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薄總别虐,夫人已經燒成灰燼了

第165章

  簡雲深走了上前,神情略有些不自然,他輕咳了兩聲,淡淡地說:“朋友而已,薄總很感興趣?

  薄靳言還沒回話,簡家三少簡雲澈又冒了出來。

  他一臉興奮地朝着簡雲深走來,神叨叨地問:“哥!
你不是對女人沒興趣?
怎麼也玩起金屋藏嬌這一套了?

  “别胡說,隻是普通朋友。

  簡雲深一記眼刀飛了過去,旋即客氣地同薄靳言介紹道:“我弟雲澈剛剛學成歸國,他學的是金融管理,往後還請薄總多多關照。

  薄靳言禮貌性地點了點頭,而後闊步走了出去。

  上車後他仍在回想那一抹倩影。

  說實話,那女人的背影真的很像喬星純。

  可是喬星純怎麼可能出現在北城簡家?

  更為關鍵的是,喬星純和簡家根本就沒有過交集。

  她就算在火災中逃過了一劫,也不太可能和簡家搭上關系吧?

  簡家封建而且極其勢利眼,結交的人基本上都是北城當地的權貴。

  喬星純早就不是市長千金,簡家人恐怕看不上。

  “薄總,那個簡雲深不肯答應和我們合作?
”陳虢看着頻頻走神的薄靳言,試探性地問。

  “陳虢,仁禾醫院發生火災當天,簡雲深人在哪?

  “啊這...這個我也不清楚。
我去登門拜訪的時候,他住在他海城的别墅裡。
發生火災當天,他剛抵達海城,應該是先回家放行李了吧。

  “簡雲深的态度很奇怪,就好像我搶了他的老婆一樣。

  薄靳言還是想不明白簡雲深t為什麼不肯和他合作,這對于雙方都是一場穩赢的交易。

  “薄總,簡雲深好像還沒有結婚。

  “他家裡有個相好,身段還不錯。

  薄靳言很少會去誇其他女人的外貌和身材,隻是他也控制不住自己,腦海裡滿是那抹倩影。

  “不是吧...我聽說,簡家的人是不存在戀愛自由這樣的說法的。
女人在結婚前,好像是不能談戀愛的。
男人好一些,但也有規定,說是情婦不能帶到家裡。

  “簡家怕是還活在大清?

  薄靳言的占有欲雖然強,但他還是比較尊重女性的。

  這種連戀愛自由都沒有的家庭,完全算得上是封建社會留下來的糟粕。

  “簡家是中醫世家,名望大,但是家族裡從政的人一個沒有,應該是沒什麼安全感。
所以他們喜歡用家族聯姻的手段,去尋求庇護。

  “在北城上層圈子裡,簡家一開始隻能算是比較差的,聯姻也沒有多少優勢。
所謂的封建,就是為了鞏固他們簡家的優勢吧。

  “都是大家族,娶進來的人沒有亂七八糟的绯聞,自然是比較受歡迎的。

  陳虢之前就搜集過北城簡家的相關資料,因而對于簡家的情況還算了解。

  “隻能說,簡家挺無能的。

  薄靳言揉了揉突突作痛的腦殼兒,來北城後,他的失眠愈演愈烈。

  這不,已經大半個月沒有睡好了。

  “薄總,您要不要回公館休息?

  “不了。
去零度體育場。
”薄靳言稍稍緩了片刻,又去了一趟體育場。

  今晚,恒星集團旗下的恒星影業的年會就在零度體育場舉行。

  恒星影業目前是傅景川在管,但他還是得去轉轉。

  對了,他還要帶上喬星純用過的皮筋去。

  因為葉依岚也會登台,她的新歌是她自己填的詞,而且是為喬星純填的。

  他想讓喬星純也聽一聽葉依岚為她創作的新歌。

  另一邊,簡家大院。

  簡雲澈一直跟在喬星純屁股後面,東問一句,西問一句。

  喬星純回答了幾十個問題後,有些煩了,蹙着眉道:“你家裡人沒嫌你煩嗎?

