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遲幾乎不用想都知道這是誰的手筆。
他也沒有做什麼對策,甚至連澄清都不用,直接讓公關和法務部去做應對。
在這個時代,每個人的身份都是透明的,想躲在網絡背後潑水的人,自然也不可能真的逃過。
而周遊顯然也不是真的要借這件事對他怎麼樣。
畢竟他的主要實業在M國,就算想要入駐國内的市場,他應該做的事情也絕對不是跟喻遲為敵。
所以喻遲知道,他純粹就是想要惡心自己而已。
而這惡心的目的……
他大概也能猜的出來。
所以,他便直接告訴連亦清,“那是周遊的女伴。
”
“啊?
”
連亦清打了電話過來,原本就是想要問他關于那個女人的事情的。
喻遲這樣先發制人的将話說出,她倒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而喻遲顯然也不需要她什麼答案,直接丢了這句話後就将電話挂斷了。
然後,他給新月打了個電話。
“我已經讓法務部的人去處理了,等抓到那個人,直接将他送上法庭。
”
喻遲的話說完,那邊的人卻好像有些懵,“什麼?
”
這句話讓喻遲一頓。
在過了一會兒後,他才明白了什麼,說道,“你沒看見新聞?
”
“什麼新聞?
”
喻遲不說話了。
新月在那邊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很快說道,“不是,我早上會議遲到了,現在剛下會議,什麼情況我還不知道呢。
”
她的解釋聽上去合情合理,但喻遲并沒有回答。
顯然已經将這件事放在了心上。
新月隻能繼續解釋,“我真的不知道,要不你等我兩分鐘,我這就去看看。
”
“不用了。
”
話說完,喻遲也直接将電話挂斷。
雖然他知道,周遊這麼做的目的,除了要惡心自己的話,也是想要挑撥自己和程新月之間的感情。
所以他剛才才主動跟她解釋了一下,不想讓她誤會難過。
但現在是他想錯了。
程新月她壓根就沒有看見這新聞!
此時喻遲看着法務部傳過來的回執,突然覺得自己處理的似乎太快了。
早知道的話,他應該讓輿論發酵幾天的。
他倒要看看,這樣程新月還着不着急?
!
連亦清似乎回過神來了,也将電話重新打了過來,“不是,我不太明白。
”
“明白什麼?
”
“你剛才給我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說那個女人是周遊的女伴,那她怎麼會跟你攪和在一起?
”
連亦清的話說完,喻遲的眉頭但也直接皺了起來。
顯然,他很不喜歡“攪和”這樣的詞彙。
他也根本不想跟那個女人牽扯到一起。
連亦清也發現了自己的語法錯誤,很快糾正說道,“不好意思,所以……這是怎麼回事?
”
“怎麼回事不是很明顯?
”喻遲面無表情,“周遊特意帶着那個女人出席,就是為了讓我看見,因為他覺得隻要我見到了,你也會知道。
”
“至于那個女人為什麼會纏着我就更簡單了。
”他說道,“他就單純想要惡心人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