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馬上就到第一道陣法了。
”魯仁提醒。
他拿着巡守隊長令牌,經過陣法檢測走入其中,随後緊張的回頭看着秦城。
這三道陣法非同小可,曾經多少心懷叵測之徒,都栽在了這陣法前面。
但秦城面色古井無波,在魯仁震驚目光中,竟然閑庭信步,毫無阻礙的進入陣法之中,而陣法自身沒有任何異常。
“牽制着此地的巡守,不要讓他們幹擾我。
”
“好的前輩。
”
秦城囑咐一聲,魯仁趕緊點頭。
雖然不知道秦城要做什麼,但他還是裝作檢查工作,走到幾個巡守駐守之地。
那些巡守見了魯仁,都有些驚訝。
這些天來,随着魯仁整日稱病不出,都在傳言魯仁已經垮台,那穆圖成了接任者。
但現在看來,魯仁意氣風發,看起來如同往常一樣嚣張蠻橫,難道是他手段通天,又讨了趙煜歡心。
這些巡守不敢怠慢,都小心侍候着,雖然魯仁呆在這一個勁閑聊,讓人困惑,但誰也不敢亂問。
就這樣,在陣法内足足呆了半個時辰,連魯仁都有些緊張,秦城終于傳音過來。
魯仁也立刻起身,朝着裡面而去。
後山之外,一共三道陣法,秦城便要求魯仁在其中呆了一個半時辰。
終于走入後山中,魯仁忍不住低聲道:“前輩,剛才我詢問那巡守,這穆圖今日就在後山之中,我擔心遇到後,你我身份會被他識破。
”
“無妨,你隻管做你該做的。
”
秦城平靜的語氣,讓魯仁有些放松下來,但卻也不免心裡打鼓,若兩方遇到,秦城真的能對付穆圖?
有些時候,就是說什麼來什麼。
就在兩人準備走進地牢時,一道讓魯仁極為厭惡的聲音,陡然響起。
“哎呦,這不是我以前的隊長魯仁嗎?
今日是哪個筋搭錯了,跑到這裡來看老朋友。
”
秦城回過頭,看到一個瘦高好似竹竿的男子,在幾個巡守簇擁下,抱着雙臂笑眯眯走了過來。
“穆哥,我看可能是魯隊長病的嚴重了,發瘋跑過來的,不然怎麼還有臉出現在這。
”
“诶,說不定是魯隊長自知罪孽嚴重,主動去地牢當犯人。
”
幾個小弟出言揶揄,頓時衆人一陣大笑。
魯仁氣得面龐漲紅,手指有些哆嗦。
這些人都知道他已經沒了位置,簡直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
就在幾個月前,這些家夥還圍在自己周圍溜須拍馬,現在卻把自己當小醜一般取笑,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穆圖,你别太嚣張,老子失去的早晚拿回來,倒時候讓你跪着叫爹。
”魯仁怒喝道。
原本他也沒膽子對穆圖這麼說,但現在這種狀況,讓他有些耐不住火氣,瞬間爆發了。
“魯仁你就别搞笑了,你是趙震溟的忠心走狗,趙煜長老是不會重用你的,所以你死了這條心吧,别忘了把府邸騰出來,别逼我丢你這肥豬出來。
”
“再敢造次,小心你像前幾任隊長一樣,意外橫死。
”
穆圖走過來,冷笑着一伸手,一把将魯仁推倒在地。
看着魯仁肥胖的身軀在地上滾,一旁人又哈哈大笑起來。
“你,真是個白眼狼,我真是看錯人。
”
魯仁咬牙切齒,被秦城拉住。
“你又是誰,誰允許你把他拉起來的。
”
穆圖之前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魯仁身上,到了現在,才意識到秦城。
看秦城竟然幫魯仁,他頓時面色一寒。
“我怎麼不認識你,你是哪一隊的巡守。
”穆圖越看秦城越面生,不由得皺眉道。
“你想知道我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