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陸西梟:「溫醫生醫者仁心」;給陸西梟上藥,把人給看了
聽到車聲,打著瞌睡的小傢夥和黑將軍立馬擡起腦袋,從沙發上下來,小傢夥慢騰騰地,剛下來沒一會兒兩人就進來了。
小傢夥前一秒還看著他小爺爺,後一秒看到盛裝打扮華麗貴氣的溫黎,一時半會兒都沒有反應過來,盯著溫黎看了會兒後才溫吞地叫出一聲:「姐姐……」
看著走到面前來捏他臉的溫黎,靦腆的小傢夥害羞地抿抿小嘴,小手揪在一起。
黑將軍繞著溫黎轉圈:「汪汪汪~」
陸西梟彎腰將小傢夥抱起,低聲在小傢夥耳邊問道:「是不是驚喜?」
小傢夥看著溫黎點頭:「嗯。」
兩個驚喜,姐姐回來了是驚喜,姐姐穿得很漂亮,又是驚喜。
「姐姐今天是不是特別漂亮。」
「嗯。」
爺孫倆的對話溫黎全部聽到,她提著裙擺往樓梯走:「我上樓了。」
陸西梟看著她背影,和小傢夥分享:「小爺爺晚上和姐姐跳舞了。」
小傢夥笑笑,替他小爺爺開心。
將困得不行的小傢夥安頓好,陸西梟進浴室洗漱,不多時,他擦著半濕的頭髮赤裸著上身出來,汲著拖鞋走到床邊。
剛拿起床上放著的睡衣,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這時震動了下,像是卡著點來的。
陸西梟瞥了眼,心有所感般伸手拿過。
溫黎發來條消息:【睡了嗎】
陸西梟第一時間回復過去:【還沒】
【開門】
看著溫黎新發來的消息,陸西梟很快做出反應,但腳步剛動,又停住了,兩秒過後他將手裡還沒穿上的睡衣放回了床上。
抓著擦頭髮的幹毛巾大步朝門走去。
門一開,溫黎就站在門口。
溫黎擡眼一看,愣了愣。
沒等看清什麼,視線就已經移了開來。
餘光還是瞥見了個大緻,還瞥到了他手臂上一個她熟知的傷疤——那是在S洲替她擋手榴彈留下的。
他這明顯剛洗完澡,還真讓人說不了什麼。
溫黎眼睛快速眨動兩下,卷翹的長睫毛跟著撲閃,不等陸西梟開口問,她將手裡的東西給他:「葯,一天擦一次。」
她將目光停在陸西梟臉上。
陸西梟看看她手裡的葯,沒接,看回她人道:「謝謝,不過你給我也用不了。」
溫黎:「什麼意思?」
「傷在肩膀後,我自己上不了。」
「你的兩個下屬不就在樓下?」
「嗯,那我先拿著,明天等他們起來再找他們。」陸西梟伸手要接葯,手指都要碰到藥膏了,又停住了,說:「溫醫生醫者仁心,要不好人做到底,幫我上下藥,雖然能夠忍受,但這腫痛感還挺影響睡眠的。」
溫黎看他,神色輕動。
陸西梟:「不方便也沒關係。」
他說著要從她手裡把葯拿過來。
溫黎沒給他,沒什麼表情地說:「我是醫生,沒什麼不方便,別說傷在上身,就是傷在下身也一樣,醫生眼裡沒有性別,隻有器官。」她說著,看眼他左肩,隱隱能看到那道紅痕。
陸西梟嘴角掛著輕輕淺淺的笑意。
讓開路來,說:「那就有勞了。」
溫黎進了房間。
房間很大,卧室客廳一體。
床上小傢夥睡得正香。
溫黎往那看一眼:「陸景元睡著了?」
人往沙發走。
「嗯。」陸西梟跟著她去到沙發。
溫黎:「到這兒吧。」
陸西梟在溫黎手指的位置坐下,側著身背對溫黎,將整個精壯的後背露給她。
他左肩上,一道紅痕延伸到肩胛骨。
十分明顯。
溫黎走到他身後,將手中藥膏打開。
她已經卸了妝洗過澡換了睡衣,長發沒完全吹乾,發尾還有些濕,懶得回去拿夾子,她將兩側有點礙事的頭髮挽到耳後。
接著直接用手指挖了一小坨藥膏,往他傷痕上抹去,用指腹將藥膏塗抹開。
肌膚相觸的一瞬,陸西梟放在腿上的手曲了曲長指。
身體悄悄跟著繃緊起來。
藥膏冰冰涼涼,原本灼熱腫痛的皮膚得到明顯緩解,但陸西梟沒察覺到,他心思全在別的地方。
房間一片寂靜。
他不禁往後側了側頭。
溫黎看他一眼:「怎麼?疼?」
沒等陸西梟說話,她力度已經減輕。
陸西梟:「不是。沒什麼。」
原本不輕不重的力度剛剛好。
減輕後,有點不合適,有點折磨人。
她細膩的指腹裹著油潤的藥膏輕輕在他皮膚上打著轉,蹭出的癢意直往身體裡鑽。
結實的小腹一再收緊,腹部本就清晰的肌肉線條綳得淩厲,連沒入褲腰下若隱若現的兩條人魚線都在鼓動。
陸西梟暗暗調整著呼吸。
紅痕從上至下。
她塗抹藥膏的指腹也從上往下去。
葯塗到一半,溫黎忽然湊近去仔細看。
察覺到她舉動的陸西梟僵硬住,當即再次側頭往後看去,滑動著喉結:「……怎麼了?」
溫黎說一句:「看看有沒有破皮。」
她說著往後撤去。
可氣息還是噴灑到了陸西梟的皮膚上。
藥膏似薄荷般清涼,稍有點風,不管涼還是熱,那股涼意就十分清晰,陸西梟放在腿上半握著的那隻手倏然握緊成拳。
身後的溫黎壓根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
她的視線隨著紅痕往下,發現指腹下的肌肉越來越硬,不禁擡眼看他一下。
溫黎有意無意地剋制著視線。
可進入視野的範圍不是她能控制的。
她餘光被陸西梟整個背部佔據。
從上往下的視角,那背越是顯得上寬下窄。
他背上大大小小有不少的傷痕。
時不時一條冒出來,引著她視線。
他後背每個部位都練得很好,線條分明、清晰漂亮,健碩但不誇張,那些傷疤在他身上更增添了份粗獷野性的氣息。
陸西梟平日裡穿的正裝很襯體型,結果衣服下真實的身材竟比正裝襯出來的還要好,實實在在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行走的衣架子。
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把人背給看完了,溫黎臉熱了一下。
說人體在她眼裡隻是器官這句話似乎有點被陸西梟打臉了。
溫黎不承認,覺得問題出在環境,要是情況出現在醫院,肯定不會有這些尷尬。
她手上動作加快。
這時忽然瞟到他右背闊肌的位置一道一指長的傷疤,疤痕筷子般粗,像蜈蚣一樣,可以猜到是多深的傷口留下的。
「你這傷怎麼來的?」
溫黎沒有多想就問了出來,用手指的指關節輕碰了下他那道疤,讓他知道自己說的是哪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