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新婚夜,醫妃帶著兩萌寶炸了王府

第1980章 陸無疆的算計

  溫思爾還正思索著,就聽到身旁的十一忽然提高了聲音,開口道:「哦?諸位既然覺得此間在位置上的婦人不配,那諸君心中可是有更好的人選?」

  溫思爾心頭一跳,下意識看過去,就見他面色淡然,還帶著幾分好奇,就像真的在疑問一樣。

  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他的身上,又驚疑不定的打探,有警惕的打量。

  十一由著他們看,直到有一人出口問道:「這位兄弟瞧著面生啊。」

  十一笑了笑,「一介走南闖北的商人,原先在南邊,但南邊的生意近些年不好做,便來北邊打探打探,也是剛到。」

  那邊幾人嘀咕道:「難怪瞧著幾人都細皮嫩肉的,原是從南邊來的。」

  剛才出口那人表情緩和了一些,道:「也難怪兄弟不知道,這北邊卻是都傳遍了的。」

  十一做出一副虛心的樣子,「哦?願聞其詳。」

  那人便開始滔滔不絕起來,「咱們倒也不是要改朝換代,這陸家氣運未盡,便由著他們繼續罷了。」

  「咱們倒是可以效仿鄰國,他們不都是講究個嫡長有序?我們都知道大皇子泯成王驍勇善戰,也體恤愛民,何不為一個好人選?」

  「泯成王?」十一垂著眼,將這三個字念了一遍,語氣中說不上是什麼情緒。

  「我們從南邊來,不太了解這個泯成王,諸君可都是服的?」

  「自然是服的!」

  好像談起陸無疆,眾人臉上倒是都是滿意的神情。

  「泯成王駐守西北這麼多年,保不準便是朝中人見他有文韜武略,覺得是個大患,所以才將他發配過來,不準他回去呢!」

  「就是,咱這邊的人誰不知道,要是沒有泯成王,哪來我西北邊境的安穩!?」

  「若是泯成王為帝,我大夏定能更進一步!」

  如此言論滔滔不絕,眾人好像都找到了知音似的,痛快暢飲暢聊,十一跟著應付了幾句,這才轉身回來。

  幾人的臉色都變得不太好。

  溫思爾垂眸捏著手指,眉頭緊緊皺著。

  她萬萬沒想到,這種牝雞司晨的言論甚囂塵上,竟然是為了推泯成王陸無疆上位……

  這件事他可知道?

  溫思爾不願意相信這是他有心為之,但是理智卻又告訴她,若不是陸無疆在背後推動,旁人為何要托舉他上位?

  這是西北邊境,他駐守此地,當真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他是厭惡西北苦寒,所以策劃了這一切嗎?

  溫思爾腦中亂七八糟,甚至因為思索過度已經開始有些頭疼,臨走之前,陸無疆還頂著一個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豬頭」,將幾袋盤纏拍到他們面前,故作豪氣。

  要不是懷赦王將盤纏推回去,他肉疼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這些也都是裝出來的嗎?

  溫思爾按了按額角,手臂被人碰了一下,十一給她使了一個眼色,示意眾人回房間。

  這裡人多眼雜,不是聊天的好地方。

  一行人陸續回了房間,很快,幾人便悄悄出現在同一個屋中。

  蘇和對朝中的事毫不在意,故而沒有參與,弗一進屋,陸淵離便開口道:「皇兄不是這樣的人。」

  溫思爾看著他,一時間沒有說話。

  知人知面不知心,旁人到底是不是什麼人,溫思爾從來不聽一張嘴去說。

  陸淵離嘆口氣,解釋道;「其實母皇之前是想要留下皇兄在京中主理朝政的,但是他百般不情願,一心想要來駐守西北,這些年母皇多次想要將人叫回去,但是都被拒絕了。」

  溫思爾抿了抿唇,神色微動。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倒是有幾分可信……畢竟,要是能在朝中主理政務,豈不是更容易發展自己的勢力獨攬大權?怎麼看都比在這苦寒之地,隻靠幾句謠傳來得勢要好得多。

  溫思爾轉了轉桌上的茶杯,漫不經心道:「那背後那人為什麼要給他造勢?」

  沒有人回答,畢竟別人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溫思爾眼神幽深,慢吞吞道:「之前不想,現在想了也是有可能得。」

  陸無疆之前沒有這個心思,不代表現在沒有,現在說什麼都是徒勞的。

  溫思爾這話說的可謂是很不客氣,尤其是眼前的懷赦王是皇室的人,已經算得上大不敬。

  但是陸淵離卻隻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姑娘說的也有道理。」

  畢竟沒有人能完完全全的給另一個人打包票,人心隔肚皮,大家都是精明的人,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

  溫思爾站起身,拍了拍手上莫須有的灰塵,道:「那乾脆把人請過來問問明白吧。」

  她加重了「請」這個字,說出來完全不像是想要去請人的樣子,倒像是要去宰人。

  十一跟著站起來,跟著點頭,一副很是贊同的模樣,二人一拍即合,立刻就去準備麻袋了。

  向來做事很是體面的陸淵離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當天夜裡,兩道黑影就悄無聲息的摸了出去。

  白日裡那在客棧大堂裡吹噓的男人正拿著一隻酒壺,一邊喝酒一邊搖搖晃晃的往前走,嘴裡不乾不淨的不知道在罵著些什麼。

  他的腳步虛浮,左腳絆右腳,一副隨時都會栽倒的模樣,完全沒有意識到身後尾隨著的兩道身影。

  四下無人,打更人敲著鑼慢慢遠去,兩道身影對視一眼,互相打了一個手勢,然後同一時間竄了出去。

  麻袋一套,那人還來不及驚呼,就被一個手刀砍在了後脖頸,頓時啞了聲昏倒過去。

  溫思爾看著這軟成一攤泥的男人,厭惡的踢了一腳。

  「就這種醉鬼,估計問不出什麼有用的。」

  十一將麻袋紮好,然後拖著往前走,冷冷道:「正好給他醒醒酒。」

  說著,二人一前一後,後頭拖著一個醉鬼,就這麼離開了,街道安安靜靜,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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