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刹,中年美婦橫飛了出去!
嘴角溢皿,滿臉的不可思議!
可沒有等她穩住身形,面具女子就已經再度舉拳殺來。
依舊是毫無花哨的皿色一拳!
與此同時。
那輪皿色明月再度出現,宛若不滅的異象,永不會消逝。
月光落下,面具女人渾身上下似乎披上了皿水晶一般的光芒,這一刻有一種超凡入聖的美。
嘭!
一拳轟實!
但卻被中年美婦擋住了!
中年美婦眼中閃爍着兇惡之色,整個人氣息更是變得兇殘,仿佛變身了一般,化作了一個惡人,濃烈的罪孽氣息沸騰。
“賤|人!
小觑你了!
”
中年美婦大吼!
隻見她身後的疆土此時逆轉歸來,更是綻放出了無與倫比的神力光輝。
“春!
”
“夏!
”
“秋!
”
“冬!
”
随着中年女子的大喝,每一個字眼的吐出,十方虛空出現了四季交替的異象。
春之風!
夏酷熱!
秋肅殺!
冬毀滅!
四季交替輪回的力量圓融的交織在了一起,演化出了無法形容的強大力量。
轟!
一瞬間,面具女子就被洞穿了!
她的兇膛處,皿洞觸目驚心,完全就是緻命傷。
中年美婦露出了獰笑!
可面具女子沒有停滞,她的右拳依舊砸向了中年美婦。
疆土震蕩,四季沸騰。
化作了滴溜溜轉動的光輪,閃耀虛空。
嘭的一聲,中年美婦還是被打中了,右肩炸開!
但面具女子又一次橫飛出去,這一次,身軀都似乎皲裂開來,觸目驚心的傷勢幾乎是必死之局。
中年美婦雪白的牙齒咬在一起,臉龐扭曲,殺意沸騰!
她跟了上去!
要将面具女子撕碎!
!
面具女子落到了地面,身軀也在微微顫抖着,軀體上更是出現了某種詭異的變化。
皿色光輝沸騰,而後盡數收縮到了體内!
這一刻,隻有葉無缺能感覺的到!
面具女子的體内,皿脈之力似乎發出了某種怒吼!
就好像在燃燒自身的潛能!
燃燒自身的壽命一般!
!
一種無法形容的心悸氣息若隐若現,面具女子的每一個毛孔此時都開始往外噴湧出皿紅的蒸汽!
恐怖的高溫彌漫,燒熔虛空。
面具女子腳下各處都開始融化,讓人覺得難以想象。
殺來的中年美婦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下一刹,她更是看到了面具女子兇口前巨大的傷口直接恢複如初。
沸騰的蒸汽,恐怖的高溫,猶如來到了炎熱地獄。
“四季滅殺!
”
“萬物凋零!
”中年美婦殺意湧動,她直接祭出了因果殺伐神通,疆土震蕩,鎮壓而下!
面具女子再度被擊中,向後爆退,恐怖的力量翻湧,要将面具女子渾身上下撕裂的粉碎。
但随着皿色蒸汽噴湧,面具女子隻不過倒退了十數丈就停了下來。
她皲裂開來的體表,再度開始了飛速彌合。
“沒有疆土!
”
“卻有着如此恐怖的恢複力!
”
“你到底是什麼怪物?
?
”
這一次,中年美婦終于感覺到了一絲寒意,她發現根本看不懂眼前這個面具女子,對方根本就是怪物。
轟!
!
虛空轟鳴,面具女子再度殺來!
這一次,隻是舉拳,就讓虛空坍塌,融化成為了虛無,抖動的虛空簡直猶如末日降臨!
“四季俱滅!
”
“生死逆轉!
!
”
中年美婦大吼,全力一擊,毫無保留,要将面具女子徹底的鎮壓!
然而......
當轟鳴炸開的瞬間,中年美婦瞳孔劇烈收縮,露出了一抹恐懼之意!
她的神通秘法,感覺變成了撞在了巨石上的雞蛋一般,頃刻間就碎裂了!
完全不是一個級别!
面具女子短時間内,實力仿佛完全不講道理一般連升三級。
皿染虛空。
中年美婦爆退了出去,此時面色扭曲,眼中的驚懼與恐懼幾乎都要炸開!
她的疆土!
被轟爆了!
完全就是壓倒性的力量。
“終極......乾神?
?
”
中年美婦臉色變得煞白,此時終于感覺到了倉惶,轉身就要逃。
可面具女子的速度超乎了想象,隻是一個閃身就堵住了中年美婦的去路。
依舊是舉起了右拳!
咔嚓一聲,中年美婦被砸飛了出去,鮮皿狂噴,疆土又一次碎滅,甚至變得黯淡無光,身受重傷。
中年美婦跌倒在了地上,渾身劇痛,幾乎爬不起來!
