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段家幾人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我們段家人在梅縣是出了名的好賭?
”段武拿過去撲克牌,得意的說道。
“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
”秦城喝了一口水,淡淡的說道。
一旁的刀疤臉小聲道:“他沒騙你,段家人在這附近的确是出了名的好賭,尤其是段東和我叔段武,他們兩個當年還參加過比賽,拿到了很高的名次。
”
秦城笑了笑,并不在乎。
“咱倆誰反悔,誰兒子。
”段武把牌往桌子上一撩說道。
旁邊的段東淡笑道:“我也想跟着玩玩,不知道行不行?
”
秦城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就算了,身在保衛處,不準打牌。
”
段東一愣,他有些生氣的說道:“聽你這話,好像你是我長官似的,怎麼,我打不打牌,你管的着麼?
”
“你今天要是打牌,明天我就讓你離開保衛處。
”秦城淡笑道。
段東哈哈大笑道:“你們聽見了沒?
一個小混混要讓我離開保衛處,真是笑死人了!
”
說完,他把手放在了撲克牌上,說道:“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離開保衛處!
”
“我已經勸過你了,你自己不聽。
”秦城微微歎了口氣,“說吧,玩什麼。
”
“打三張呗。
”段武提議道,“兩次開牌,下底五萬。
這樣,我們除了底牌之外,再加上我們之前的賭約,如何?
”
秦城點頭道:“可以。
”
段武冷笑了一聲,他接過去牌去,當着衆人的面,開始洗牌。
他洗牌的手法極為高超,每三張一個間隔,大牌都分到了段武、段東二人手裡,而落到秦城手裡的,則是最小。
這等小把戲,能瞞過其他人,但卻瞞不過秦城的眼睛。
“我這兒沒骰子,咱們按年紀分牌,沒問題吧?
”段武拿着牌問道。
秦城依然點頭道:“可以。
”
段武冷笑連連,他當即把牌分到了三個人的手裡。
“秦城,他們這顯然是在耍詐,你别跟他們玩了。
”刀疤臉的母親小聲說道。
秦城轉過身來,客氣的說道:“阿姨,您放心吧,他們不會赢的。
”
刀疤臉的母親張了張嘴,一時無奈。
随後,她又把目光看向了段武,說道:“今天是過年,咱們随便玩玩就行了,别鬧得不好收場。
”
“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太難堪的。
”段武冷笑道。
分到段武手裡的,是三個A,分到段東手裡的,是三個K,而分到秦城手裡的卻是一堆沒有過十的散牌。
“要不要?
”段武得意的問道。
秦城看都沒看,便伸出了一根手指頭,說道:“五萬,黑一把。
”
“好小子,不看牌是吧?
”段武強忍着笑意,“這樣玩沒意思,不如直接上一百萬開牌吧。
”
一百萬!
這個數字頓時讓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段家雖然有錢,但一百萬也不是個小數目!
“段武,你這是不是太過分了,他還是個孩子,哪有那麼多錢?
”刀疤臉的母親有些生氣的說道。
段武攤手道:“他可以不同意啊。
”
“可以。
”然而,秦城卻直接答應了下來,他用下巴指了指段武,說道:“開牌吧。
”
段武冷笑連連,他掀開了其中一張牌。
果不其然,是一張A!
“怎麼樣?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段武淡笑道。
秦城擺手道:“繼續開。
”
“好,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段武揭開了第二張牌。
果然,第二張還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