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的話說着,喻遲卻始終冷靜的看着她。
那睥睨的眼神,更是帶了幾分嘲諷。
林怡越發心虛了,也不敢再看他,隻轉身要往外面走,說要去找喻彥。
但喻遲很快讓人将她扣下了。
林怡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铐先是一愣,随即轉頭看向喻遲,“你這是什麼意思?
把我放開!
”
“抱歉林女士。
”
胡隊長在旁邊解釋說道,“這件事我們得認真調查,作為涉案人員,您得跟我們一同回去。
”
“什麼涉案人員?
我是無辜的!
我是喻彥的母親,我怎麼可能害他!
?
”
“是與不是,等到了警局就知道了。
”
話說着,胡隊長也看向了旁邊的人,吩咐說道,“把人帶走!
”
“等一下!
放開我!
喻遲,這是不是你的計劃!
你這個殺千刀的混蛋,你将你父親送入獄中還嫌不夠,現在連我都不放過了是嗎?
!
”
她不斷地尖叫着,但旁邊的人動作依舊沒有半分遲疑。
等她的聲音消失了,喻遲才有功夫看向胡隊長,“孩子應該就在這兒附近,勞煩胡隊長幫我找一下。
”
“我已經讓人去找了,有消息會通知的。
”
“好。
”
喻遲點頭應了。
他的手機正好響起。
然後他才想到自己剛才出發的匆忙,還沒來得及跟新月說一聲。
“抱歉,我在外面處理一些事情,沒辦法回去了……”
胡隊長站在旁邊,喻遲的聲音就這樣清楚地落入他的耳朵中。
——說真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也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剛才喻遲在林怡的面前,要多冷漠有多冷漠,但現在,他的聲音中卻全是溫柔。
嘴角上也挂着淡淡的笑容。
“好,回家再說。
”
話說完,喻遲也挂斷了電話。
胡隊長原本還想跟他說些什麼,正好手下的人來通報——喻彥已經找到了。
他就在附近的公路上。
因為疲累和脫水,人已經暈了過去。
喻遲隻能跟着車将他送到了醫院。
林怡能夠制止那個男人一時的說話,但到了警局,卻是什麼都瞞不住了。
對方在蘇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訴警察,這一切都是林怡謀劃的,她也是共犯!
要不然的話,他怎麼知道喻彥的行蹤,他怎麼将喻彥哄騙到那小洋樓去?
那男人從前也是嚴城的顯赫人家,隻是因為不善管理,加上自己的父母都去世後,家裡的财産很快就被他揮霍幹淨。
跟林怡在一起後,他很快也打起了喻遲的主意。
但他知道喻遲對林怡母子一直都是不管不顧的态度,所以林怡也無法直接從他那裡拿到錢。
一來二去的,他們就打起了喻彥的主意。
畢竟喻彥算是喻遲的弟弟,他就是再冷漠,也不會對自己弟弟的安危視為不見吧?
有了計劃,他們很快就實施。
但他們沒有想到喻遲會報警,他更沒有想到林怡會倒打一耙!
既是如此,他當然不會幫林怡瞞着,當即告訴警察,這一切都是林怡的主意,自己不過是被她蠱惑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