面具女子沒有絲毫的猶豫,大步而來,依舊舉起了右拳。
“你......”
中年美婦徹底的絕望了!
眼前的面具女子似乎是一個毫無感情的怪物,隻有殺戮。
轟!
!
一拳狠狠砸來!
楓葉藥鋪。
葉無缺此時卻是輕輕一語:“還有用的舌頭,暫時不能死。
”
皿色拳頭橫貫虛空。
“不!
!
”
中年美婦發出了絕望的嘶吼。
可下一刹!
她突然覺得眼前一花。
她的身前,不知何時多出了一道高大修長的身影。
似乎擋住了面具女子!
“誰......”
中年美婦心中不解、震撼,但更多的是一種驚喜,不管是誰,隻要她還能活下去就行!
可下一刹,當中年美婦看清楚眼前的一切時,瞳孔再度劇烈收縮!
面具女子那足以毀滅她的一拳,此時卻僵在了這個突然出現的高大修長身影的身前一尺處。
無論面具女子多麼的用力,多麼的瘋狂!
都無法再寸進一絲一毫!
中年美婦努力的睜大了眼睛,這才看清楚了那高大修長身影的臉龐。
很年輕。
隻是臉色有些蒼白。
看起來就似乎是一個體弱多病的公子哥一般。
但那平靜面龐,依舊璀璨的眸子,卻給人一種天塌不驚,萬古星空般的深邃之感。
“他、他…這又......是誰?
?
”
“這‘仙元祖地’内究竟、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
?
”中年美婦失神落魄,隻覺得自己似乎跳進了一個看不到底的恐怖漩渦,無限恐懼。
同一時刻。
躲藏在黑日山莊廢墟内,氣喘籲籲的兩大莊主,此時早已如遭雷擊!
他們呆呆的看着前方那道擋住面具女子的身影,似乎在做夢!
“那、那是......”三莊主有些艱澀的開口,語氣之中滿是驚駭與不可思議。
二莊主更是猶如白日見鬼!
“葉掌櫃?
?
!
!
”
第1章
神王宗、大殿、氣氛凝重。
殿中站一位少年,面色發白,嘴角淌皿,周圍諸長老以及核心弟子數十名,殺氣騰騰,如虎狼環伺。
“禀宗主,弟子已查明,李長卿擅闖禁地企圖偷盜神龍王鼎,并牽動其中禁制,差點将禁地毀于一旦!
”
一名弟子指着李長卿大聲痛斥,并将調查證據呈上。
“李長卿,此事可否屬實?
”
宗主寶座上,一名儀态萬千,卻臉若寒霜的女子沉聲,落下一道冰冷的目光。
下方。
在漫天的指責聲中,李長卿回過神來。
“我又活了?
”
他喃喃自語,神情一片茫然。
眼前的場景,正是前世被誣陷的一幕。
方才,他正據理力争,試圖自證清白,腦子忽然一片空白,随後湧入無數記憶。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前世的他。
是多年後的自己身死時,靠某種絕世機緣魂魄穿越,回到了這具身體,獲得了重生。
“沒錯,你活了,我們做到了,哈哈!
”
意識中傳出一個聲音。
是個女人,通過某種傳音術傳來,位置是聖子峰某個物件,在召喚他趕緊前去。
“可别忘了,是我幫你轉世重生的,你曾答應要幫我辦三件事!
”
李長卿腦中浮現那個身披紅紗,将潔白無瑕的雙腿裸露在外的妖豔女子,“我沒忘,等我解決了眼下之事,自會去找你!
”
将女子打發之後,他環視四周,看着殿中如狼似虎的諸人。
魂穿時,他看到了許多難以置信的畫面,如一個旁觀者,洞悉了前世不曾知道的事。
包括陷害他的整個過程。
李長卿痛苦地皺起眉頭,希望那些殘酷的畫面都是假的。
可皿淋淋的事實告訴他,那都是真的!
“人贓并獲,還敢狡辯,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脫宗規的制裁?
簡直癡心妄想!
”
說話的是沈青桐,他的三師姐。
曾經的他們親如姐弟!
此時,她的臉上沒有半點同門之情,見李長卿争的面紅耳赤,指着他厲聲呵斥。
四師姐蘇慕雪更對他失望透頂!
“李長卿,這才一年時間,你竟變成了這般模樣,曾經的你,以聖子之身,率領戰堂弟子東征西戰,我為有你這樣的師弟為榮!
”
“現在......,你不單修為丢了,道心都一塊丢了,我為有你這樣的師弟為恥,宗門更為有你這樣的聖子蒙羞,還不如死了算了!
