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自稱是博野侄子的男人,扛著一把大刀走過來。
一腳踩在門檻上,將刀豎起來,暴戾的對戰寒爵道:“戰爺,咱們好吃好喝的伺候你們,你們卻要不告而別?
”
論講理,嚴錚敢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
嚴錚憤然道:“你他媽用毒伺候我們,我們沒找你要身體損失費,精神損失費,就已經對你們格外開恩了。
別不識擡舉,把門讓開。
”
男人舔了舔刀口,鷹隼的目光睨著戰寒爵:“想走可以,那就留下一樣最寶貴的東西。
”
最寶貴的東西?
嚴錚他們所有人都以為是性命。
嚴錚秒慫,躲到戰寒爵背後尋求保護。
可是戰寒爵一把把他推開,然後走到童寶面前,把童寶護在身後。
嚴錚嘰嘰歪歪起來:“戰爺,我是你妹夫,就算你妹妹不是親生的,那我還是你舅子呢。
你怎麼胳膊往外拐呢?
”
童寶得到爹地的保護,心裡正覺得甜蜜,嚴錚卻不識趣的跑來爭寵。
童寶就沒好氣的瞪他:“你......叫我......婆婆,那你......做孫子的......難道不應該讓著點婆婆嗎?
”
嚴錚啞口無言。
戰寒爵被童寶不失童真的話逗得一樂,俊臉浮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那群男人慢慢逼近,童寶見勢不妙,趕緊塞了把藥草遞給戰寒爵。
戰寒爵不解童寶的意思,童寶悄聲道:“戰爺,這藥草可以毒攻毒。
”
戰寒爵便分了一半給餘承乾。
當那群男人揮著砍刀衝過來時,戰寒爵和餘承乾登時一個騰空而起,他們二人的身手那都是人中翹楚。
那些人很快被他們打的落花流水。
那個堵著門檻的男人疑惑道:“他們怎麼沒有中毒呢?
”
他的手下道:“老大,他們這裡面一定藏著醫者。
”
“他們有病人,當然就得把醫者帶在身邊。
可是他們的醫者竟然能夠解我們的毒,這就邪門了。
”
他的手下也疑惑起來:“是啊,這毒隻有博野一脈才能解。
他們怎麼會解?
”
男人道:“先把他們抓住再說。
”
說完男人將大刀揮舞過來
其他小蝦米已經被戰寒爵和餘承乾打得落花流水。
倒地一片,哀嚎不止。
男人殺過來時,戰寒爵就退到邊上。
嚴錚瞥了眼戰寒爵,戲謔他道:“戰爺,你太慫了啊,打架躲在邊上,不厚道。
”
戰寒爵道:“你厲害,你上。
”
說完抓起嚴錚的後脖子,然後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嚴錚就撲到那個男人的大刀下。
嚇得嚴錚頓時屁滾尿流。
餘承乾一腳把他踢開,大刀落空。
餘承乾喊道:“你跑出來搗什麼亂?
”
嚴錚摸著尿濕的褲襠,哭唧唧道:“你以為我想啊。
把老子尿都嚇出來了。
”
餘承乾笑道:“沒用的廢物。
”
其他鬼魅成員都偷偷的笑起來。
嚴錚瞪著他們威脅道:“不許笑。
這件事誰敢給我捅出去,我跟他沒完。
”
戰寒爵卻笑得璀璨。
嚴錚氣鼓鼓的望著戰寒爵:“你把我害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