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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殘疾大佬站起來親了我 作者:四夕水争

  顧澤安瞧着他那姿态就好像絕不會輸,心底裡的那股子勝負欲被激的一層更比一層高。

  “不知閣下姓甚名誰,用的着這麼大的排場?
”顧澤安掃了掃隐在暗光下的保镖。

  “凱,你可以叫我凱先生。

  “很好,我記住了,凱先生對我的人動了手,我心不快,此局就賭誰赢了就跪下嗑三個響頭如此?

  凱先生低低笑了幾下:“顧少性情中人,我又何曾有退縮的道理,不過我若赢了不需要顧少嗑三個響頭。

  顧澤安眯着眼睛打量着他。

  “那你要如何?

  “簡單,顧少脫了衣服,去負1層溜一圈即可。

  紅果子站在一側,垂眸不安,心中猜忌着,老闆為何對顧少有如此大的敵意?
若顧少真的脫光了衣服去負1層溜一圈,那簡直丢臉丢到全A市了。

  負1層的人多,且個個人脈廣。

  “凱先生怕是第一次來A市吧,不知我顧家底細,若是得罪了,以後的路可不好走。
”顧澤安緊咬着牙,他并非不敢賭,隻是有關于顧家顔面,豈能兒戲。

  “遊戲而已,籌碼不大,何來盡興啊?
”凱先生一伸手,身側的保镖遞上一根點燃的煙:“我聽聞老顧總極其嚴苛,要是知道顧少沉迷賭博,不知……”

  “不必再說,賭便賭。
”一提起老顧總,顧澤安就像被掐住了七寸。

  “爽快,發牌吧。

  桌上的兩位大佬氣場威立,吓得發牌的小厮手都在抖;顧澤安橫眉怒目,他是個急性子,牌到手就會排開看,而坐在他對面的一直矜笑坦然的混皿男人,巋然不動的坐着,手未曾碰到桌子。

  他把顧澤安臉上的表情都看了個透,瞧見他額間不慎滴落的汗,随即輕笑一聲,翻開自己的牌,攤在桌上。

  “顧少,承讓了。

  顧澤安瞳仁猛縮,看到他面前的牌,心中一沉:“凱先生的牌不錯,不過這才第一局,也不必過于沾沾自喜。

  賭約共三局,兩勝者才算真的赢家,還沒到最後,他絕不會損了自己的氣勢。

  “繼續。
”凱先生溫聲道。

  “換個位置如何?
”顧澤安信不過這個凱先生,若非出老千,怎麼會有這麼好的運氣,牌面那麼大,男人扭頭特意看了眼紅果子。

  紅果子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無非就是監察凱先生的舉止,女人眼底劃過一絲狡黠,微微欠身點頭。

  換了位置之後,顧澤安臉上露出滿意笑容,揮手示意小厮快快發牌,好似他馬上就要赢了一般。

  第二局,開始。

  顧澤安這次翻開牌面的時候,眉頭緊鎖的更深;怎麼換了個位置,牌面更小了?
他捏緊手中的牌,擡眸便卻上那雙黑漆漆的眸子。

  一時間,氣息混亂。

  “顧先生的牌似乎不太好。

  凱先生依舊遲遲不看牌,直到顧澤安棄權,他這才翻開自己的牌。

  他的牌面比顧澤安的還小,若顧澤安沒有棄權,定然穩赢,但他棄權了,故而這他局輸了。

  “你耍詐。
”顧澤安伸手直指凱先生,無法容忍他總是遲遲不看牌,擺出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害的自己亂了分寸。

  “顧少慎言,這裡360度都是攝像頭,我如何耍詐?
”凱先生聳了聳肩,曲指敲了敲桌面:“總共三局,我赢了兩局,這最後一局賭不賭也改變不了局面了。

  顧澤安拍案而起,他氣的頭皮發麻,從未有人如此诓騙過他;紅果子瞧這場面,立馬挽住顧少的手,輕言道:“顧少,我們走吧,這人我們惹不起。

  “哼,在A市還沒有我顧澤安惹不起的人,凱先生,再賭一局如何?

  凱先生靠在椅背上,黑眉輕挑,頗有興趣:“如何賭?

  “不妨加大籌碼,最後這一局若是我赢了,凱先生脫光了從金鳴賭場走出去,若我輸了留下五千萬。

  紅果子一聽扯了扯顧少的衣服,但顧澤安就像頭拉不回來的驢,怎麼也不聽。

  “我自然奉陪,隻是顧少賠的起嗎?
顧家就算家大業大,一下子拿出五千萬玩樂怕是……”

  “賠不賠的起,那是我顧澤安的事。
”顧澤安伸手,他方才看到凱先生一伸手就有煙,他伸手半天都沒人遞煙,擰眉怒斥:“煙呢!

  凱先生失笑,朝着黑暗處擡了擡下巴,溫聲道:“給顧少點上。

  顧澤安猛抽一口煙,吐了口煙霧,舒緩了心口的焦躁,拍了拍桌面,輕叱一句:“發牌。

  這最後一局,他也學會了,不着急看牌;桌面上的兩個男人,四目相對,刀光劍影隐匿在無形空氣中。

  小厮緊張的渾身被冷汗沁濕,屋子裡安靜的出奇,簡單的吞咽都能夠聽的一清二楚。

  “紅果子,這牌不如你來幫我翻開?
”凱先生背靠着座椅,沒有動手的意思,他溫聲細語讓别人代勞;紅果子一聽便瑟縮上前,她那模樣害怕極了。

  這一局賭的就是運氣,看誰的運氣好,誰就是赢家。

  顧澤安故作淡定,實則眼神早就飄到凱先生桌前的牌上,這是第一次他先翻開牌,看到牌面的時候,顧澤安心中冷笑,一個不大的點數。

  “凱先生的點數并不大呀,看來,今天我們倆都得光着出這扇門了。
”顧澤安向來都是自己死也要拖一個人下水。

  凱先生抿唇淺笑,眼眸中毫無波瀾,他擡了擡下巴示意顧澤安看牌:“顧少,還是先看了自己的牌,再說大話吧。

  顧澤安揚揚自得,腰背挺直,站在桌邊,一手撐桌,一手捏牌;他向來運氣不錯,就凱先生現在手裡的牌面點數,他從進賭場就沒摸到過那麼低的點數;男人直接将牌甩在桌面上,他自己都不曾提前看過。

  十分的自信。

  相當的勇敢。

  紅果子離得最近,她看着桌上的牌面,瞪大了雙眼,梗着脖子往後退了一步,隐入黑暗中,屋子噤若寒蟬。

  顧澤安猛的附身湊近了看:“媽的,你是不是出老千,老子從來沒有抓過這麼低點數的牌。

  凱先生笑着搖了搖頭,起身用帕子擦了擦手:“顧少不必自欺欺人了,我有沒有出老千這裡的攝像頭都可以證明。

  “可别忘了我們的賭注啊,顧少光着身子去負1層溜一圈,還有……留下五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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