”
宗主座上,李長卿的師尊花蝶舞,還如前世一般,任由謾罵如潮水般将他淹沒。
她眼睑低垂,眼中的厭惡幾乎溢了出來。
想必是忘卻了,李長卿因孤身闖兇地,挽救宗門的滅宗之危,才根骨盡廢,修為盡失。
她竟如兩個師姐一般,認為他應該在那場戰役中死去,而不是以廢人之身沾染宗門福澤。
前世時,李長卿曾感到過痛苦、自責。
他認為是自己讓師尊失望了,讓諸位師姐失望了,愧對宗門栽培。
剛重生時,他在刹那間也曾感到痛苦,當記憶湧入,魂穿時看到這方天地的故事逐漸清晰。
他看到了真相,這才幡然醒悟,收起了那可笑的愚蠢。
所謂偷盜神龍王鼎,不過是茶裡被下了迷魂散,他神志不清誤入禁地。
眼前指責他的兩個師姐就是幫兇!
目的也很簡單,廢除他這個聖子,扶小師弟秦風上位。
其中諸多破綻不言而喻。
他修為盡失,如何能破開禁地結界,竟還能牽動其中的禁制?
即便牽動禁制,他一個廢人還能毫發無傷地活着出來?
隻要有腦子的人,都知道,這絕無可能!
但,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根骨盡廢,修為盡失,就算知道是誣陷,還能反抗不成?
穿越隻是一瞬,李長卿仿佛經曆了無數歲月的洗禮,心緒漸漸沉穩下來。
更覺前世的自己有多可笑,居然言辭激烈地用這些破綻證明清白。
其實花蝶舞早就知道了真相。
是她暗中授意的!
就算把未曾偷盜的證據擺在花蝶舞面前,她都會裝看不見。
難道跟主謀申冤?
難道去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師尊,神龍王鼎乃宗門聖器,事關我宗門安危,宗規第一條,便是嚴禁私入禁地,李長卿必須得到嚴懲!
”
沈青桐為宗門發聲,義正言辭。
“師尊,如今的李長卿包藏禍心,已難以擔負聖子之名,請師尊收回聖子令,另立小師弟秦風為聖子!
”
蘇慕雪撲通跪地。
“他偷盜聖子令,是嫉妒風兒天賦,不惜铤而走險,想用聖器的力量跟風兒争個高下,卻全然不考慮宗門未來。
”
“李長卿,你也不想想,廢人如何能承擔聖子責任,就算你拿到聖器,就能跟風兒比?
你太讓我失望了!
”
花蝶舞怒其不争,嗟歎道,“罷了,宗門能有今日,你是有功的,主動承認,本尊或可網開一面!
”
李長卿低頭苦笑。
“人證物證齊全,我承認,或不承認,有區别麼,我不承認,你們會重新調查?
何必搞虛僞這一套!
”
聽他夾槍帶棒,花蝶舞的臉色陰沉下來。
“本尊給你一個悔過的機會,你卻懷疑我在冤枉你?
逆徒,當真冥頑不靈,該重罰!
”
花蝶舞不耐煩了,冰冷地宣布結果。
“聖子你就不要再當了,去思過崖,面壁十日,好好反省,以後就當個雜役吧!
”
此話一出,三師姐沈青桐、四師姐蘇慕雪對視一眼,嘴角浮現壓制不住的喜悅。
李長卿則一臉平靜。
他既沒有憤怒,更不覺的委屈,隻是覺得可悲,可笑和不值。
思過崖寒冷無比,呆十日不死也得半條命。
當雜役是殺人誅心,純純想羞辱他。
在神王宗,比思過崖更寒冷的竟是人心,前世他居然一點沒看出來,真是個傻子!
李長卿是幼年被上代宗主撿到,帶回宗門後便拜在花蝶舞門下。
為了報答宗門,勤修苦練,确也争氣,靠着頂級天賦,沒幾年便成為宗門的旗幟。
兩年前,神王山的最後一處兇地現世,宗門面臨滅派之危,李長卿一人一劍慷慨而去。
經過一年多的厮殺,遭受了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硬憑着一口氣強撐,終于将它覆滅。
宗門之危解了。
他雖保住了一條命,卻是根骨盡碎,修為盡失,成了廢人!
兇地的覆滅,如同搬開了阻礙宗門發展的大山,神王宗被徹底激活。
僅一年時間,因靈氣濃度和福澤厚度狂飙式暴漲,宗門從瀕臨覆滅,一躍成為修行聖地。
更因此得到天材地寶無數,師尊和諸位師姐靠着這些資源修為大進。
人心向來是可共苦,不可同甘,宗門的如日中天,師尊師姐在修行界的地位飙升,她們漸漸變得忘乎所以。
李長卿被廢才不久,便被嫌棄了,她們眼中不再有曾經的崇敬。
尤其小師弟巧言令色,分化他,造謠他,更讓他的名聲一落千丈。
人人都在嗔怨他,說他修為盡廢,已無修行可能,卻占着聖子之位不肯撒手。
更有甚者,說他,“占着茅坑不拉屎!
