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薄總别虐,夫人已經燒成灰燼了

第182章

  喬星純将半邊臉藏在了枕頭裡,悄悄擦幹淨眼淚,悶悶地說:“你就知道用花言巧語哄騙我,被打的人是我,你疼什麼?

  “這事都怪我,你也打我一頓,好不好?

  “不好。

  喬星純輕輕地搖了搖頭,後背上抹過藥,疼痛感減輕了不少。

  她的心情本該慢慢恢複才是。

  想到自己寄人籬下的處境,難免有些心酸。

  “小喬,今天的事我很抱歉。
我今晚情緒不好,沒有答應王芝的合作要求,我也沒想到她會把氣撒在你身上。

  “不止是她,你也時常把氣撒我身上的。
說白了,我可能就是比較好欺負吧。

  “我什麼時候把氣撒在你身上了?

  薄靳言給她上完藥,彎下腰輕輕吹着她背上大大小小的傷口。

  早些晾幹,才好讓她把衣服穿上。

  隻是這麼一來。

  喬星純後背猶如無數隻螞蟻爬過,癢得厲害。

  她咬着唇,難耐地扭着腰肢,“别...别吹。

  “怎麼了?

  “癢。

  “哪裡癢?

  薄靳言還想着幫她撓撓,見她臉色绯紅,又古怪地問道:“你該不會是在開黃腔吧?

  “我沒有。

  喬星純連忙解釋,“你吹得我渾身發癢。

  “你是這個意思?
”薄靳言心裡多少有些失望。

  他還以為今晚他将她帶出簡家,她一感動就想要以身相許。

  沒想到,她根本就不是在暗示他...

  “要不然呢?
”喬星純反問道,她總感覺薄靳言很色情。

  可是,他對她似乎又沒有什麼興趣。

  挑逗歸挑逗,但從來都是點到即止。

  “沒什麼。
”t

  薄靳言趕忙結束了這個話題,他不知道喬星純失憶之後,到底還記得多少這些兩性常識類問題。

  少說少錯,說多了她又要說他經驗豐富爛泥鳅了。

  實際上他的經驗都是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練出來的。

  喬星純抓着被角,一瞬間腦海裡忽然閃現過她和薄靳言滾床單的畫面...

  說是滾床單,不如說是薄靳言在強迫她。

  她一直在反抗但是卻無濟于事,折騰到最後,她身上腿上全是淤青,薄靳言甚至還用她的内褲擦身體。

  擦完惡劣地扔在她的身上。

  喬星純蹙着眉頭,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重口味了?

  居然會幻想着自己被虐待?

  “很疼嗎?

  薄靳言見喬星純蹙着眉,緩聲問道。

  “不...不疼了。

  喬星純搖了搖頭,盡可能地不去胡思亂想。

  薄靳言擡手輕觸着她背上的藥膏,等差不多晾幹,這才給她遞去一件絲質的睡裙,“新買的,沒有其他人穿過。

  “謝謝。

  喬星純接過睡裙,發現這件睡裙還自帶兇墊,暗暗舒了口氣。

  說起來,薄靳言在某些方面還是挺細心的。

  等她換好衣服。

  薄靳言又給她端來了一碗熱騰騰的面,“我不經常下廚,将就吃一頓。

  “你的手傷成這樣,還能下廚?

  “死不了的,就是被燙了幾下。

  薄靳言立馬将手背上被燙傷的地方亮了出來,“給我吹吹?

  “......”喬星純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薄靳言一米九的大個子,長得還兇巴巴的,忽然賣萌要吹吹,别提多違和了。

  “對了,你剛才說,我總把氣撒在你身上?
”薄靳言也察覺到自己的行為娘裡娘氣的,趕緊收了手,岔開了話題。

  “難道不是?

  “說來聽聽。
”薄靳言的脾氣一直都不太好,他還真怕自己在無意間傷害了她。

  “你在會所裡和賣酒女郎暧昧不清,盯着人家的兇色迷迷移不開眼。
她穿得那麼豔俗你看得津津有味,怎麼我穿了一件稍微修身的衣服,你就說我豔俗虛假?

  “還有你不是在瘋狂追求簡雲嬌?
這種情況下,你跑來說想吻我,我肯定是要拒絕的。
結果你聽不得一句拒絕的話,當場摔了我給你的祛疤膏。

  “然後在這個節骨眼上,你又拒絕了王芝的要求。
她就以為是我惹怒了你,對我用了家法,還說要把我扒光扔大街上。

  “你說,這一切是不是你鬧出來的?

