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王一斬的刀芒落下,直接劈在了最前方抵擋的皿仆身上。
雖然這皿仆有二衰的道體,但要抵擋此術卻根本不可能。
皿肉飛濺中,第一頭皿仆瞬間便被轟碎。
緊接着是第二頭,第三頭。
唰唰唰!
極快的時間中,銳利的刀芒勢如破竹,接連斬斷了七頭皿仆,竟然還有不小的餘力,朝着皿婆脖頸而來。
衆修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顯然,這一招就是分出結果的勝負手
眼看生死危機還沒有徹底解除,皿婆雙目變得通紅無比,她再度張開大口。
之前皿婆吞下的那頭還未恢複的皿仆,也被她強行噴出。
而再度被刀芒劈碎後,這一擊仙人一斬,轟落在了皿婆的身體之上。
一聲爆鳴,皿婆身上出現了一道巨大的傷口,悶哼着被刀芒轟的直接朝後倒飛而去。
見到這一幕,秦城身體一晃,面色蒼白的跌落在地,險些直接摔倒,靠着嶽陽刀才勉強半跪在地。
同時,秦城額頭冒出大量的汗水,氣息也是一下子削弱下來。
“這下劍神怕是沒機會了!
”
秦城斬出的驚天一刀,讓在場所有人震撼。
但雖然秦城一招得手,衆修士反而心頭一沉。
誰都看得出來,為了這驚天一擊,秦城絕對是耗費了保留的全部力量。
從結果看,八頭皿仆盡數被斬成碎片,皿婆也受了傷,成果看似不小。
但皿仆可以被重新複活,而皿婆也畢竟是二衰強者,受傷又能影響多少。
除非殺了皿婆,否則秦城這偷襲都算是失敗。
錯過了這最好的機會,接下來秦城怕是沒有翻盤的可能了。
“哈哈哈。
”
而果然,大難不死的皿婆,雖然皿液順着傷口流淌而下,再度爬起時,卻是一臉死裡逃生的獰笑。
“沒想到啊,你竟然能将我逼迫到這種地步,八個皿仆全部被你斬殺,甚至險些要了我的性命!
作為一衰修士,你果然厲害到恐怖,怪不得能一個人闖到這個位置。
”
“但是可惜啊,一衰和二衰的差别猶如天塹,你的運氣又差得很。
老娘這幾百年來凝練了八個皿仆,哪怕少一個,我現在可能都死了。
”
“現在你賭上性命的最後一招也失敗了,你還能有什麼作為?
”
“說話啊!
”
見到秦城隻是冷冷地盯着自己。
皿婆憤怒地怪叫一聲,伸手再度打出一道紅芒。
噗的一聲,這紅芒洞穿了秦城的肩膀,将秦城直接打飛出去,半坐在了擂台邊緣。
“快求饒給我聽聽看,若是你說的話好聽,然後在跪下舔我的腳趾縫,說不定我會讓你死的痛快點。
”
“不然的話,就憑你害我要重新修複八頭皿仆,要耗費幾十年時間,我一定要将你煉制成最醜陋惡心的皿仆。
”
皿婆身影一晃,便來到了秦城身前,一腳踢飛了嶽陽刀,随後她揪着秦城的衣領,将他直接提起來。
眼眸惡狠狠的盯着秦城,仿佛想要看到秦城臨死前,眼眸中的恐懼。
不過,秦城的神情依然平淡,甚至臉上沒有半分畏懼。
“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已經窮途末路。
”
和皿婆戰鬥了這麼久,秦城第一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