣息,簡直強得無與倫比。
甚至……
超越了各種永恒神器。
“難道是無界神器?”
“不對,太初劍祖,他手中的劍,便是一劍無界神器,那一柄劍的氣息,根本比不過葬天神棺内的這一柄神劍。”
葉寒念頭湧動,頓時就心中自語道。
除卻神劍之外,葬天神棺内的這一方世界中,似乎還有什麼特殊之物,全部都開始了複蘇,開始了解封一般。
但葉寒先顧不得去觀察和感應其他的一切。
他的目光,直接凝聚在那一滴無比殷紅的鮮皿之上。
一滴皿!
曾經讓葉寒無數次想象過,無數次推演過其強度的一滴皿,此刻終于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