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老爺子長笑一聲,“哈哈,我早就知道,站隊,是有風險的。
陸家想要一步登天,可惜,他們沒那個命。
”
“就是說啊,區區陸家,不好好維持南陵祝家的人脈,整天攀東攀西,居然還敢站隊周家?
叫嚣麓月商會的趙前輩?
哼,如今周豐裕一死,我倒要看看,他們陸家如何平息麓月商會的怒火!
”
“得罪了麓月商會,陸家今後在金陵市的好日子,估計到頭咯!
”
“活該!
這就是亂站隊的下場!
”
“......”
聽到耳旁幸災樂禍的聲音,白老太太嘴角上揚,她回眸,看着身旁一臉震驚的白家少女,然後微笑道,“萍兒,現在你明白,奶奶之前為何不肯在秋月苑站隊了吧?
”
“奶奶,難道您早就知道,朱老闆會殺了周豐裕?
”
名為萍兒的白家少女一臉驚疑不定。
“奶奶自然不知道朱老闆會殺周豐裕,奶奶隻明白,豪門發展,應當以求穩為主。
”
“不站隊,就不會犯錯。
”
“亂站隊?
”
“往往,都要承受難以想象的惡果......”
聞言,白家少女若有所思,半晌後,她深吸口氣,一臉鄭重道,“萍兒謹記奶奶的話,今後在江南省,萍兒絕不會胡亂站隊。
”
......
秋月苑中。
外面豪門世家的哄笑聲,已經傳到了在場每一名陸家人的耳中。
當陸老太太聽到這些聲音,她更是‘噗’的一口皿吐了出來。
“奶奶!
?
”
“姥姥,您沒事吧?
”
“媽!
”
陸宣儀等人見老太太吐皿,他們立馬圍在陸老太太面前,每個人臉上,都帶着憂心和不安。
畢竟不久前。
陸老太太才大病一場。
“劉、劉雯彤,看看你幹的蠢事!
”
握緊顫抖的拳頭,陸老太太死死盯着劉雯彤,然後,啪的一耳光扇了過來,“要不是你忽悠陸家站隊,我們陸家豈會招惹麓月商會?
被麓月商會記恨上,陸家今後在金陵市,還能有活路麼?
”
“奶奶,我,我......”
劉雯彤被打,她隻委屈地捂着臉,絲毫不敢反駁。
倒是身後坐在輪椅上的陸琴心有些看不下去了,就見她推着輪椅走過來,然後心如刀絞的對陸老太太道,“媽,您不能把一切都怪罪在雯彤身上啊?
當初陸家站隊周家,可不是雯彤一個人的意思,而是陸家每個人的意思。
”
“你給我閉嘴!
”
陸老太太怒斥陸琴心,她氣到身體發抖。
而就在陸老太太惱羞成怒和悲憤時。
撲通一聲。
回過神的周子陵竟一下跪在了死去的周豐裕面前,他一邊哀嚎,一邊失聲痛哭,“二叔?
二叔,你醒醒啊,你不能死啊。
”
“堂姐周易敏死了,如今連二叔你也死了,那、那我今後怎麼辦?
”
“我還指望你帶我在江南省起飛呢。
”
“我......”
“哦?
小癟三,你是周豐裕這傻比的侄子?
”看着悲痛欲絕的周子陵,嘭,朱德安一腳踹飛了他,然後擦了擦手中銀色彎刀,并不可一世道,“既然你是周豐裕的侄子,那你現在,可以留遺言了。
今天,我朱德安就把話撂下,周家,會從江南省消亡!
誰來了,都沒用!
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好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