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溫黎:偷回來;江應白的對手;江應白喜當爹:報警抓她!
舉辦拍賣會的老闆身份自然不會簡單。
起初保持著操守,不願透露晶元原主人的信息,最終還是屈服在陸西梟的強權之下。溫黎輕鬆拿到了晶元原主人的信息。
對方並不是偷走晶元的技術人員。
對此,溫黎並沒有這麼快下定論。
那技術人員不傻,恰恰還是個嚴謹的。
這麼重要值錢的東西,又是偷的,他一個賊怎麼敢親自露面找舉辦方,絕對會找一兩個中間人,跟哈德森·杜邦一樣,找幾個跑腿,經幾手,避免將自己給暴露,可惜他還是讓溫黎不費餘力地給扒了出來。
溫黎跟扒哈德森·杜邦一樣,將真正把晶元拿出來拍賣的人輕鬆給扒了出來。
最終確認、
拍賣會上的那個晶元就是團隊技術人員偷走的那一個,現在在哈德森·杜邦手裡。
確認了,那就不用擔心會白忙活了。
溫黎跟陸西梟道:「你這身份,在那場拍賣會上的地位怎麼也是首屈一指的,比起那杜邦家族的掌權人隻高不低,當時關於那個晶元的信息舉辦方給了你多少?」
晶元當時是作為神秘拍品出現。
舉辦方也說,那晶元是針對部分貴客。
所以關於晶元的信息當然也隻給貴客。
而這些貴客當中不可能沒有陸西梟。
可當時拍賣的時候,她問過陸西梟,陸西梟對晶元的信息知道的卻是少之又少。
陸西梟不止是貴客還是個以利益至上的商人啊,不可能不是晶元的受眾之一。
陸西梟明白溫黎想問什麼,他道:「很少,可以說完全是開盲盒。我也納悶,在不知道晶元的信息和價值的情況下,哈德森是怎麼捨得不惜代價拍個這個盲盒的。」
溫黎:「他還找四五個中間人,謹慎得過頭,生怕讓人知道晶元落到他手裡。所以要麼他通過別的途徑提前知道了晶元的價值,要麼、你個黑商被拍賣會孤立了。」
陸西梟:「……」
有理有據,無法反駁。
無理無據,不敢反駁。
哈德森·杜邦可是個人物,該怎麼從他手裡把晶元給弄回來,最好還一文不出。
似乎隻有偷了。
偷?
這不是專業對口了嗎?
「阿嚏——」茉莉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他抱著手機認真打遊戲,頭也不擡地使喚:「爛嘴巴,遞張紙巾給我,快點兒。」
江應白擡頭罵了句:「尼瑪,老子他媽病號。」伸手抓過床頭櫃上的整包紙巾,扔向床尾翹著二郎腿的茉莉,低頭繼續打。
「誒你上啊,頂上啊,他媽遊神呢。」
「你他媽、我真服了,你眼睛呢?老子拿腳操作都比你靈活,不行老子給你買個掛吧。」江應白傷口都氣裂開,「誒你別打了,老子請你看病打針,醫生——」
茉莉一點氣不帶受的,懟回去:「都他媽說了讓你別沖,又菜又愛莽,八條命也不夠你死的,老子他媽就想苟個分,你有種倒了別讓老子救啊,老子一把救你五六回,我給你多少條命了?你爸媽都才給你一條命,你爸媽都沒我這麼盡職盡責。」
江應白:「你大爺你踏馬嘴竄稀了。」
茉莉:「你踏馬舌頭長到大腸末端去了吧,說話屎沫子都踏馬濺我臉上了。」
兩人邊打邊對罵。
江應白第一次碰到能跟他對罵的對手。
兩人越罵越來火,最後差點沒打起來。
林逐溪隔著門聽到病房裡有個女人在破口大罵,那罵人的話她這輩子都沒聽過。
這是漢字、是中文嗎?
推門進去、就見個長得高挑白皙、手長腿長十分漂亮嫵媚的女人站在床尾毫無形象地沖江應白瘋狂輸出,長發跟著甩動。
這樣的女人林逐溪沒見過。
趁著茉莉換氣的空檔,早就換完氣等半天的江應白正要罵回去,就見林逐溪進來了,他一口氣憋了回去,差點嗆著自己。
「……溪、溪姐。」
「小白、出什麼事了?」林逐溪看向朝自己看過來的女人,道:「這位是?」
「溪姐你別理她、她是個瘋子。」江應白扭頭趕人:「你趕緊回你隔壁病房去。」
茉莉真住隔壁病房。
溫黎那晚把他從黛芮亞手裡救出來後就直接把他帶來醫院了,外面危險,茉莉索性就在醫院住下了,受著陸西梟的保護。
要問他為什麼不去陸西梟那兒住。
這不是擔心自己屁股嘛。
不等林逐溪說什麼、
茉莉一改剛才的潑辣樣,優雅自信地朝林逐溪伸出手:「你好~我叫茉莉。」
「你好,林逐溪。」
兩人握手。
茉莉:「我知道你是誰,這個爛嘴巴跟我提過你。真沒想到這爛嘴巴嘴臭成那樣眼光居然這麼好,你這氣質身高長相也太完美了吧,就是運氣不好被他喜歡上。」
江應白臉一紅:「喂!」
茉莉忽然語調一變,委屈地說:「你可千萬不要上他的當,我當初就是被他給騙的,我並不想要當個壞女人破壞你們的感情,可我真的沒有辦法,他不肯對我和孩子負責,硬逼著我打胎,還不給我打胎錢,我隻能跑到醫院來跟他要錢,可是他居然一點不念當初的情分對我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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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手摸著小腹,眼淚說掉就掉。
捂著嘴傷心哭泣。
一整個被始亂終棄的可憐女人。
林逐溪:「???!!!」
喜當爹的江應白:「???!!!」
江應白激動得不顧身上的傷從床上坐了起來,對著無中生有的茉莉就要大罵,礙於林逐溪在這兒,他生生憋住,指著茉莉手抖,用顫音道:「……溪姐,報警,幫我報警抓她!我要找律師,告到最高法院。」
被扣這麼大一口黑鍋的江應白要哭了。
人生第二次被造黃謠。
「溪姐……」他慌張委屈地看林逐溪,有口難辯。
林逐溪對江應白說:「我相信你。」
江應白指著茉莉,眼淚都出來了,這輩子沒有這麼委屈過:「……我要告訴黎姐!」
林逐溪上前安撫道:「別激動,你這傷口剛開始癒合,彆氣壞了身體,先躺下。」
茉莉跌坐在椅子上哭:「沒天理啊,我命怎麼這麼苦啊,被人騙身又騙心,我怎麼碰上這麼個朝三暮四天打雷劈的負心漢啊,爸啊……媽啊……我可憐的沒出生的孩子啊,我活不下去了,我不如死了算了。」
林逐溪問江應白:「她是你朋友?」
罵又不能罵,江應白要氣死:「黎姐的。也不算,她是個賊。」
茉莉捶兇頓足:「天殺的啊,還說我是個賊,明明偷身又偷心的賊是他,還有沒有天理王法啊,老天爺你開開眼啊……」
茉莉正演得起勁,電話來了。
茉莉一邊哭說一邊掏出來看。
見是溫黎,她稍微收了收聲,接聽。
不知溫黎說了什麼,茉莉哭聲秒收,轉而興奮地說:「偷什麼東西?偷誰的?怎麼分贓?那你得親自來接我,不然我沒有安全感。」
江應白指著茉莉跟林逐溪說:「溪姐你看、她就是個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