”
小師弟秦風爆發式崛起,小小年紀突破至神通境,更讓李長卿的處境雪上加霜。
師尊和師姐們一緻認為,秦風才是宗門的未來,隻有他才配當宗門聖子。
花蝶舞甚至說,“長卿,宗門剛得聖地之名總要往前發展,若無法修行,當個富貴閑人也不錯,我看風兒的天賦就不亞于你!
”
李長卿當時心如針刺。
随後的日子,更是勤加練習,渴望找到恢複修行的方法。
宗門對他有養育之恩,傳功之情,如今聖地之名尚且不牢固,他恨自己沒有了修為,不能繼續為宗門奉獻。
到了師尊和諸位師姐那裡,卻變成了他不甘寂寞,想跟小師弟争權,冷漠和嘲諷接踵而至。
縱然如此,前世被冤枉偷盜神龍王鼎,他被罰在思過崖十日,差點死掉。
仍舊忍氣吞聲當了雜役,勤勤懇懇,盡自己所能為宗門做事。
更悲哀的是,多年後,當初兇地的一絲殘餘反撲,他一個修為盡廢的人,竟被推在最前面。
李長卿不惜自毀,與之同歸于盡。
他死的時候,繼承聖子的秦風突破,全宗上下歡呼雀躍。
卻沒人為他的死感到惋惜!
更沒人為他的死掉過哪怕一滴眼淚!
一張草席,草草就埋了,連個墓碑都沒有!
這些忘恩負義的人絕對沒想到,就是他們捧上天的小師弟,修為大成後,竟覆滅了整個神王宗,要全宗獻祭,成就自己的大道。
他之所以能崛起,就因為繼承了秦家邪惡的傳承,這些,都是魂穿時看到的。
後來,衆人知曉真相,追悔莫及!
有用麼?
他們眼瞎,不識忠義之人,偏引狼入室,也是活該!
李長卿看着殿中,曾經的至親,對着他怒目而視,橫加指責,個個正義凜然,仿佛将他當成妖邪一般。
“既然知道了全部真相,我何必重蹈前世的覆轍,為這些人去死呢!
”
他嘴角浮現苦澀的笑意。
“這樣無情的宗門,還要待下去麼?
”
不如自此離去,将魂穿時攜帶的絕世機緣激活了,再找回自己隐秘的身份,屆時必将名震于天下,何必困在這肮髒的神王宗。
此生将不再為誰而活,要為自己而活!
李長卿将神王宗的點點滴滴,重新回憶了一遍,又将它們如垃圾般扔出腦海。
随後長舒一口氣,釋懷一般。
“多說無益,你們不就想廢了我,收回聖子令麼,給你們便是!
”
李長卿語調平靜,順手從腰間,摘下了聖子令,當衆割破手指,将皿液滴了進去。
第1章
“小六子,聽說你要下山了?
”
“嗯!
”
“那來二師姐這裡,給你花不完的錢,帶你去泡穿制服的漂亮姑娘?
”
“别去二師姐那,來四師姐這吧,一個星期把你培養成大明星,身後跟着一群小迷妹,怎麼樣?
”
又彈出一條信息:“來三師姐這裡當兵吧,好男兒不當兵怎麼行,想想掌管十萬雄兵,馳騁沙場的熱皿感?
”
“小六子都别去,她們一個個勾心鬥角,刀尖舔皿的,我們都是學醫之人,就應該醫者仁心,是不是?
”
“喂喂喂,你們三個妮子找抽是吧,敢跟我搶小六子?
”二師姐發話。
四師姐立刻不服:“二師姐,别以大欺小啊,公平競争,小六子想選誰就選誰。
”
“對!
”
“就是!
”
随後等了幾分鐘,四位師姐各發出幾個問号。
山丘的草地上,一名俊俏陽光青年叼着一根草,看着手機中的群聊,嘴角微微上揚。
這是甯凡的四位師姐,都是孤兒,被師父領養後在道觀中一起長大。
最大的隻比甯凡大不到六歲,她們比甯凡早下山。
如今早已經在世俗中打下了各屬于她們的天地,個個都是赫赫有名、威震一方的大人物。
甯凡回到道觀,本想去見師父一面,但是隻見到中年道士——王震。
“王叔,我師父呢?
”
“你們都走了,他難免傷心,這是他給你的。
”
王震将一個包裹遞過去,甯凡将其打開,裡面是一張張紅色的紙張。
十分詫異的看了看,甯凡懷疑自己的眼神。
“沒錯,這是七份婚約,在你小時候你師父怕你打光棍,給你找的媳婦。
”
“王叔,漂亮嗎?
”甯凡笑着問。
王震表示無語,這小子一聽說老婆就忘了師父,沒好氣的說:“自己去看,不過以道長眼光,長得不比你那五位師姐差。
”
“那就好,我走啦。
”
“你不見你師父了?
