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滿心歡喜到了這,卻發現那什麼藥尊消失了。
而木升等人在山谷内,刻畫了一個看起來和祛毒完全沒關系的大陣。
忍耐了一天,然而還沒看到秦城身影。
這讓這些成天照顧靈獸,都有了感情的衆藥師都憤怒了。
“千裡迢迢,讓我等将那些中毒的靈獸都運送過來,對靈獸的身體簡直雪上加霜,各位族長難道不知道?
”
“再者說,這幾百頭靈獸治病,就算是煉一枚丹藥就夠,那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煉制完成的,此人這兩天不在,真的是在為靈獸的事情忙活嗎?
”
“木族長,我聽說此人是救了玄甲龜,讓你們看重。
但你得明白,玄甲龜是洗煉皿脈,和中毒截然不同,并不代表此人可以治療這種疑難雜症。
”一個看起來最為年長的老者,語重心長道。
“我等不是嫉妒那什麼秦藥尊,隻是就算沒了魔穹宗,靈獸也關系到我們蠻族未來,不能聽這外來之人的一面之詞。
”
“各位,秦藥尊還沒來,你們便已經确定他治不了這些靈獸,草率的到底是誰?
”
一旁,本來默不作聲,沒有摻和蠻族事情的窦渠,實在聽不下去了,忍不住出言譏諷。
“我們蠻族的事情,和你一個外人又有什麼關系?
”
衆藥師聽了頓時惱怒,朝着窦渠指指點點。
“好了各位大師,求求你們少說幾句吧。
”
木升等蠻族族長,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這些族内藥師勞苦功高,對這些靈獸感情也是真的,但他們見過秦城的手段,相信秦城實力,這些人可沒有見過。
所以,訓斥也不行,勸說也沒用。
反過頭,還被衆人批評了一通。
“怎麼,各位對我有些意見。
”
講這些話聽在耳中,秦城緩緩落了下來。
“秦藥尊。
”
木升等人松了口氣,連忙拱手施禮,走過來迎接。
“你就是那藥師。
”衆藥師看到秦城,也是紛紛以審視的目光看待秦城。
“老夫李昱,乃是木升族長的客卿藥修,不知道閣下尊姓大名。
”那最年長的老者,此時朝着秦城道。
“諸位叫我秦藥師就可以。
”秦城淡淡道。
“哼。
”李昱低哼一聲。
自己報出姓名,秦城卻遮遮掩掩,這讓他更看低了秦城幾分。
“那我想問秦藥師,你讓我等拉來所有重病靈獸,又在這布置這陣法,可是已經找到了治療之法。
”
“當然,這陣法就是為了治療所有中毒靈獸準備的。
”秦城點頭道。
“那可否請秦藥師為我等解惑,敢問這些靈獸,是中的什麼毒,你選擇的治療之法,又和陣法有什麼關系。
”李昱繼續道。
李昱說完,在場所有人都看向秦城。
其實包括木升在内,所有人都有些好奇。
秦城前天隻是探查了一下靈獸的身體,抽去了一些皿液。
之後兩天時間完全消失,就連刻畫陣法,都是窦渠傳遞的消息。
誰也不知道,秦城對靈獸的問題,究竟掌握了多少。
但木升心裡還是很自信的。
秦城既然昨天便安排刻畫大陣,想必是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