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開衣領,楚洛寒眉頭一皺,昨天做手術出了不少汗,晚上太累沒發覺,大清早聞一下,楚洛寒差點崩潰。
還是趁這個時間回家換衣服吧。
在門口打了車,司機問去哪兒,她本來想說自己的小公寓地址,結果說了句,“怡景別苑”就繼續靠在後座的椅背上睡著了。
醒來,車停了,她愣了!
而別墅內,龍梟皺緊眉頭從楚洛寒的床上起來,緊緊皺眉,看到時間還不到六點。
天已經亮了,梟爺揉揉眉心走出房門。
她,一夜沒回!
楚洛寒回到家,剛打開別墅門走進玄關,一擡頭和龍梟正面相對!
他端著一杯開水站在客廳,她杵在鞋架前,差點忘了拖鞋的動作,兩人就這麼隔空看著彼此,空氣中有什麼東西在劈刺的燃燒。
須臾,她彎腰將鞋子脫了,放鞋子的時候看到他的黑色範思哲皮鞋放在頂層,緊挨著的是一雙紅色香奈兒高跟鞋。
莫如菲的?
也不知道是什麼小心思,她自然的用自己的鞋將高跟鞋朝邊上推了推,擠出一個空間和龍梟的鞋放在了一起。
“一夜沒回來,玩兒瘋了吧楚洛寒!
”
梟爺聲音帶著氣憤,把她不接電話不回短信的火一並發了。
長指捏咖啡,臉色冰冷又疏遠,還有一些對她夜不歸宿的厭惡,一字一頓,嘲諷冷漠。
一瞬間,楚洛寒覺得她擠在兩雙鞋子之間鞋有些犯賤。
她滿心的期許,換來他的漠然嘲諷。
“梟爺和莫小姐小別勝新婚,我在外面不歸宿,不正好給你們提供了獨處的場所,昨晚上你們共度良宵,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
楚洛寒心裡是痛的,是怒的,可一想到他與莫如菲昨晚上溫柔纏綿,早上卻對她冷漠至此,她就不願將自己的醋意展示給他看。
吃醋,證明在乎,而漠視則是她心裡完全不在意。
梟爺聽得出來她語氣中的諷刺,她猜測兩人昨晚上睡在一起也並不奇怪,但這個女人除了像個局外人一樣冷嘲熱諷,居然一點當事人的委屈都沒有。
她是真的不在乎了,就算他昨晚和莫如菲在一起,她也不會心痛了。
思及此,梟爺徹底動怒,,他捏著水杯狠狠冷呵,“你是龍家的少奶奶,做事必須對得起你的身份,不要把自己搞的像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
楚洛寒仰頭看燈光下好看的移不開眼的男人,心頭在悸動,可臉上不顯任何情愫,梟爺居然連不守婦道這樣的詞都說得出來。
是多麼厭惡呢?
“說來也真是有點不公平啊梟爺,女人要守婦道,可是男人就不用。
”
她語氣中依然是諷刺,這樣的諷刺,還有些無法再承受的累。
龍梟嘴角溢出冷意,“你在吃醋?
”
楚洛寒回敬他的是一個抖肩的動作,“我不知道什麼是吃醋,梟爺要查我的行蹤,大可以去醫院查個清楚,不守婦道這樣的罪名實在是不怎麼好聽,梟爺還是慎用為好。
”
如此說來,她整晚都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