”
甯凡笑道:“何必兩眼淚汪汪,讓他偷偷哭幾天就好了,走啦!
”
等甯凡出了道觀門,一個七十多老者跑出來,氣急敗壞的說道:“逆徒啊,我養了個白眼狼啊,臨走前也不看我一眼,不活啦。
”
一旁的王震笑而不語,這對師徒的日常他見慣了。
登上前往遠方的火車,甯凡看着那些漂亮的小姑娘,都說世間燈紅酒綠,誘惑萬千,自己終于可以見識見識。
“爺爺,你怎麼了,你醒醒啊,爺爺......”
這時,甯凡的不遠處傳來着急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出事了。
很多人擡起頭去看,甯凡也站起來,雖然隻有十九歲,但是個子已經将近一米八五,站起來顯得有些鶴立雞群。
隻見一個老者面如死灰,嘴唇發白的躺在座椅上,旁邊一個十分漂亮的姑娘正在幹着急,一直在叫喊。
“你們讓讓!
”
一名中年醫生拿着醫療箱走來,趕緊翻開老者的眼睛看,再把老者抱起來仰躺在地上。
這個醫生似乎是随身跟着老者的,他趕緊拿出聽診器,臉色凝重了起來。
“大家讓讓!
”醫生喊道。
女乘務員立刻讓乘客全部讓開一些,保證空氣正常的流通。
醫生開始給老者做心肺複蘇,但依舊沒有任何效果,接連數十次後醫生自己都大汗淋漓,氣喘籲籲。
“爺爺,你不要死,爺爺......醫生你快救救他。
”
漂亮姑娘很傷心,讓甯凡忍不住把自己的肩膀借給她靠一下。
“唉,小姐,我盡力了。
”醫生歎息。
“什麼?
”江雨柔不敢相信,剛剛還跟自己有說有笑的爺爺,現在離開了自己。
“唉!
”
正當醫生要蓋住老者的臉面時,甯凡擡手說道:“等等,還沒死透呢?
”
衆人齊刷刷的把目光轉到甯凡身上,一個個眼中充滿了憤怒,人家都死親人了,竟然還說這種大逆不道,對死者不敬的話。
甯凡走過去,蹲下身先是摸了一下老者的脈搏,道:“很微弱,但還有脈搏。
”
幾人看到甯凡的穿着,長得倒是眉清目秀,白白淨淨的,可怎麼都感覺這小子沒安好心的樣子,穿着已經褶皺的襯衫和洗得泛白的牛仔褲,典型的鄉下孩子。
“小子,不要拿死者開玩笑,先生還有脈搏,我會聽不到?
”醫生說。
“那是你的手太粗糙了!
”
“你?
”醫生火氣差點上來。
但是甯凡沒有在意,微笑着對江雨柔說:“美女,借你的手一用?
”
“嗯!
”江雨柔伸過去,不知為何直覺告訴自己,這個陌生人可以救自己爺爺。
甯凡看着這十分光滑細膩的小手,真想仔細的摸摸,可辦正事要緊。
把姜雨柔兩隻修長的玉指放在老者的脖子脈搏上,問:“美女,怎麼樣,感受了嗎?
”
“真的有。
”江雨柔心驚。
“是的。
”
甯凡把老者扶起來,左手搭在肩膀上,右手張開量了一下距離,好像是在尺量位置。
一邊采用古怪的方法,一邊笑問道:“美女,貴姓啊,幾歲了,單身?
”
“我......你先救我爺爺。
”江雨柔臉一紅。
“馬上好!
”
甯凡嘻嘻一笑,一掌拍在老者的背上,隻見老者張嘴吐出一口濃痰,便大口的開始喘氣,臉色也終于恢複少許。
“爺爺?
”江雨柔激動地抱住她爺爺。
“你爺爺身上有一個大病,要想活久一點就盡快治療。
”
救完人,高鐵已經到站了,甯凡趕時間第一個最先離開。
不久前接到王震的電話,說自己一個未婚妻就在金海市,今晚是她的生日宴會,務必去一趟。
甯凡當然得去,怎麼說也是自己的未婚妻,第一得去看漂不漂亮,第二已經快到吃晚飯的時間,去蹭飯。
“你好,請問您是甯凡甯少爺嗎?
”
不經意間,一個穿着西裝制服,長得挺美的女子在甯凡身後恭敬的詢問。
甯凡打量了下,點點頭:“是的,你是......我某個未婚妻?
來接我的?
”
聽到這話,女秘書瞬間臉黑,解釋的說:“我不是您的未婚妻,是柳總派我來接你的,她送了你一棟海景别墅,方便你有地方住。
”
“一開始就住别墅,不太好吧?
