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贖回江應白的舌頭和手指;溫黎:「敢不敢跟我再賭一局」
「操!」
江應白對著被掛斷的電話罵了句臟。
西蒙的聲音傳來:「打完了?」
江應白轉身看向他,將手機揣回口袋,拎起張椅子坐回到西蒙對面,雙手抱著兇,翹起條腿,大馬金刀地坐著,正所謂輸人不輸氣勢,說的就是他現在這樣。
「等著吧。」江應白說一句,看屍體的眼神看西蒙,面上淡定,心裡卻在打鼓。
不確定陸西梟那不近人情的會不會來救場。
西蒙單手搖著骰子玩,看也沒看江應白道:「你最好沒在騙我,我脾氣可不好。」
江應白不屑地嗤笑了聲:「你脾氣不好還能不好過我黎姐和陸西梟?知道你惦記的是什麼人嗎?陸西梟的救命恩人,你現在跑還來得及,否則一會兒陸西梟要是跟著來了,你想走,怎麼也得脫層皮才行。」
「原來是救命恩人,起初我還以為是他的妻子,原來連他女人都不是,這麼看來我完全可以再無所顧忌點。」西蒙心情變得愉悅,說著輕擡了下眼皮,淡淡掃江應白一眼,「陸西梟,確實挺讓人忌憚,但我還真不會怕他,何況這是M國,我杜邦家族的地盤。」
江應白:「陸西梟不僅不怕你杜邦家族他還一點不忌憚,這就是你跟他的差距。」
西蒙神色陰鷙,盯著江應白說道:「如果這頓飯她不願陪我吃的話,我一定會割了你的舌頭,拿去當魚餌。」
左右和後方都被西蒙的保鏢圍死、完全被困保鏢肉牆間的江應白暫時安靜下去。
西蒙無所事事的樣子搖骰子自娛自樂。
不時瞥向大門的方向。
當溫黎的身影出現時,西蒙笑了。
對面的江應白見狀,當即扭頭看去,心頭一怵,忙站起身:「黎姐怎麼是你來?」
一把掀開擋在面前的保鏢,來到溫黎身邊:「陸西梟呢?王八蛋,敢賣我。」
他壓低聲氣罵一句。
挨了溫黎一記冷眼,江應白秒變委屈可憐樣,抓住溫黎衣角,指著西蒙就開始告狀:「黎姐,他欺負我,我在商場給你和溪姐買衣服,他帶的女人要跟我搶衣服,是他說隻要我贏了他他就放棄和溪姐的聯姻再也不騷擾溪姐我才跟他到這來的,誰知道這王八蛋牌運好到爆,我沒贏過,他要我打電話叫你過來陪他吃頓飯他就放過我,我不答應他就讓他的保鏢打我,這些全都是他的保鏢,那麼多個打我一個,你看給我打的。」江應白露出手臂上的淤青。
在場眾人有點不適地看江應白。
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囂張勁兒呢?
江應白又指著自己的臉繼續說:「我臉都差點被捏碎了——就是這個傢夥。」
江應白說著,上前一步擡腳就往剛才掐他臉要掰他嘴的保鏢大漢身上踹去。
踹完立馬退回去躲到溫黎身後。
那保鏢大漢當即回擊,抓向江應白。
西蒙還未開口制止。
保鏢大漢的胳膊被溫黎當場擰斷。
溫黎反擰著保鏢的胳膊,在對方的慘叫聲中對著其後腰就是一腳將人踹趴在地。
其餘保鏢立馬戒備地看向她。
在場其他看戲的賭客和保鏢以及工作人員皆是驚詫地看著這個瘦弱的華國女生。
江應白海豹式拍手:「打得好黎姐。」
西蒙不輕不重發話:「都退下,不準對溫小姐無禮。」他笑著看溫黎,紳士地問:「需要去換身隆重些的衣服嗎?我等你。」
江應白:「王八蛋還在做美夢,我黎姐來了,你等著吃我黎姐的好果子吧!」
本就站得直溜的江應白有了溫黎撐腰後站得更硬挺了,並沒有把西蒙當作情敵的江應白一點不需要保持男人的形象。
躲女人身後讓女人出頭。
那是丟臉。
要完。
躲溫黎身後讓溫黎出頭。
那是他命好。
對面要完。
溫黎看向西蒙:「舌頭和手指是吧?」
江應白聽到一愣,登時看向溫黎,對著溫黎連連搖頭:「黎姐我不要,我錯了。」
他說完將嘴閉得死死,兩隻手也藏到了身後,說什麼也不願意交出去。
西蒙瞥一眼江應白:「雖然我很想割下他的舌頭拿去釣魚,但隻要你答應陪我吃頓飯,我就放過他,放心,隻是單純的吃飯,沒有其它的意思,當然你如果想跟我做些其它的,我樂意至極。」
他笑意裡幾分曖昧。
「王八蛋!」江應白氣得上前一步,想要衝上去踹翻西蒙。
「這場賭公平公正,我沒有強迫他也沒有欺負他,願賭服輸。」西蒙慢悠悠說。
溫黎朝著西蒙走近:「我跟你賭,贖回他的舌頭和手指。」
西蒙看著走到近前來的溫黎,眼底滿是興緻:「你要是輸了呢?」
溫黎:「隨便你。」
西蒙對這場賭很滿意:「這可是你說的,我可不會讓著你。」旋即問:「你想要跟我賭什麼?」
溫黎朝他手底下壓著的骰盅擡擡下巴。
西蒙將骰盅推給她。
溫黎揭開骰盅,看了看裡面的三顆骰子,說:「就比誰搖的點數大。」
「好啊~」西蒙滿口答應。
他話音剛落下,站在他面前的溫黎不帶廢話地直接搖動了手裡的骰盅,數下過後,她動作一停,緊接著徑直揭開骰盅。
西蒙視線向下,從溫黎臉上落到三顆骰子上,當看到溫黎搖出的三個六時,面色微僵了下。
身後探著腦袋看的江應白眼睛一亮。
舌頭保住了。
溫黎重新蓋上骰盅,再次搖了起來。
數下之後她再一次揭開骰盅。
西蒙看著三個骰子,臉上的笑淡了下去。
溫黎搖出的赫然又是最大面,三個六。
看得一眾賭客和荷官都變了眼神。
江應白:手指也保住了!
溫黎將骰盅蓋回去,往西蒙面前一推:「到你了。」
西蒙擡起手,手掌心罩在骰盅上,將整個骰盅握在手下,指腹輕輕摩挲骰盅表明,像是在感受溫黎留下的餘溫,他神情幾分失落,不甘心可又無計可施地說:「我輸了。」
他隨即又笑了起來,看著溫黎道:「你還真是什麼都會。你還會什麼?」他滿眼好奇地問。
溫黎沒搭理他的話,問他:「敢不敢跟我再賭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