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棟啊的一聲跳起來,直往韓敬銘身後躲:「小叔,小叔救命,快救救我,我沒有,我真沒有,這肯定不是我……」
「狗屁,我已經找你那幫狐朋狗友證實過,你昨晚就在現場,在酒吧裡,你也的確跟權家女發生衝突,出聲護下了一男一女,不要臉的玩意,我打死你。」
中年男人邊打邊罵。
韓敬銘攔下他的拐杖:「大哥,大哥你冷靜一點,事情已經發生,你現在就是打死他也解決不了問題。」
「那你說怎麼辦?」中年男人把拐杖往地上一扔,氣喘籲籲的坐到了沙發上:「老幺,別怪我沒提醒你,這件事鬧出來,對你的影響最大。」
「不就是選舉的事,我無所謂。」韓敬銘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先說小棟的事,既然大哥來了,小棟你也別有僥倖,事無巨細,從頭到尾,全部都說出來。」
「我說什麼呀我說。」韓棟一臉委屈:「我昨晚是去了酒吧,可我真不記得發生啥了,也對視頻裡的男女沒有任何印象,我發誓,我連我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更別說別的。」
「來,你來,我告訴你你是怎麼回來的。」韓家大哥沖他招了招手。
韓棟往後縮了一下,哪裡敢上前:「爸你別打我了,我真沒撒謊。」
「酒後失憶挺正常,大哥你就別為難小棟了,他昨晚到底怎麼回的家?」韓敬銘問道。
韓家大哥冷睨了韓棟一眼:「還能怎麼回來,那倆被他救下的模特,用他的手機給家裡的座機打了電話,我讓司機去接,對了,接回來時,開的還是他那輛明黃色的騷包跑車。」
「看來這事是真的。」韓敬銘蹙了蹙眉:「小棟,我再問你,權六小姐被人綁走的事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
「什麼被綁走,她被人綁了,跟我有什麼關係?」韓棟一臉奇怪。
韓敬銘看著他,目光冷厲:「這個新聞,你仔細看,還有這些人,你一個個的認,有沒有認識的?」
他從包裡拿出一挪照片,全是警方從廢舊工廠抓到的犯人照片。
韓棟先拿過照片,一張張地認真翻過:「這個……有點印象,其他的不認識。」
「你在哪裡見過這人?」韓敬銘指著他說有印象的那人。
韓棟擰著眉想了想,才道:「權宜身邊,我記得之前見權宜,他身邊跟著的就是這人。」
「權家人?」韓敬銘眉頭鬆開,想了想,忽然揚唇一笑:「呵……我說呢,怪不得權家沒有動靜。」
韓家大哥沒聽懂他的意思:「老幺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事難道是權家自己演的一齣戲?」
「不見得是自己演的戲,但是如果小棟沒有撒謊,這些人很可能是權家養的打手。」
韓棟一頭霧水:「什麼打手,你是說權家養的打手綁了權家六小姐?權家內鬥?二房還是三房,還是剛剛回來的大房跟五房?」
已經看完警方搗毀廢舊工廠視頻新聞的韓棟,一臉八卦地猜測。
韓敬銘沒回答他的問題,隻是道:「這件事你別管了,最近幾天都別出門,也不要見記者,更不要在網上發表任務言論,我沒把問題解決掉之前,你最好老實點。」
「聽到你小叔的話沒,從今天起你哪裡也不準去,老實給我在家裡待著,再敢惹事,我打斷你的腿。」
韓家大哥沖他揚了揚手裡的拐杖,起身跟著韓敬銘一起從房間出來:「老幺這事你怎麼看?」
「隻要不是我韓家動的事,這事就跟我們沒關係,大哥不用太擔心。」
「我問的不是這個。」韓家大哥擺了擺手:「我是問,權家這事你怎麼看?」
「權家這些年樹敵太多,沒準得罪了什麼狠人,遭了報復,大哥可能還不知道,現場其實除了權家六小姐,還有權宜跟權珩兩位權家少爺,據說被找到的時候,身上被人劃了數十刀,渾身是皿。」
韓家大哥一驚:「什麼人,手段這麼狠?」
「誰知道呢!」韓敬銘慢悠悠地往院子外走。
韓家大哥追上他:「你去查,一定要查出來是什麼人乾的,這人好大的膽子,連我們韓家也敢利用。」
「不過是些虛名,利用就利用了,反正權家人心知肚明,這事跟我韓家無關,說起來,最憋屈的應該是權家,迫於輿論,那些人他們也不能保,隻能打落了牙往肚裡咽。」
「哈哈……」韓家大哥臉上一喜:「不得不說這招真狠,他權家這是活該。」
韓敬銘雖然勸韓家大哥不要再管這件事,可私底下,他還是讓人查起那兩位模特。
女模特先不說,光從身形來看,那位男模特,可是很像他的一位故人——寒臨淵!!!
蘇可艾跟寒臨淵在城西的住處,從書房出來,倆人就打算回卧室早早休息。
剛推開卧室門,寒臨淵就接到秦陽的電話:「爺,韓家跟權家都在查模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