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何自己主持陣法時會出問題,但面對範家指責,韓銘生也沒什麼可以反駁的。
“這古大師,是看在我們範家面子上才來的,你們總不能讓這令牌損失,由我範家承擔吧。
”範天域低哼道。
“這一批宗門天才不少,他們那邊也是絕對不能動。
所以除了你們韓家拿出來,沒有其他辦法。
”
“你們好好商量一下吧,如果不是古大師仁慈,隻要了四枚,等我們不得不求助淩天門和皿熊宗時,被拿走的令牌可就是十幾枚了。
”
見到韓銘遠等人不言語,範天域感覺占據了絕對上風,心頭越發得意。
多少年了?
作為宗門内第二大實力,其實很多年内,他們範家都是被壓着的,吃癟的也往往是他們。
而随着韓家勢弱,運氣似乎也到了範家這邊。
那韓宗主,雖然看着是解決了身體隐患,但出來沒多久又去閉關了,鬼知道是真是假。
而等他一死,韓家估計要更将弱勢。
他們範家,也不是沒有機會後來居上,最終奪得皓月宗的宗主大位的。
這次星河令牌的歸屬,應該就是兩方家族強弱轉換的分水嶺。
“我們思考一下。
”
韓銘遠歎了口氣。
在範家強大壓力面前,他也有些六神無主。
事實上韓家四個兄弟,除了大哥之外,他們三個都不善于處理這種事情。
而大哥閉關,他們隻能硬着頭皮上。
範天域點頭,沒有說話。
而是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眸,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二哥,各位,是我對不起韓家了。
”韓銘生苦澀道。
“四弟,這不怪你,這事情我調查過,你隻是按照流程開啟陣法,沒有做任何改變,隻能算我們韓家倒黴吧。
”韓銘遠搖了搖頭道。
“但是二叔,他們範家實在太無恥了。
”
韓清月忍不住道:“我記得之前也有一次,是範家主持陣法時,那凝星陣法出問題,最後請來天菱閣幫忙,最後那筆令牌,也是咱們三方一同承擔,沒讓範家一家拿出。
”
“唉,我也知道,但這古大師是範家找來的,和那次又有不同。
”韓銘遠搖頭道。
“但是二叔......”韓清月還有些氣憤。
“清月,這件事我們會仔細商量一下,你不用參與了。
”韓銘遠皺眉道。
雖然韓清月是宗門聖女,但畢竟是晚輩,還輪不到韓清月主持事情。
不然其他韓家人,也會不滿。
“秦城,這件事我韓家怕是對不住你了。
”見到這種局面,韓清月一臉愧疚道。
看樣子,家族是打算拿出這四枚令牌的。
那原本承諾秦城的,肯定是沒有了。
“無妨,現在還沒有結果不是麼,而且我也有其他辦法獲取令牌。
”
秦城見韓清月一臉自責,幾乎落淚,連忙安慰。
而且自己也沒打算離開,也想看看,這古大師所為是真是假。
商量了一會,韓銘遠深吸了口氣。
“各位,不管這件事是不是我四弟所為,但既然我們韓家是皓月宗主事家族,那這四枚令牌,我們全部承擔了。
”
其實,韓家作為掌控皓月宗的勢力,是可以毫不在意範家或其他人的情緒,強行分配給他們,甚至自己一點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