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侍從多次往酒樓跑,但是也不能證明什麼。
就算他們搜查酒樓,也不一定就能搜到實質性的證據和千殺門的殺手,畢竟,那些殺手都警惕著呢!
貿然搜查酒樓反倒會斷了線索。
所以,他們一直再等,然後,他們等到了。
絕命咬著唇肉問:“你一開始便懷疑永安侯府?
”
宋恆點了點頭,:“近期也隻有永安侯府的人才與我們有過過節。
”
絕命破口道:“都是永安候這個蠢貨害了我。
”
若非他派人連著三日給他傳信,他也不會暴露了,絕命此時隻恨不得將永安候給千刀萬剮了。
“喬木”宋恆看著喬木吩咐道:“你帶上府兵,去將寶泰樓圍了。
”
那個寶泰樓就是千殺門在皇城的據點,做著酒樓的生意不過是為了掩護罷了。
“是。
”喬木領命帶人離開,絕命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哐哐哐......”孫捕頭讓手下的兄弟,用力的砸著永安侯府的大門。
門房處的燈點亮了,門房披著衣裳,打著哈欠,日這燈籠走到門口,高聲問:“誰啊?
”
孫捕頭大聲道:“府尹衙門辦案,速速開門。
”
府尹衙門?
門房呆滯了片刻,府尹衙門的人大半夜的來他們永安侯府辦什麼案?
“哐哐哐......速速開門。
”外頭的捕快又敲起了門。
衙門的人辦案,門房也不敢耽擱,忙將府門打開了。
捕快們推門而入,孫捕頭看著那門房問:“你們家侯爺在何處?
”
門房老實的回道:“在後院兒安睡。
”
孫捕頭冷笑道:“你們家侯爺怕是還沒安睡。
”說完,他便帶著人往後院兒而去。
門房楞在了當場,他咋知道他們侯爺還未安睡。
永安候正準備去小妾院兒裡睡覺發洩一通,卻在後花園兒與孫捕頭一行人給撞上了。
“你們是什麼人?
竟然敢闖我永安候府?
”永安候一瞧見孫捕頭一行人,便厲聲呵斥道。
孫捕頭衝他拱了拱手道:“永安候我們懷疑你與一起買兇殺人案有關,特地來請永安候你去衙門坐坐喝杯茶。
”
永安候慌了,千殺門的人剛走,這衙門的人就闖進他的侯府,還要請他去衙門喝茶,這是什麼情況?
“你、你說什麼胡話?
什麼買兇殺人案?
本候不知。
爾等速速離去,否則本候便去皇上面前參你們府尹大人一本,治你們一個私闖侯府之罪。
”
孫捕頭也不懼怕他的威脅,若是他們懼怕這些王公侯爵的威脅,還如何查案?
“侯爺說不知道,可就在剛剛,我們抓獲了一個從侯府出來的千殺門殺手,侯爺這樣子應該也是剛與他談完,所以還未曾就寢吧!
”孫捕頭上下掃了永安候一眼。
這個點兒所有人都在安睡了,可這永安候卻穿戴整齊走在侯府的花園兒中。
永安候自然是不認,十分慌亂的道:“我沒見過什麼千殺門的殺手,你休要皿口噴人......”
“哦?
”孫捕頭轉了個音,看著永安候道:“那可要我將那殺手帶進來與侯爺對質?
”
“你......”
孫捕頭變了臉色,說了句:“侯爺得罪了,”然後便衝身後的幾個兄弟打了個手勢,不打算再與永安候廢話。
有四個捕快走到了永安候身邊,去抓永安候的肩膀和手臂。
“你們做什麼?
”永安候的侍從揮著手中的燈籠,不讓捕快靠近。
孫捕頭皺了皺眉,又給另外幾個兄弟打了個是手勢。
捕快很快便將侍從制服,也抓住了永安候,用繩子捆著他的手。
“來人啊!
來人啊!
”永安候自然不願意就這樣被帶走,大聲呼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