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全家偷聽我心聲殺瘋了,我負責吃奶

第253章 爭奪兒子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怎麼辦?」

  「星回為收集殘魂,已經迷失心智淪為邪祟。哈,堂堂天界戰神,竟成了邪祟!」玄玉一拳砸在地上,卻又生生壓著力量,深怕驚擾沉睡的少女。

  滴答滴答,皿跡順著拳頭落下。

  崇嶽緊抿著唇,深吸一口氣。

  「我有辦法。」

  「先將閑庭和甘棠召回來。」

  崇嶽擡頭看天,眼中帶著一絲絲瘋狂。

  「你們要做什麼?不許你們胡來!你們已是天界神靈,享萬千香火,得無邊壽元,不許胡來!」陸朝朝氣急,攥著小拳頭想跳起來打崇嶽。

  「崇嶽你個王八羔子,就你心眼最多。」

  「不許出餿主意。」

  雞叫聲透過厚厚的雲層,陸朝朝隻感覺自己身體快速的消散。

  「不行!」陸朝朝滿頭大汗的坐起身。

  「怎麼了姑娘?」玉書點著燈,掀開簾子匆忙進來。

  「可是炭火太熱,怎起了一身冷汗?」玉書一摸額頭,見她大汗淋漓,慌忙讓玉琴拿來乾淨衣裳。

  給她擦洗後,換上新衣裳,見她面色正常才放心。

  「朝朝做噩夢了。」陸朝朝盤腿坐在床上。

  重生以後,她心頭一直有著隱隱的不安。

  她為天地獻祭,按理來說不可能再入輪迴。

  她的弟子,到底做了什麼?才讓她重新回到人間?

  玉書正要勸她,門外便傳來嘈雜的聲音。

  玉書眉頭一皺:「怎麼回事?大半夜吵鬧什麼?當心驚擾主子們。」

  「快快快,快來人去客房。」

  「客房突然塌了,李公子還在裡邊呢。」

  小廝召集人手便朝外院跑去。

  陸朝朝當即從床上跳下來,玉書拿著衣裳都後面追:「當心風寒,穿上襪子。」

  陸朝朝趕過去時。

  陸家四處已經點起燈。

  許氏披著大氅面色蒼白:「快挖,快挖,這可怎麼是好啊?」

  正好塌在李自溪房間,嚇得許氏雙腿打哆嗦。

  「請到太醫了嗎?」許氏聲音都在發顫。

  「夫人,已經命人去請太醫。您別急,李公子必定吉人自有天相的。」登枝扶著許氏坐下,許氏今夜喝了些果酒,本就頭重腳輕。此刻嚇得酒意全消。

  「娘耶,他可真是災星轉世。」陸元宵看著眼前一切,目瞪口呆。

  饒是陸硯書也不由眼皮子直跳。

  眾人挖了小半個時辰,才將砸昏過去的李自溪拖出來。

  「李公子?李公子你還好嗎?」許氏聲音恍惚。

  李自溪睡眼惺忪的睜開眼:「天這麼快就亮了??我才剛眯眼睛呢。你們怎麼在我房裡?」

  冷風一吹,李自溪打了個哆嗦。

  「我床呢?」

  「卧槽,我房間呢!」李自溪站直身子。

  眼前一片廢墟,讓他驚愕不已。

  許氏還來不及說話,他便熟練地道歉認錯:「對不住許夫人,是自溪給您帶來麻煩。自溪現在便走……」李自溪早已習慣,橫豎他走到哪兒,倒黴到哪兒。

  他已經被趕出家門無數次。

  連與他沾親帶故的親戚們,都不敢讓他進門。

  背地裡叫他天煞孤星。

  李自溪很害怕給別人帶來麻煩,他入京途中,不曾住過一次客棧。

  深怕會傷害無辜之人。

  今兒住在陸家,實在與陸硯書投緣。

  「走什麼走,咱家不怕。百無禁忌……」

  「清風,帶李公子換個客房。」

  「改明兒將房子翻修一遍,咱家房子本就老化的厲害。」許氏渾不在意。

  「不妨事,你安心住著,明兒還要吃慶功酒呢。」

  「住下吧,母親不在乎這些。」陸硯書也攔下他。

  李自溪轉頭看向陸家眾人,眼瞼微垂,掩下紅紅的眼眶,悶聲道:「好。」

  親人,都不曾如此善待過他。

  所有人避他如蛇蠍。

  陸朝朝偏著腦袋,迷茫的看著他。方才那委屈的神情,總覺得極其熟悉。

  可他的容貌,沒有一絲熟悉之處。

  第二日。

  陸朝朝剛起床,便聽得門房來報,陸遠澤登門。

  小傢夥生怕母親吃虧,匆忙吃完早膳便趕過去。

  「芸娘,還是你生的有靈氣。裴氏不如你,陸景淮是個竊取文章的抄子,我讓他們母子給騙了!」陸遠澤深深的嘆了口氣。

  他身上,穿著許氏曾經親手做的衣裳。

  當年,他不屑一顧。

  如今,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許氏隻覺可笑。

  「我們夫妻十八載,卻因為她這個賤人離心。」

  「芸娘,你獨自帶孩子很辛苦吧?這些年,是我錯了。是我愧對於你,是我被那賤人迷了心智。竟拋下你們……」陸遠澤憐惜的看向許氏。

  「朝朝才兩歲多,不能離開爹……我們重歸於好,可以嗎?你若介意裴氏,我可以休妻!」

  「裴氏哪裡都比不上你。」

  「你是我擋刀,以命換回來的髮妻啊!」陸遠澤聲聲泣皿。

  許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嘔……」

  芸娘猛地乾嘔出聲。

  「芸娘,你怎麼了?」陸遠澤想靠近,許氏卻猛地後退一步。

  「勞……勞煩離遠些。你噁心到我了。」

  「嘔……」

  許氏嫌惡的表情,讓自我感覺良好的陸遠澤,表情霎時凝固。

  她,她竟看自己,看吐了!!

  陸遠澤,如遭雷劈。

  「你真令我噁心!」許氏後退三步,緊皺眉頭。

  「當年你命人劫我的馬車,替我挨一刀。讓我做牛做馬十八年,如今竟還想誆騙我?」許氏眼中迸發出強烈的恨意。

  全是陰謀。

  她從見到陸遠澤第一眼,便深陷他所編織的牢籠!

  陸遠澤心頭劇震,瞳孔微縮,怎麼會!

  她怎會知曉?

  自己明明將當事人盡數處置,不留活口,許氏怎會知曉真相?

  陸遠澤強撐著道:「芸娘,你從哪裡聽來的消息?定是旁人污衊!」

  許氏冷笑:「你殺人拋屍,屍體都扔在護城河,還有假?」

  陸遠澤面色猛地陰沉。

  「滾吧!硯書三元及第,與你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許氏還能不清楚他的打算。

  無非,是見硯書三元及第,後悔了!

  想要奪回兒子。

  「你可以不回來!但硯書,是我陸家長孫,他要認祖歸宗!」陸遠澤見事情敗露,當即怒斥道。

  「你一個婦道人家,帶兒女和離,本就於理不合!」

  「自古以來,哪有女人帶長子和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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