  喬星純将這些天來積壓在心頭的怨氣全部說了出來,王芝怎麼對她,她其實怪不到薄靳言的頭上。

  她最生氣的,還是薄靳言的那句豔俗。

  薄靳言聽了她的控訴,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她跟他鬧了這麼些天的脾氣。

  原來是因為這個?

  “你誤會了,我和那個賣酒女郎私底下沒有任何交情。
那天她肩帶斷了,我也想過她可能是蓄意勾引,不過那種場合光着身子總是不好,我隻是讓助理帶她出去換件衣服,之後就沒有交集了。

  “真的?

  “小喬,你在吃醋。
”薄靳言在感情方面多少是有些遲鈍滞後的,但是他也感覺出來了,喬星純的語氣很酸,肯定是吃醋了的。

  “我沒有。

  “既然沒有,我和誰在一起,你那麼生氣做什麼?
當天晚上,我記得你還潑了我一身涼水。

  “你作風有問題!

  喬星純的臉頰微微有些發紅,事實上,她也弄不清楚她為什麼會那麼生氣。

  “你真是冤枉我了。
我那天晚上在談生意,你知道的,我本家在海城,初來北城很多關系需要打點。
人家談生意找女人陪酒,我能拒絕不成?

  “你拒絕什麼拒絕?
她穿得那麼性感,也不見你說人家豔俗。
她的兇真材實料,我看你喜歡得不得了。
輪到我,就變成虛假豔俗了?
”喬星純每次提到這件事,都會炸毛,她說着說着,又氣得咬牙切齒。

  薄靳言深深地看着喬星純此刻的模樣,平心而論,她吃醋的樣子是真可愛。

  稍微有點不講理,他偏偏很吃這一套。

  “她的兇是不是真材實料和我有什麼關系?
我又不認識她,何必說人家豔俗?

  “我和你也不熟悉,你就可以這麼說我了?
”喬星純反駁道。

  “不是...我以為你穿得那麼性感迷人是要去和别的男人約會,我不希望讓别的男人看到你那麼性感的一面。

  “薄靳言,這些話你信嗎?
那天你看到那個女人肩帶掉落的時候你咽口水了!
面對我的時候,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什麼時候咽口水了?
我那是在喝酒。
再說,你怎麼知道我對你沒有反應呢?

  薄靳言漸漸地有些不耐煩了,他很想讓她見識見識他的反應,索性抓着她的手,往他的緊要部位上按,“感受到了嗎?
這就是你說的沒反應?

  “你...”

  喬星純趕緊收回了手,用一種看變态的眼神警惕地看着他。

  “實話跟你說吧,我從見你的第一眼開始,就想上了你。

  “之所以一直沒有表現出來,單單是擔心這樣會吓到你。

  “而且,我需要确定你已經愛上我,才會有下一步的動作。
不然,有了欲望就找人上床,這和畜生有什麼區别?

  薄靳言很是認真地解釋,他之前做錯過很多事,甚至還強迫過她。

  他很感激上天給他重來一次的機會。

  因此才會這麼小心翼翼,就怕重蹈覆轍再次傷害到了她。

  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

  喬星純居然會質疑他對她沒有反應。

  “你...你太可怕了。

  喬星純很想要扔掉自己的手,她覺得摸過薄靳言之後,她的手已經不幹淨了。

  他們難道不是在吵架嗎?

  為什麼吵着吵着,他都能這樣...

  “可怕什麼?
憋得要死要活的人是我,我又沒有對你做什麼。

  薄靳言前幾天将她扔浴缸裡解藥性的時候,就已經被重創過一次。

  能看不能碰的滋味太難受,還不如不看呢。

  今天也是一樣。

  她的背他摸過無數次,她不堪一握的腰也是。

  他隻要一上手,過往他們兩人的甜蜜瞬間就會湧上心頭。

  “再說我和簡雲嬌,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那天,簡家人給我傳了話,說什麼你約我在咖啡館見面。

  “我去的時候,前來赴約的人不是你,而是簡雲嬌。

  “她跟我說,是你幫她約的我。

  “這種情況下,我還撞見了你和厲枭約會,你說我能不生氣?

