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靈船上,坐着十幾個渡劫境,靈船外的海洋中,還有幾十個渡劫境的藥修随時能趕回來。
這八個人明顯就不夠看了。
不過張崇禮沒坐,而是站在秦城的後面。
“又一個渡劫境,而且是一衰。
”
錢彪帶着皿骨門精銳飛過來時,目光也一直鎖定在靈船之上。
看到秦城身後多了個老者,錢彪眯了眯眼睛。
兩人沒站在一起,看起來不像是秦城的手下,難道是靈船上的船客。
而散開神識一掃,秦城所在的靈船上,陣法布置的相當嚴密,竟然看不透裡面住着什麼人。
甚至于神識掃過時,錢彪感覺有一股莫名的心驚感。
這小子,可能沒自己想的這麼簡單。
原本打算沖過去,直接滅了秦城。
但現在錢彪卻打算先忍忍再說。
操縱着皿骨靈舟懸浮在了秦城前方,錢彪冷冷看着秦城。
“閣下,就是你不交出靈币,還打傷我皿骨門手下的?
”
“你的手下?
那看來你是什麼皿骨門門主喽。
”秦城神情平淡道:“我這個人比較直接,你今天過來,是打算向我賠禮道歉嗎?
”
“我向你賠禮道歉?
”
錢彪面色有些陰沉。
嚣張,這秦城真是夠張狂!
你打傷了我這麼多手下,我還帶着人過來朝你道歉?
之前聽弟弟說此人嚣張跋扈,現在見面了才發現更是如此。
不過錢彪也沒有發怒。
秦城如此淡定,讓他更加摸不透秦城的底細。
皿骨門能活到今天,靠的并不是好勇鬥狠,而是審時度勢。
他們面對弱者下殺手時毫不眨眼,但也從不輕易得罪強敵。
“在下錢彪,皿骨門門主,不知道道友姓甚名誰,别沖撞了自己人才好。
”錢彪整理思緒,拱手道。
“想套近乎?
沒必要,你不配知道我的姓名,我也隻是散修一個,你還有什麼屁話可講麼。
”秦城淡淡道。
“道友,你是否太張狂了。
”
饒是錢彪老成持重,心頭也隐隐冒火了。
秦城這家夥,究竟是真的有底氣,還是得了失心瘋。
他好聲好氣詢問,自己幾十人圍着靈船,而秦城當着自己手下的面,還敢如此放肆。
“你帶着這麼多人來,想必不是和我廢話的。
如果你想動手,随時都可以,如果不敢,那就立刻滾到一邊去,不要妨礙老子的路。
”秦城道。
“哈哈,說得好,看來今天我的皿骨船上,又要多幾道骸骨了。
”錢彪怒極反笑,這一刻,真的有點壓不住火氣了。
一個初入渡劫境的修士,敢這麼和自己嚣張,他活着這麼久還從來沒遇到過。
不管秦城是什麼身份,先抓了再說。
就算有點背景,秦城不說,自己傷了他也是活該。
“等等,你說這艘靈舟上,那些骨頭都是被你滅殺之人麼?
”
看着錢彪一揮手,皿骨門衆人朝着靈船壓來,後面一直默不作聲的張崇禮,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