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中,些許輕煙袅袅升起。
圓形的桌子上,坐了幾個看不清面容的人。
誰也沒有說話,空氣中連呼吸聲也聽不到。
“扣扣。
”
有人用指節輕輕敲打着桌面,些許沉悶的聲音打破房間裡的寂靜。
“幾位,怎麼說?
”有人主動開口。
随着他聲音落下,一盞昏黃得燈被打開了。
昏黃的燈光下,顯露出幾個人的面容。
有的鶴發童顔,有的滿臉跟粗糙的老樹皮一般。
“有什麼好說的?
”有人不屑的冷哼,靠着椅子一副舒服的模樣:“死了是他們活該,幾個不成器的玩意,活着有什麼用?
”
對于那個老不死的,他可沒有什麼好感。
别以為他不知道,他這些年打的什麼什麼算盤。
不過是看着他要對别的家族動手,沒有說罷了。
現在他死了,他高興還來不及呢,畢竟以後金家,就是他的一言堂了。
“金多鹿!
你怎麼說話呢!
”一道夾雜着怨恨的蒼老女聲響起。
“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麼!
”白願風指着金多鹿的鼻子罵:“你不就是記恨玺涼,記恨他曾經奪舍了你的一個後輩?
”
“不過是一個不成器的後輩,死了就死了。
何至于讓你在乎成這個樣子?
”
“你知道金玺涼的死,對我們的計劃,會造成多大的損失嗎?
”
“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為了一己私欲,你真是什麼也做得出來!
”
白願風憤怒的指責金多鹿,一字一句都把這屎盆子往金多鹿的身上扣。
也不怪她這麼想,主要是金多鹿多年前為了掌權,曾經親手了解金家一個德高望重的長老。
再加上,他們也不清楚兇手到底是誰,自然是指向金多鹿了,誰讓他有前科。
當然這也不行排除白願風本來就不喜歡金玺涼,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讓他倒黴。
金多鹿聽着白願風的話,拍桌而起:“你什麼意思?
白願風,你這個毒婦!
”
“别在這裡給我潑髒水,我可沒興趣對那個狗東西動手!
”
“哼,你追着那個廢物跑了這麼多年也沒有成功,現在他死了,你裝這副模樣給誰看呢?
誰不知道你想要他手裡的東西?
”
金多鹿這句話真不是随便說的,主他們或許不清楚,可他清楚,金玺涼手上掌握的幾具屍體可不簡單。
想要殺了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說不定還會搭上自己。
“你們真以為金玺涼是個好殺的人?
我真要是殺了他,會毫發無傷的坐在這裡?
”
“有些人真是眼瞎耳聾的,活了這麼大歲數,是非不分。
”
金多鹿哼了一聲,覺得白願風真是傻的可以。
“你!
”白願風還想說什麼,最終隻能氣呼呼的坐了下去,誰讓金多鹿說的是真的。
見兩人安靜下來,有人開口:“這件事我已經派人調查了。
”
“至于願風你,沒有證據的事,不要胡說八道!
他們兩人之間有仇歸有仇,多鹿不會是分不分。
”
白願風聽到東方天成的話,想說什麼,最終隻能憤恨的閉嘴。
她之前就是太過于憤怒的,迫切的想要找個人發洩一下心裡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