  薄靳言不想讓他們之間的誤會愈演愈烈,隻好耐着性子向她解釋着他生氣的原因。

  “我沒有幫簡雲嬌約過你。

  “嗯?

  薄靳言愣了一下,不過立馬就想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簡雲嬌撒謊了?

  “應該是。

  喬星純連連點頭,“這事簡雲深也參與了。
是他讓我去厲枭的戰狼集團工作,說是戰狼集團和簡家有着密切的合作,再加上我确實想要找份工作,就答應了下來。

  “看來,簡家上下是蛇鼠一窩了。

  薄靳言才意識到,他也誤會了喬星純。

  隻能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簡雲深躲在暗處瘋狂離間,他和喬星純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肯定是會被挑撥的。

  “那你今天,和厲枭擁吻了?
”薄靳言試探性地問道。

  然而還沒有等喬星純回答,他就站了起身,直截了當地說:“這個問題你不用回答,我不想知道。

  “沒有。
他送了我一對珍珠耳環,我不想收,他強行給我戴上了。

  “耳環?

  薄靳言這才看到喬星純耳垂上那一對晶瑩剔透的珍珠耳環。

  這麼說來,她和厲枭還是清白的?

  薄靳言的心情好了不少,又重新坐到了床上,直勾勾地看着她。

  他都做好了最壞的思想準備。

  想不到,竟是他多慮了。

  “小喬。

  “嗯?

  喬星純聽了薄靳言的解釋後,所有的氣全消了。

  她甚至有些不好意思。

  在他面前,她似乎總在無理取鬧。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長得很好看?
”薄靳言輕捧着她的臉,兩人的距離一下子拉得極近。

  “......”

  喬星純紅着臉,想要避開他灼熱的視線。

  他的眼神看起來确實很深情,但是摸過了他的身體之後,她完全能夠想象她要是不及時推開他會發生什麼事。

  “薄靳言,你别這樣看着我...”

  喬星純雙手抵在兇前,還想着将他推遠一些,他已經吻上了她的唇。

  感受到唇瓣上涼絲絲的觸感。

  喬星純的腦袋忽然空白一片。

  如果...如果他壓了上來,要和她發生關系,她該怎麼辦?

  想到這裡,喬星純就很是糾結。

  她不想這麼草率地把身體交付出去,畢竟她對他隻是稍稍有一點好感而已。

  可她現在寄人籬下的,處境确實不好。

  要是成為他的女朋友,能讓她的處境好一些,也許可以試試...

  “薄靳言,你記得戴套...我不想鬧出人命。

  “什麼t?

  薄靳言詫異地松開了她,“接個吻戴什麼套?

  “你...”

  喬星純感覺薄靳言又在耍他,整個人如同鴕鳥一樣,藏進了被子裡。

  “你很想要?

  薄靳言對此也有一些糾結,這個女人是出了名的拔屌無情。

  每次她主動撩了火。
事後她都要賴賬。

  “不是!

  喬星純捂着發燙的臉頰,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提那麼一句。

  “能忍住嗎?
咱們必須先建立牢固的感情基礎,再上床。
随随便便上床,對你對我都不好。
”薄靳言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有坐懷不亂的一天。

  可能他的堅持沒什麼必要,成年人之間,有時候并不需要多麼濃烈的愛,也是可以上床的。

  但是他還是希望,她在和他發生關系的時候,是愛他的。

  “我要睡了。

  喬星純尴尬得腳趾都能摳出三室一廳,趕忙岔開話題。

  “好。
你睡床,我打地鋪?

  “我可以去客房睡的。

  “你就在這裡睡吧,挪來挪去不方便。

  薄靳言起身,拿着枕頭随手扔在了地闆上,“其他房間沒鋪床,我睡地闆就行。

  喬星純掃了眼原本壓在枕頭底下的白色小背心,滿臉疑惑地問:“我的衣服怎麼會在你的枕頭底下?

  “......”

  薄靳言默默汗顔,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總不能說聞着她的體香,更好入睡吧?

  “薄靳言,我怎麼覺得你像是個衣冠楚楚的變态色魔?

  “你是不是認錯了?
這件是我的,我喜歡穿緊身的衣服睡覺。
”薄靳言不想壞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随口胡謅。

  “我不信,除非你穿上我看看。

  喬星純不相信薄靳言的塊頭擠得進這麼小的衣服裡,眼神裡滿是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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