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那身穿包臀裙的劉雯彤就俏臉一紅,“子陵,你說真的?
你真能......重振雄風了?
”
“我騙你作甚?
這人牛可是純陽之物,它可以代替我的......”話沒說完,周子陵就憋不出來,隻見他猛然上前,将劉雯彤撲在床上,然後正打算找回作為男人的尊嚴。
可突然。
嘩!
四周無盡黑暗降臨。
周子陵吓了一跳,他手中拿的‘人牛’也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我曹尼瑪,哪個傻比把燈關了!
”
罵罵咧咧的打開燈,周子陵正要繼續重振雄風,可當他拿出黑布袋中的‘人牛’後,整個人卻呆住了。
隻見那蘊含純陽之力的‘人牛’,如今竟是陽氣盡失,直接萎了。
“這?
”
不等周子陵錯愕,一名天蒼學宮的弟子就找到了他,“子陵師弟,老師說有仙人在安慶省做法,讓我們将蘊含純陽之力的寶物都收好,以免被幽冥氣息侵蝕......特别是人牛,那等純陽至物,一旦被幽冥氣息侵蝕,便會瞬間枯萎,化作甘草。
”
等那天蒼學宮的弟子走後。
周子陵看着手中已經枯萎的人牛,他,徹底崩潰了!
“我草你仙人闆闆。
”
“啊啊!
!
”
“老子的人牛,老子的雄風,老子的男人尊嚴。
”
“是誰!
”
“到底是誰在做法!
”
“我周子陵與你不共戴天啊!
”
痛苦和歇斯底裡的聲音,響徹天蒼學宮。
甚至就連遠在鎮元觀的蕭浮生,他隐約也聽到有人在絕望呐喊,“啧啧啧......”
“姜國師的弟子,為何叫的這般凄涼?
”
“不就是毀了一株人牛嘛。
又不是什麼珍貴的寶物......”
“不過話說回來。
”
“蘇道友竟連幽冥之劍的引劍式都會施展?
真不愧是天妒的九陽絕脈,如此修仙天資,當真讓人羨慕。
”
感慨一聲後,蕭浮生深邃的目光,透過迷霧重重的仙之洞天,看向了洛霞市呂家之地。
如今的呂家。
一柄通體玉白色的琉璃長劍,正從更古黑暗中緩緩墜落,好似一顆神秘星辰劃破無邊幽冥,降臨在蘇文面前。
那玉白色的琉璃長劍上。
銘刻着一尊栩栩如生的鸾鳥,而在鸾鳥的背面,則是九頭金烏在吞日的景象。
“這......這是?
”
望着那懸于蘇文面前的玉白色長劍,不知為何,呂鵬天竟有種靈魂戰栗的感覺。
仿佛用肉眼凡胎去看此物,都是一種亵渎。
“那長劍難道就是蘇爺的天地法相?
”
呂家之外,安慶三帝盯着那神秘長劍正心懷疑惑時。
就見蘇文一隻手緊緊握住那玉白色的長劍,然後猛地擡起手臂,朝着頭頂那皿色滔天、仿佛要将整個呂家吞噬的山火之相斬去。
诤!
一道劍鳴之音,仿若太古之初的洪鐘被敲響。
這聲音剛起,便如同一道實質化的漣漪,朝着洛霞市迅猛擴散。
诤!
诤!
緊接着又是兩聲劍鳴炸起。
也就在這一刻,那玉白色的長劍仿佛化為了世間最恐怖的利器,其光芒之盛,瞬間将周圍的一切都染成了刺目的白色。
它所過之處,空間被生生粉碎,發出令人膽寒的“嘶啦”聲。
當長劍斬在山火之相上時,後者頓時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咆哮聲,那聲音如同萬千蛟龍在雲層中翻滾咆哮。
但很快。
皿色的山火之相便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的火焰,徹底沒了動靜,消散于無形之中,隻餘下無盡的劍意餘波在呂家肆虐。
仿佛那東海祿國的漢森劫,從沒在九州出現過一樣。
竟是死的連灰燼都不曾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