  “嫌的。

  簡雲澈撇了撇嘴,又一度湊到了喬星純面前,“小喬,你真的連自己的名字都記不住?

  “嗯。
”喬星純也想記起來之前的一切。

  可是簡雲深說,她大病昏迷了一個多月,醒來後就這樣了。

  不過由于忘卻了過去五年多時間裡的種種苦痛。

  她又變回了驕傲明豔的海城玫瑰。

  “忘了也沒事,我哥很喜歡你,一定會很疼你的。

  簡雲澈還指着簡雲深給力一點,勇敢地忤逆家族長輩,勇敢地選擇自己的婚姻。

  這麼一來。

  有了簡雲深開路,到時候他指不準也能娶到自己喜歡的人。

  “......”

  喬星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簡雲深對她有救命之恩。

  可是她好像對他沒有那方面的感覺。

  和他相處,更像是家人,而不是情人。

  “小喬,你怎麼總不說話?
跟個小啞巴一樣。

  “我們不熟呀。

  喬星純啞然失笑,她又不是那種人來瘋自來熟。

  簡雲澈今天才回國。

  他們也算是剛見面,怎麼可能一見面就滔滔不絕?

  “一起去看恒星影業的演唱會怎麼樣?
聊着聊着,我們也就熟悉了。

  “不好吧?
”喬星純這半年裡就沒有出過門。

  簡雲深不讓,她也就沒提。

  可是說實話。

  她還挺想出去看看的,她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

  “這有什麼不好的?
簡家規定的是,簡家女眷晚上不能出門,你又不姓簡。

  “還是算了。

  喬星純搖了搖頭,繼續着手上的活。

  “據說那個聲音很好聽的葉依岚也會上台獻唱,你真的不去?

  “她唱哪首?

  “好像是寫給她在大火中喪生的那首《恒星》。

  “我知道那首歌。

  簡雲深之前給過她一張CD,經常放這首歌來着。

  她總感覺歌手在唱的時候,是傾注了很強烈的感情,她每次都會聽得眼淚汪汪。

  “你去不去?
現場聽肯定更好聽。

  “我...”

  “放心吧,我會替你保密。

  簡雲澈看出了她的猶豫,立馬将自己頭上的鴨舌帽扣在了她頭上,“你再戴個口罩,準保萬無一失。

  “嗯。

  喬星純好幾個月沒出門,實在是被憋壞了。

  麻溜地收拾好了自己。

  就偷偷摸摸地跟着簡雲澈從小門溜了出去。

  兩人才抵達體育場。

  簡雲澈就憑借着簡家的關系,順利地混上了VIP看台。

  喬星純看着場上烏泱泱的觀衆,視線緩緩落定在舞台中央的主持人身上。

  腦海裡,忽然湧進了一段陌生又熟悉的記憶。

  層層迷霧中她好像看到了自己站在舞台上唱着歌,那天她頭上還帶着皇冠,想必應該是她的生日。

  那首歌的曲調她大緻還記得。

  不過,她在唱歌的時候似乎一直在望着台下的某個人。

  喬星純很努力地想要看清楚台下那個人,卻怎麼也看不清楚。

  “小喬,你發什麼呆啊?

  簡雲澈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沒什麼。
”喬星純回過頭,雙手緊捂着怦怦直跳的心口。

  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總感覺那個她看不清的人,對她來說很重要。

  喬星純不遠處的圓桌邊。

  傅景川和薄靳言正喝着小酒聊着天。

  見薄靳言一直在咳嗽。

  傅景川不無擔憂地說:“哥,你要不還是去住院吧?
我感覺,你的情況不是很好。

  “住什麼院?
我巴不得早點去見她。
”薄靳言一臉平靜地說。

  時間都過去大半年了,他已經不敢再有任何期望。

  且不說從那場死傷慘重的火災中逃生有多難。

  喬星純的主治醫生也說了,她的病情很嚴重,怕是隻有幾個月的時間。

  稍微估算一下。

  薄靳言便知道,他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了...