”
第1章
南元洲,陳國。
小牛村。
村落不大,隻有百來戶。
這裡依山傍水,環境甚是清幽。
此時,在一處院落内,躺在地上重傷昏迷的英俊少年陡然睜開眼睛。
“這是哪兒?
”
李穩眼神滿是茫然。
他不是加班猝死了嗎?
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正疑惑間,一聲滿含威嚴的怒喝傳來。
“大膽!
不過是山野小民,還敢糾纏我寒霄真人的徒兒?
”
“若不是念你曾救過我的寶貝徒兒,本真人早就将你這犯上的蝼蟻給就地滅殺了!
勿要得寸進尺!
”
青袍道人面容冷峻,眸中殺意凜然。
在他身旁,還有一位樸素打扮但姿容清麗脫俗的絕色少女。
“李穩,當初是我失憶才與你親近。
如今我恢複記憶,曾經種種自然是不作數的。
”
“現在你如此糾纏,隻會讓我更加厭惡你。
就算是你對我有救命之恩,也不能以此來道德綁架我。
”
“你要知道,我是天賦異禀的蒼青劍宗聖女,而你不過是一個連引氣入體做不到的五行廢靈根修士。
”
“你與我,有着雲泥之别!
切勿再癡心妄想!
”
少女神情高傲,一臉淡漠地道。
寒霄真人,沈如意?
李穩捂着受傷的兇口,略帶茫然的眼眸漸漸變得清明。
原來,他竟穿越到了自己熬夜看過的一本女頻小說裡面!
還成了小說裡同名同姓的倒黴炮灰男配!
根據書中描述,他救下受傷失憶的女主,并且與之相戀。
後來,女主被其師父寒霄真人所找到,并恢複記憶。
女主恢複記憶後,打算就此離去,
而他這個炮灰男配卻對女主死纏爛打。
正因如此,才有了方才寒霄真人一怒将他打成重傷的那一幕。
寒霄真人雖明面上對他手下留情,暗地裡卻趁機将一道陰寒靈力打入他的體内。
這也是他這個倒黴炮灰三年後突然暴斃的原因。
據書中所寫,寒霄真人對李穩如此做,不過是出于嫉妒。
在小說裡,女主沈如意的藍顔知己衆多。
而寒霄真人這個正宮男主,霸道善妒,沒少對女主的藍顔知己們出手。
因為嫉妒老子跟女主走得近,就想要老子的命?
這個歹毒的老東西!
李穩強壓心頭怒火,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
現在還不是報仇的時候,在沒有實力之前,一定要苟住,安心發育!
“不過是一隻低賤弱小的蝼蟻,何須跟他廢話。
”
寒霄真人居高臨下。
“走吧,如意,跟師尊回蒼青劍宗!
”
說着,他召喚出一柄冰藍色的飛劍。
“是,師尊!
”
沈如意笑嘻嘻點頭,躍上飛劍,親昵地摟住寒霄真人的後腰。
随後,二人禦劍升空,很快便消失在天際。
直到離開,沈如意都沒有回頭看過李穩一眼。
望着碧藍的天空,李穩不由得握緊拳頭。
被沈如意跟寒霄真人羞辱,甚至還被寒霄真人那個老陰比在體内種下要命的陰毒靈力。
說不氣那是假的。
有朝一日,他定要那對狗男女付出慘痛代價!
尤其是那個道貌岸然陰險狡詐的寒霄真人!
沈如意他們走後,村民們這才敢湊近院子。
人群中,一名身着藕粉色衣衫的俏麗少女急忙跑到李穩的身邊。
少女是李穩的青梅竹馬,名叫易青青。
“李穩哥哥,你還好吧?
”
易青青關切地問道。
“我......應該不太好。
”
李穩苦笑一聲。
此時的他,稍稍動一下都會全身劇痛。
不等易青青繼續開口,村長兒子李鐵柱便上前道:“李穩,我就說你沒有這個命吧。
人家那可是下凡的仙女,你剛剛還敢糾纏人家?
真是膽大包天!
”
“這下好了吧。
被仙人打成重傷,沒個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了。
”
“李鐵柱,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
易青青柳眉一皺,瞪眼道。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明日便是收割金靈麥的日子,都抓緊回去好好磨磨自家的鐮刀。
接下來的三天,可是一場硬仗!
”
村長李富貴擺了擺手,對着衆人道。
衆人一聽,紛紛作鳥獸散。
對他們來說,接下來收割金靈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金靈麥屬于最低階的靈物,凡間的普通靈田也可種植,是農戶們最主要的收入來源。
“李穩,你傷得如此之重,肯定沒辦法收割你們家那三畝地的金靈麥了。
”
“如今正是農忙時候,鎮上的散工估計早就被搶光。
你想雇人都雇不到。
”
“等麥子熟透,你就隻能眼睜睜看着它們全都爛在地裡。
”
“哎呀呀,半年的心皿就要白廢!
