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話題讓那人身形一怔。

　　雖然隔著口罩看不清楚，但她臉上似乎閃過了驚訝。

　　但也隻是一瞬，便很快鎮定下來。

　　“什麼打胎？
你又想鬼扯什麼？
”

　　“不是，你身後有兩個嬰靈。
”

　　季衍淡漠的開口。

　　直播間的氣氛一下子跌到了冰點。

　　“哇，這都能看出來？
”

　　“季小姐本來也懂玄術啊......”

　　“之前隻是聽說，但沒想到肉眼就能看見？
”

　　“看了天眼吧？
我聽說她蔔卦也奇準無比。
好多人都求她去算一卦呢。
”

　　“之前的節目不還科普過一些簡單的玄學知識嗎？
我以為大家都知道呢。
”

　　看著彈幕，那個私生飯顯然有些慌了。

　　“胡說八道！
誰打過胎了！
說不過我就開始潑髒水吧！
我就說你這賤種下賤得很！
”

　　季衍輕嘆一聲。

　　“一個是藥物流產的，當時大概隻有兩個月？
另一個月份大了，是用藥物溶解後用鉗子扯出來的。
我說的對嗎？
”

　　季衍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彈幕們也震驚的忘記了打字。

　　就連私生飯本人也愣了。

　　“你，你放屁！
”

　　雖然聲音很大，可聲調卻變了。

　　沒了先前的得意。

　　“你這兩個胎兒都是輪回了數次都被打掉的，因此怨恨極深！
再不處理，一周內你必有皿光之災。
”

　　季衍的語調依舊那樣冷清，可這一次，卻透著格外的冷。

　　視頻那頭的人沒了之前的氣焰，隻是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

　　最後狂笑出來！

　　“我看你是男人要被搶走了，無能狂怒才搬出什麼鬼啊神啊的！
有什麼用啊！
還我有皿光之災？
告訴你，法律都制裁不了我！
區區一個嬰靈能把我什麼這樣？
”

　　聽她還在叫囂，季衍才娓娓道來。

　　“被打掉的嬰靈大都太過幼小，沒有一點反抗能力，任何鬼魂都能欺負他們。
更可憐的是，他們維持著被打掉時的樣子，要麼是被鉗子捏碎的樣子，要麼是被藥物溶解的樣子，而死時的痛苦還要跟隨他們直到超生為止，又因為太弱小，寺廟的香火他們都搶不到，吃不到，還被其他鬼混欺負。
你告訴我，這種痛苦，換做是你，你能忍受嗎？
你能不恨不怨嗎？
”

　　“我，我反正不怕你那些歪門邪道！
什麼社會了還鬼啊神啊的！
裝神婆也不怕被抓進去！
”

　　那人還在嘴硬，季衍的臉色不知什麼時候變得那樣陰冷。

　　“你猜我會不會幫那些死去的嬰靈，實現他們微不足道的願望？
”

　　“你敢詛咒我？
”

　　“你不是不怕嗎？
”

　　那人徹底啞然。

　　直播間的氣氛一度跌入冰點。

　　最後，是季衍放過她們似得開口。

　　“其實一周後，我會和附近紅龍寺的主持舉行一場大型的法事。
用來超度這些年來被打掉的嬰靈。
你要是有良心，就來紅龍寺捐點善款，就當是給自己孩子的一些補償了。
”

　　聽到最後，那人之後關於能安心笑出來！

　　“我就說你裝神弄鬼幹什麼呢！
原來還是想騙錢！
差點被騙了！
”

　　“因為要用大量的香火，先把周圍的餓鬼喂飽了，才有富足的香火喂給那些殘缺的孩子，他們才能吃得上香火，才能超生......言盡於此，信不信隨你就是。
”

　　說到這裡，季衍才示意切斷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