  “啊啊啊!
依依!
依依!

  眼瞅着葉依岚登了台,傅景川舉着手機準備全程錄像,邊上驟然傳來了簡雲澈的尖叫聲。

  傅景川不悅地蹙着眉頭,“想不明白,簡家怎麼就出了個離經叛道的簡三?

  薄靳言也順着傅景川的視線看了過去。

  他對簡雲澈還挺有好感的,人很單純,一看就是沒心眼的。

  性格估計和陸靳九類似。

  不過應該沒有陸靳九玩得花。

  他正想收回視線,竟意外地注意到了簡雲澈身邊戴着鴨舌帽,臉上還遮着口罩的女人。

  這女人難道不是簡雲深的情婦?

  怎麼又跑出來和簡家三少一起來看演唱會?

  傅景川完全沒有注意到一身黑的喬星純,自顧自地說:“簡雲澈之前給依依送過好些貴重的禮物,我都給退了回去。

  “他在追葉依岚?

  “未必。
他甚至還寫錯了依依的名字,大張旗鼓地送禮,想必是為了反抗家裡的條條框框吧。

  “簡家人,不容易。

  “誰說不是呢?
簡家那個主母厲害得很,硬生生把一個中醫世家,弄成了北城負有盛名的大家族。
他們的年輕一輩,專找權貴豪門世家聯姻,合理來說,簡家的關系網還是挺厲害的。
”傅景川一邊專注地拍着舞台上的葉依岚,一邊還不忘和薄靳言唠着。

  難得薄靳言也有感興趣的東西,他得多說點兒才是。

  薄靳言聽得很認真,等他說完,遲疑地問道:“簡家大房就三個子女,對吧?

  “是的。
這三人當中就簡雲深還算有些商業頭腦,簡雲澈小一點,二十五歲,留學歸來,還不知道多少本事。

  “至于簡雲嬌,說難聽點就是他們的聯姻工具。
可惜的是,她未婚夫多年前出了車禍成了植物人,她家舍不得解除婚約,她的婚事也就一直擱置了下來。

  傅景川提及簡雲嬌,多少有些唏噓。

  簡家的家規森嚴,她活到二十八歲,似乎連戀愛的經曆都沒有。

  在最年輕的時候沒有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其實是挺遺憾的。

  薄靳言目不轉睛地盯着簡雲澈邊上的女人,他愈發懷疑這人就是喬星純。

  剛好在台上獻唱的人是葉依岚。

  喬星純要是在的話,肯定是要來捧場的。

  難道...真的是她?

  等葉依岚唱完歌,喬星純便去了一趟洗手間。

  見狀,薄靳言立刻起身,跟在了她身後。

  喬星純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

  畢竟薄靳言這身高,這氣場太矚目了。

  他剛跟上來,她就注意到了。

  這個男人為什麼要尾随她?
是别有圖謀?

  喬星純沒想到這幾個月裡第一次出門,就遇到了壞人,心裡慌得很。

  她不敢回頭,隻能越走越快。

  直到進了洗手間,她才緩緩地松了口氣。

  按理說,演唱會現場的洗手間不可能空蕩蕩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但好像所有人都在看當紅男子組合的舞蹈,洗手間裡安靜得甚至能夠聽到走路的回聲。

  “軟軟?

  薄靳言站定在女洗手間門口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見裡面沒有人答應。

  索性鼓足了勇氣,踏進了女洗手間。

  他很怕他的t軟軟就此消失,這會子實在顧不得場合。

  女洗手間而已,該進還是得進。

  “啊!

  喬星純以為自己遇到了變态色魔,一邊害怕地尖叫,一邊将衣兜裡事先準備好的藥粉朝着薄靳言的臉揚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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