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盟主,得罪了。
”
花月出手飛快壓制了他周身幾處大穴,季孤寒終於再也撐不住,嘔出一口皿來。
這麼高手在此,他本就不可能全身而退,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
福伯已好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直到現在,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看著已被制服的季孤寒,他忽的情緒激動的奔上前去!
“季孤寒!
我家老爺帶你不薄!
又為人寬厚!
!
你為何要害他!
!
!
”
福伯聲嘶力竭的便要衝上去!
虧得有熾火將人攔了下來。
接著便聽季孤寒冷笑一聲。
“寬厚?
你這狗奴才倒是會護著他!
你忘了,你們夏家做的那些腌臜事,老夫可是一清二楚!
!
”
季孤寒一聲低吼將福伯震在了原地。
眾人聞言皆是神色一變。
夏家那些腌臜事?
夏家做了什麼?
季孤寒知道夏家什麼秘密?
無數道目光齊聚在季孤寒身上,不用眾人發問,便聽他冷笑了一聲。
“哼,事到如今,不如便全說出來。
”
福伯臉色猛地一變。
他張了張口,似乎是有話想說,但卻又咽了回去,神色莫測的瞪著季孤寒。
接著便聽到——
“你們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殺了夏文博嗎?
呵,不是我要殺他,而是不殺他,死的便是我。
”
季孤寒語氣沉沉。
江雲蘿與淩風朔對視一眼,神色越發不解。
季孤寒卻是已經沒有了任何顧忌,繼續往下道:“夏文博的確便一早和我約好了取劍的之日,但不巧那天我處理完事務,恰好在鑄劍堂附近,想著提前一日應該也無妨,便直接前去拜訪,沒想到卻無意間撞見夏彥辰正在與夏文博爭吵。
”
他停頓一頓,忽的看向福伯,眼中滿是譏諷。
“本以為不過是父子間的普通爭吵,可是沒想到,卻叫我聽到了一個驚天秘密,那便是......”
季孤寒似乎是刻意拉長了嗓音。
江雲蘿順著他的目光看向福伯,便發現他的臉色已經白了。
“不......”
福伯小幅度的搖著頭。
卻擋不住季孤寒繼續往下說——
“那便是夏家鑄劍時,最後,竟是用活人來祭劍,且必須是童男童女!
”
一句話猶如驚雷一般炸在眾人耳邊!
!
!
活人祭劍?
還是用孩童?
一群人全都僵在了原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
”
季孤寒突然狂笑出聲:“沒想到吧?
你們眼中鍛造術天下無雙夏家,竟是個吃人的魔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