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鐵衣知道,有什麼事情一旦是顧遠決定的,那麼基本上也就沒什麼好商量的了。
於是天鐵衣則是以最快的速度吩咐了下去,然後也讓天組的特工們趕緊都去忙活起來。
天鐵衣心想,他們天組的特工可是從來都沒有幹過這樣的事情。
但是現在必須要幹了。
沒辦法。
誰讓這是顧遠的命令呢。
天鐵衣吩咐完了事情之後也馬上來四顧園跟顧遠碰面了。
“事情已經吩咐下去了,到時候把所有的老外都聚集在鳥巢體育場裡,差不多能都裝下。
”
“嗯,挺好。
”
顧遠對於天鐵衣這麼做事非常放心,他也知道這事情似乎是有些為難天鐵衣,但是為了華夏,顧遠隻能這麼做。
沒一會,天鐵衣的手機就被打爆了。
一看電話,是龍行打來的。
天鐵衣指著手機說:“肯定是罵我的。
”
於是天鐵衣便接了電話。
果不其然,電話另一頭立馬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天鐵衣你要幹什麼,究竟是什麼事情你把老外們都聚集到鳥巢去,難道不怕怨聲載道嗎!
”
這件事真的是一件大事,所以龍行那邊完全搞不懂天鐵衣為什麼這麼做。
當天鐵衣剛想要有所解釋的時候,顧遠便把電話接了過來。
“有什麼事你跟我說吧,是我讓他這麼做的。
”
“啊?
顧……顧先生嗎?
”
一時間龍行有些驚慌失措。
他也沒想到這竟然是顧遠的命令。
“那個,顧先生,這件事不能這麼做,老外們多少也都有身份,如果這麼做的話……”
“如果不把瑪麗安找出來,那麼日後的麻煩事肯定會不斷的。
”
“什麼?
瑪麗安?
那個歐洲騎士嗎?
”
一下子,龍行就好像是被抽了筋骨一樣難受。
他完完全全沒有想到竟然會扯到瑪麗安的頭上來。
這次,他可是真的有些慌亂了。
“您確定是瑪麗安嗎,沒有任何錯誤嗎?
”
“別廢話了,趕緊讓你們龍組的人去幫忙維持秩序!
”
龍行也意識到事情有多麼重大了,他馬上也聽從了顧遠的建議。
於是龍行掛了電話之後就對龍戰野說。
“快,快領著人去鳥巢幫天組維持秩序!
”
“啥?
幫天組?
我們可是龍組啊,為什麼要幫天組……”
“這是顧羽林的要求!
你趕緊去給我做到!
”
龍戰野一聽是顧遠的要求,頓時也就不敢再倔強。
“是是是,我這就領著人趕緊去支援!
”
能夠讓龍組和天組如此合作,恐怕也隻有顧遠才有這個能耐了吧。
對,當然是隻有顧遠有這個能耐。
畢竟除了顧遠,恐怕誰也不能讓龍組和天組都如此契合吧。
但是,事情真的能就這麼做出來嗎。
可是不管怎樣,龍組和天組的所有人都去鳥巢維持秩序去了。
顧遠問道:“該不會有遺漏吧?
”
“放心,龍組和天組辦事肯定不會有差錯,隻要是在京城,那麼就絕對不會有漏網之魚!
”
他們果真不愧為厲害的特工。
就在兩個小時之後,在京城生活的將近十萬個老外就這樣直接被帶來了。
整個鳥巢都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他們被強制帶到這裡來自然是有些不順心,可是也沒有別的辦法。
因為他們不來都不行。
那怨聲載道的聲音響徹整個鳥巢。
恐怕奧運會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喧鬧過吧。
天鐵衣問道:“人都已經聚齊了,可以說除了鳥巢以外不會有別的生面孔了,接下來怎麼辦。
”
耿通焰搶答:“當然是一個一個查啊!
”
顧遠搖搖頭。
“不,一個一個查太費勁了。
”
“不查嗎?
不查難不成還都殺了嗎?
”
這麼多人當然不可能殺。
顧遠說:“你們跟我去鳥巢現場,隻要瑪麗安在場,那就一定沒什麼問題。
”
“好的!
”
雖然他們並不知道顧遠準備幹什麼,但是大家都知道,隻要跟著顧遠去做就沒什麼錯。
這麼多風風雨雨都過來了,如今隻是查找一個人而已,怎麼可能查找不到呢!
就在這個時候,顧遠和天鐵衣以及耿通焰就坐車去了鳥巢現場。
在那裡,天組的特工以及龍組的特工都在等待著。
龍戰野當然也在。
龍戰野看到顧遠之後便主動問好。
“見過顧先生,顧先生您在春城市與晉飛鴻一戰過後果然是名聲大噪啊!
”
顧遠擺擺手,示意他不用說這種話。
“先辦重要的事吧,現場情況怎麼樣?
”
聽著那到處叫罵的聲音,龍戰野也是有些無可奈何:“看看吧,一個個都群情激憤,好像是被囚禁了一樣。
”
顧遠點點頭,然後便走到了場地中央。
鳥巢真是大。
顧遠站在場地中央的時候感覺看那些人就像是在看待一排一排的螞蟻一樣。
顧遠嘗試著說了幾句話,但聲音根本就傳不到眾人的耳朵裡。
所以顧遠也隻好拿著麥克風,接通環繞全場的音響來講話了。
那好麥克風之後,顧遠終於開始講話。
“老外們,我叫顧羽林,你們可能沒聽過我的名字,不過現在聽得到也不算晚。
”
噓——
嗚——
到處都是對顧遠喝倒彩的聲音。
這幫老外也不知道自己正在面對什麼人,總之他們覺得自己受委屈了。
這麼多叫罵的聲音,顧遠也不可能一個一個去反罵回來。
於是顧遠繼續說。
“老外們,找你們來這裡是想要讓你們配合著做一件事,如果能好好配合的話,那麼……”
咣!
突然一個酒瓶子從看台上被扔到場內。
一個酒鬼老外立馬便破口大罵。
“什麼狗屁顧羽林,什麼狗屁配合!
老子是留學生,老子還要去酒吧玩!
”
顧遠停止了講話,而是淡漠地看著這個人。
“老子在酒吧喝酒、泡妞,晚上還要睡你們華人的姑娘!
你知道嗎,這一晚上老子可以睡三個你們的女孩,趕緊把老子放走!
”
一個留學生就這樣放浪形骸地叫罵了起來,他旁邊很多老外也開始跟著起哄。
這話已經不是反抗了,而是對華夏的羞辱。
顧遠沒有廢話,而是對說道。
“耿通焰,把這個喝醉的留學生從最高處扔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