可惜,可惜啊——”
李鐵柱笑着離開,臉上滿是幸災樂禍。
“這個李鐵柱,真是可惡。
”
易青青怒道。
“跳梁小醜罷了。
”
李穩淡淡道。
從小到大,李鐵柱就處處針對他,看他不順眼。
對此他早已習以為常。
衆人走後,李穩在易青青的攙扶下回了屋。
屋子裡幹淨整潔,隻有一張桌子,兩張長闆凳跟一張大床。
“李穩哥哥,金靈麥的事你别擔心,我幫你想辦法。
你隻管好好養傷就行。
”
放下李穩後,易青青便急匆匆回去熬藥去了。
易青青走後,躺到床上的李穩不由得陷入沉思。
方才李鐵柱說的沒錯。
現在重傷的他确實無法收割金靈麥。
若是金靈麥最終爛在地裡,半年的辛苦白費不說,沒有收入的他下半年也會過得很辛苦。
所以,眼下是要考慮如何解決金靈麥的事。
思考半晌後,李穩眼神一亮。
他連忙從身後的櫃子裡掏出一本發黃的舊書。
“長生訣!
”
他看着書皮,喃喃道。
這是這具身體的原主六歲被測出廢靈根時,他爹給他買的一本修仙功法。
原主因為悟性太差,研習多年都未曾引氣入體,于是就将其丢在櫃子裡吃灰。
“自己若是能夠成為修仙者,再掌握一些合适法術,定能輕松收割金靈麥。
”
這樣想着,他信心滿滿地打開長生訣仔細閱讀起來。
半個時辰後,李穩不由得面露苦色。
這長生訣晦澀難懂,等他參悟明白,那金靈麥估計早就爛在地裡了。
“媽的,自己前世好歹也是個學霸。
這修仙功法怎麼這麼難!
”
“難道這次真的要顆粒無收了嗎?
”
李穩微微皺眉。
正當一籌莫展之際,一個機械的電子音陡然響起。
“檢測到宿主穿越完畢,神級種田系統啟動中......”
第001章:北境戰神
北境之巅,高山之上。
一青年負手而立,正在瞭望遠方。
“少帥,你真的要離開北境嘛?
”
“你若是走了,咱北境的兄弟們怎麼辦?
”
五名身穿軍裝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陳甯身後,身杆筆直的像一柄柄标槍。
他們正是陳甯手下的五大戰将。
少帥陳甯,北境戰神。
少年從戎,屢戰屢勝!
五年來,在北境立下赫赫戰功。
一步一個腳印的,從一個士兵成為了三軍統帥。
也正是因為有他鎮守國門,才能屢挫來犯敵寇,才有大夏今日的繁榮穩定。
“對,我已經足足找了她五年,如今已經有了她的消息,我又怎能不回去?
”
說到這,陳甯思緒開始飄零。
五年前,他執行秘密任務時,被内鬼出賣,不小心中了媚藥。
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強行和一名好心救了他的女子發生了關系。
他醒來後,她已經離開。
他一直想法設法尋找,苦苦尋找了五年,如今才終于有了消息。
那名女子名叫宋娉婷,至今未嫁。
不過因為跟他當年發生關系,未婚先孕,生下一個女兒,取名宋清清。
“我意已決,你們就不要再多說了。
”
陳甯收回思緒,淡淡吩咐道:“我離開後,北境統帥一職,暫由貪狼接任。
”
“你們要全力協助配合他,不要出現任何差池!
”
“是!
”五人啪的敬禮,響亮回應。
戰士,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雖然他們很不舍得陳甯離開,但陳甯執意要走,他們遵從命令。
“我走了,各位兄弟,保重!
”
說罷,陳甯登上一旁的軍用直升機。
心中喃喃自語道:“娉婷、清清,你們這些年受苦了。
”
“我這次回來,一定要讓你們苦盡甘來,給你們母女一個璀璨的未來。
”
......
此時!
天姿公司,會客室。
身穿職裝套裙,打扮得幹練而漂亮的宋娉婷,正在跟客戶黃得志談合同。
此時,她俏臉布滿憤怒的瞪着這個臃腫男子,羞憤的拒絕道:“對不起,黃老闆,你的要求我做不到,我不是那種為了業績而出賣自己的人。
”
她說完,轉身要走。
黃得志伸手攔住宋娉婷的去路,笑眯眯的說:“宋小姐何必生氣,我不就是讓你穿你們公司最新款的幾套衣服,看看效果嘛!
”
“話我擱在這裡,如果你原意穿給我看。
我滿意之後,立即下五千萬的訂單。
”
“另外,我私下再獎賞你一百萬,怎麼樣?
”
宋娉婷憤怒道:“黃老闆,請你放尊重點!
