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佳宜的身影,在楊飛心頭一閃而過。
這個小娘皮很精明,可不好對付。
不過為了賺錢,楊飛決定,還是發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男性魅力,将梁佳宜征服。
從她的身上,想想辦法。
至于征服之後,滴蠟還是皮鞭,那就得看本大爺的心情了。
楊飛想着梁佳宜窈窕美妙的身影,黃金比例的長腿,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容。
林雪宜一見楊飛的表情,心中頓時踏實下來。
以她對楊飛的理解,隻要這個家夥露出這麼一副奸詐的笑容,那十有八九,就有人要倒黴了。
而他想要的東西,也往往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就在楊飛和林雪宜在商量賺錢大計的時候,天驕别墅中,孫少爺迎來了傳說之中的玄鷹閣高手。
這一次,孫少爺的穿着稍微正式了一些。
他典雅規格的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眼眸之中的陰邪之意,也很好地掩藏了起來。
别墅金碧輝煌的會客大廳,東面坐着一個人,一臉淡然雍容,卻始終難掩身上濃厚的殺氣。
這人身形枯瘦,腰杆挺得筆直,看上去,就仿佛一柄三棱軍刺似的。
秋大師!
西面也坐着一個人,這個人坐在椅子上,四平八穩。
他兩眉之間很開,鼻子從兩眉之間延伸下來,形成大号的獅鼻。
四方臉,黃褐色的眼眸,轉動眼珠的時候,偶爾有兇氣射出。
不用說,這個人,便是秋大師請過來的玄鷹閣高手了。
秋大師簡略地介紹了一下:“孫少爺,這位是我的老朋友黃達先生了。
”
“黃達先生早在十年前,就是西省數一數二的國術宗師,兩位親近親近。
”
孫少爺親自站了起來,給黃達倒了一杯水。
他和藹可親,看不出任何跋扈嚣張的樣子。
“秋大師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
“黃大師,你就暫時住在這裡,飲食起居方面,有什麼需要的,請盡管開口,不用客……”
“你是馬一洪的幹兒子?
黃大師沒有等孫少爺說完,就直接截斷了他的話。
他淡淡地說:“馬一洪現在好大的威風。
”
“如果不是我一心追求武道境界,提升自我的話,哪裡輪得到他在山省稱爺做祖?
哼!
”
馬一洪就是金面佛的名諱。
這位黃大師一開口,就直呼金面佛的名字,沒有半點尊敬之意。
在最近十年之中,這簡直就是犯了山省江湖中,天大的忌諱!
夠嚣張!
孫少爺臉色一沉,眸子中陰邪之意一閃而過。
他看了秋大師一眼,隻見秋大師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
孫少爺臉色立即恢複自然,呵呵笑了一聲。
他拱手道:“馬一洪先生,正是我的義父。
”
“黃大師的名頭,我義父也是極為佩服的,我曾經從義父的口中,得知過前輩你的威風。
”
黃大師微微一愣:“馬一洪居然會說我的好話?
嘿嘿,這倒是新鮮了。
”
秋大師在一旁微笑着岔開了話題。
他淡淡地說:“佛爺是極為豪爽義氣的人,他要是見了黃兄,一定很高興。
”
他說着,向孫少爺使了個眼色。
孫少爺會意,從口袋之中,掏出一張支票,放在黃大師面前的桌子上。
他恭謹說:“大師初來乍到,後輩肯定有招呼不周的地方,這一點小小的心意,請大師别嫌棄。
”
黃大師看了足足七位數的支票一眼,哼了一聲。
他回頭,看着孫少爺,野獸一般的瞳仁之中,露出幾分笑意。
“你這一個年輕人,還算懂禮貌。
”
“這樣吧,我也不白拿你的錢,擂台生死鬥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
“對方要死要活,傷到什麼程度,都由你說了算。
”
“多謝大師。
”
孫少爺立即深深一個鞠躬,表現得無比謙恭。
“就這樣吧,沒什麼事情,别打擾我。
”
黃大師伸手取過桌子上的支票,站了起來,揚長而去。
一直等他走遠了,孫少爺方才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
“狗東西,敢直呼義父名諱,太無禮了。
”
秋大師卻依然一臉平靜,淡淡地說:“你和姓楊的小子定十場生死鬥,這隻是第一場而已,你急什麼?
”
他的眼眸之中,閃動着莫測的光芒,袖子之中,仿佛有寒光閃爍。
秋大師嘴中的語氣更加淡然:“黃達加入玄鷹閣五年,武道境界突飛猛進,已經突破了暗勁玄品,非同凡響。
“
“就算我用盡全力,也不見得能打得過黃達,就讓黃達去試試那個楊飛的底吧。
”
孫少爺悚然動容。
他知道秋大師的武道境界,深不可測。
卻沒有想到,這個黃達,又遠遠超過了秋大師。
玄鷹閣中,果然卧虎藏龍。
“沒有想到,黃大師這麼厲害,我以為秋大師隻自承不如,隻是和他客氣而已。
”
孫少爺說到這裡,語氣變得小心翼翼。
“哼,水處萬物之下,因其不争,固天下莫能與之争。
”
“老夫的武道境界雖然不如黃達,但是說到狙殺刺殺,黃達不見得能勝過老夫。
”
秋大師站了起來,淡淡地說:“黃達不過是一塊問路的石子,這一場遊戲,咱們才剛剛開始。
”
夜幕降臨,蘭亭酒店之中,開始亮起了燈火。
楊飛鬼鬼祟祟,摸到了張麗芳的房間門前。
自從上次偷拍事件之後,張麗芳可謂是驚弓之鳥。
楊飛拆了探頭之後,張麗芳還不放心。
她換掉了房間門鎖,加裝了防盜門。
而且房間所有的窗子,都裝上了防盜窗,戒備森嚴。
原本,孔二虎一死,張麗芳可以松一口氣了,搬出酒店。
畢竟李順礙于楊飛的面子,不會對張麗芳下手。
但是,張麗芳一想起以前擔驚受怕的日子,就死活不肯搬出去。
對于這個身價數千萬的小富婆來說,包月一萬兩萬的費用,完全不在意。
最主要的原因,是張麗芳對楊飛,産生了一種奇異的心理。
似乎一天不見楊飛,就心中亂跳,坐立不安。
但是,她真正看見了楊飛,卻又極為羞澀,不敢和楊飛的目光對視。
這種心理的極度依賴,就連張麗芳都齒于說出口。
楊飛和衆多美女打鬧慣了,卻并沒有注意到張麗芳的變化。
他隻是覺得狂刀的這個妹妹,怎麼會躲躲閃閃,扭扭捏捏的?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尤其女人的心思,更别去猜。
這是楊飛多年流忙生涯,總結出來的寶貴經驗。
楊飛輕輕敲門,房間之中,靜悄悄的,沒有什麼聲音。
楊飛輕輕一推,防盜門竟然是虛掩着的,而且裡面,一絲光都沒有。
他的心中一沉,猛地推門,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