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寬懷真是將不要臉發揮到了極緻啊。
之前他還說著自己對關止水是絕對的忠心耿耿。
現在馬上就跟黑無常合夥了。
並且是要合夥叛變。
黑無常想要叛變到顧遠那邊還是比較容易理解的事情。
這個盛寬懷為什麼呢。
罷了,不管他為什麼了,反正他就是要這麼做。
這可真是有些諷刺啊。
說真的,關止水也隻是會懲罰他,又不會直接殺了他。
既然不會直接殺了他,那麼他忍忍又如何呢。
但盛寬懷偏偏就是沒辦法再忍下去了。
他就是覺得自己這麼做沒什麼意義。
罷了,一個人到了如此地步也確實是沒什麼好說的。
恐怕再去想那麼多也是一點意義都沒有吧。
他願意怎麼著就怎麼著吧,別人也管不了他那麼多。
黑無常雖然是有些看不起盛寬懷,但終究還是帶著他一起走了。
至此,關止水這邊算是一個人都沒有了。
放在之前,關止水絕對不會想到自己在人脈方面一敗塗地。
對啊。
人脈這個層面他怎麼可能會輸呢。
別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那九個組織的人自己想打就打,難不成還害怕他們不聽話麼。
事到如今,他們真的沒一個聽話的。
完完全全是不給盛寬懷面子了。
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了。
大約在兩個小時之後關止水才得到消息。
“不好了關大人,黑無常和盛寬懷襲擊了我們的看押人員,然後直接跑了!
”
“什麼!
!
!
”
本來關止水還沒有從之前的憤怒當中完全退出來。
現在聽到這個消息更是讓他頭大。
他已經是完全不理解這到底是怎麼樣一個狀況了。
黑無常和盛寬懷都跑了?
關止水怒道:“我就知道黑無常會跑!
沒想到即便我把他關起來也沒用了!
倒是盛寬懷,這個家夥是我所沒有想到的。
”
是啊。
之前關止水也隻是想著盛寬懷最多就是為了自保騙騙人,自己對他也就是懲戒一下,不會有太多的麻煩事。
他完全沒想到盛寬懷這次竟然是跟黑無常一樣,竟然直接就跑掉了。
厲害啊,厲害。
關止水被氣得面部肌肉都已經有一些猙獰了。
“沒想到竟然被這個家夥擺了一道,是我太高看他了。
”
是啊。
關止水還以為盛寬懷不論怎麼著都不會做出那種道德低下的事情。
現在事實證明,盛寬懷就是一個道德低下的人,完全不會顧忌任何評價。
既然這個家夥如此,那麼也就別怪關止水無情了。
“殺,我要把他們全部都殺掉!
”
如果說之前關止水不想動手還是有所顧慮的話,那麼現在他絕對不會有任何顧慮。
“關大人,您這是要……”
“我準備去會會顧羽林,順便讓這個家夥明白一下,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夠做的。
”
“可如果您現在就去的話,通道會封閉不住的。
”
“呵呵,如果讓顧羽林就這麼把錦衣衛九個組織湊在一起,那麼通道早晚也是封閉不住的,所以必須要過去跟顧羽林會會了!
”
他們口中所說的通道封閉是什麼,外人們定然是不知道的。
但是很顯然,在關止水身上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任務。
似乎這個任務就是關止水必須要去執行的。
在關止水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樣子的真相呢?
此時此刻,黑無常和盛寬懷已經來到顧遠這邊了。
黑無常倒是還比較有骨氣,他對顧遠鞠了一躬,不卑不亢。
“見過顧先生了。
”
顧遠微笑道:“能來便是好的,我可以不計前嫌,既往不咎。
”
“謝顧先生大度。
”
就在黑無常如此不卑不亢的時候,盛寬懷倒是直接沒皮沒臉地跪在了地上。
“顧先生,我也來投奔您了,顧先生您神威蓋世,一直都是我所追隨的目標!
”
這個家夥倒是真的一點也嫌害臊。
是啊。
確實是沒什麼好嫌棄的了。
他能夠做到這一點雖然不至於說有多麼惡心吧,但也確實是難堪。
然而,去想那麼多也是沒用的。
他願意如此表現誰也攔不住他不是麼。
顧遠當然知道盛寬懷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所以也沒有過多地去苛責。
隻不過讓這個家夥別在關止水那邊待著就行。
雖然顧遠也確實是不知道關止水有什麼目的,但是阻止他去做一些事情總歸是沒錯的。
既然有了這個想法,那麼也就別再去想那麼多了。
所以放在平時顧遠定然是不會太搭理盛寬懷的。
隻是特殊時候的特殊情況,需要特殊對待。
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他才會有如此的情況吧。
不過仔細去想那麼多也就沒那麼多的事了。
在這個時候,顧遠隻好慢慢地等待著。
他就想等待著看看,這件事情到最後會以怎樣的方式展現出來。
這時候黑無常說。
“顧先生,不怕您笑話,我是為了覺醒方法來的,如果您覺得我這種要求有些離譜的話,可以隨時讓我滾蛋。
”
這黑無常倒也是實誠。
他能這麼說出來也就證明他自己內心還是可以的。
當然,他在說的時候也是注意到了顧遠的情緒,他也害怕顧遠到最後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讓自己滾蛋。
不過,既然敢這麼問就已經說明他問心無愧了。
哪怕是最後滾蛋也好,總比被關止水關在地下室裡強吧。
顧遠笑了。
“這原本就不是什麼秘密,你去問他們吧,他們誰都可以教你。
”顧遠隨手指了指蔣依依他們。
蔣依依等人也直接點頭:“就是啊,顧先生非常大方,一個方法而已,顧先生不會藏著掖著的。
”
黑無常聽了之後差點感動得哭了出來。
“顧先生的大恩大德,在下無以為報!
”
“客氣了,我可沒想著讓你報恩啊。
”
是啊。
如果顧遠是那種讓別人報恩的人,他恐怕現在也不會有如此的成就了吧。
相反,顧遠絕對不是那種人。
見到黑無常的要求已經成功了,於是盛寬懷也嘗試著想要問一下。
“那個……顧先生,是不是我也可以學呢?
您知道的,我是最容易覺醒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