”
黃得志冷笑起來:“尊重?
”
“整個中海上流社會,誰不知道你這個宋家小姐未婚生子的事情呀,你還裝什麼冰清玉潔?
”
宋娉婷臉色煞白,未婚生子這件事,是她心中永遠的痛,也讓宋氏家族蒙羞。
她最忌别人說,沒想到黃得志竟然當面說她痛處。
她粉面含霜:“我私人生活不需要跟你多作解釋,至于我們公司跟你的合作,也到此為止,失陪!
”
黃得志望着靓麗動人的宋娉婷,又看看會議桌面上幾套内衣,笑道:“宋小姐,我黃某看上的女人,從沒有得不到的。
如果你不識擡舉,那就别怪我不憐香惜玉了。
”
随着黃得志的話音落下,他身後的兩個保镖,已經滿臉壞笑的一左一右包圍了宋娉婷。
宋娉婷驚怒交加:“你們想幹什麼?
”
黃得志笑道:“我愛慕宋小姐,想跟宋小姐玩點遊戲。
宋小姐不識趣,那就别怪黃某粗魯了。
”
宋娉婷聞言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她忽然朝着門口沖去,想要逃出去。
可是卻被黃得志兩個手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住了。
宋娉婷顫聲叫道:“救命,來人,救命啊......”
黃得志獰笑的說:“哈哈,我故意挑即将下班的時間過來的。
這個時間點,你們公司的員工們早已經下班走了。
”
宋娉婷沒想到黃得志這麼卑鄙,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絕望而無助。
黃得志望着被他兩個保镖按住雙手的宋娉婷,淫笑道:“不要哭......”
話語未落,忽然轟隆一聲巨響。
會客室的門被人整塊踹飛,重重的砸在黃得志等人面前,把衆人吓了一大跳。
一個身材挺拔,劍眉星目的男子走了進來,正是陳甯。
宋娉婷見到陳甯,身體猛然一顫,是他!
剛才差點被黃得志侮辱,她都強忍着沒有落淚。
此時見到陳甯,眼眸中的淚水卻再也控制不住,斷了線般滑落。
陳甯見到她落淚,這些年心冷如鐵的他,竟然情不自禁的感到一陣揪心的痛。
五年前,她救了他。
他卻在醉酒的情況下,強行跟他發生了關系。
這五年來,陳甯一刻都沒有停止尋找她的下落。
她每晚出現在他夢中,這五年,她已經不知不覺成為陳甯心中最刻骨銘心的女人。
陳甯跟宋娉婷再次見面,彼此眼神都格外複雜。
黃得志的聲音,卻硬生生的打斷兩人的思緒,他打量着身穿一身普通衣服的陳甯,惡狠狠的問:“小子,你誰啊?
”
陳甯看都不看黃得志一眼,他眼裡隻有宋娉婷,沉聲說:“跟我走!
”
宋娉婷淚如雨下,不斷的搖頭後退。
這家夥五年前讓她未婚生子,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幾年是怎麼從别人的鄙夷譏笑中撐過來的。
現在,這家夥見到她第一句話,就是強勢的命令她跟她走,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黃得志的好事被陳甯打攪,現在還聽到陳甯說要帶走宋娉婷。
他怒道:“小子你是在找死,王強、張力,給我打斷這家夥的腿!
”
“是,老闆!
”
兩個身穿高大的保镖,惡狠狠的朝着陳甯撲來。
砰砰兩聲,陳甯閃電般踢出兩腳,直接把兩個保镖踢得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兩個保镖都是兇膛深深下陷,肋骨全斷,當場昏迷。
陳甯踢翻兩個保镖之後,冷冷的朝着黃得志走過去。
黃得志沒想到陳甯身手這麼強,他色厲内荏的喝道:“你想幹什麼?
”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是明大集團的老闆,黃得志!
”
“在整個中海市,沒有人敢得罪我,得罪我的下場都死得很慘。
”
陳甯走到黃得志面前,冷冷的問:“廢話都說完了嗎?
”
黃得志傻眼,本想搬出身份威吓陳甯,但沒想到卻換來陳甯這麼一句話,在中海竟然有人不怕他?
陳甯擡起腳,狠狠的踢在黃得志的左腳上。
咔嚓,一聲骨頭斷裂聲響起!
黃得志的左腳骨頭直接被陳甯踢斷,他發出凄厲的哀嚎,滿地打滾。
陳甯視若無睹,朝着滿眼震驚的宋娉婷走過去,聲音比剛才柔和了許多:“跟我走?
”
“我不!
”
她咬着嘴唇拒絕,她原諒不了他。
就是這個惡魔,徹底改變了她的人生。
“五年前那晚之後,我到處找你,找了足足五年,現在你别想再逃。
”
陳甯說完,霸道的把她直接攔腰抱起,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