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傾家軍,絕家兵!
經過三代演變,早已沒了初時選人的謹慎。
所選之人,自是不會像初時一般,全體忠心。
同時,也不外乎有些其他勢力,畏懼傾楚二家的能力,悄悄插人在其中。
若是以往,傾世顔不會在意。
她也不會讓刻意讓她身邊人去在意。
可是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某些人的野心和陰謀,她又怎麼可能繼續放任這些一心二主之人?
雖然她現在還不知道高高在上的那位,為何一定要将傾絕兩家趕盡殺絕。
但這完全不妨礙,她先做準備。
已經上演過的結局,對于事情最本質的問題,傾世顔不覺得她一定非要探索完了才能做後續的事情。
“吵完了?
”
感覺到高昂之語,聲色漸漸變低、變小。
傾世顔才慢慢收起心事,若有所思的看着最終都沒動起手來的衆人。
思量着‘這些人雖然心不齊,但對軍中的鐵律,軍人最本質的紀律還是守的挺牢的’
軍營重地,身為國之軍人。
最忌諱的便是打架鬥毆。
這不僅是對他們身上所着戰衣的不敬,更是對張揚在軍營各處的國之旗幟的不敬。
最重要的,同屬一國之兵,怎可将自己的拳頭,兵刃對向本國的同袍!
!
!
若是那樣,那便不是兵,那是流氓。
畢竟是經受過傾絕兩家練出來的人,不管怎麼樣,對于兵的性質,他們還是知道的。
為此,又想想上輩子的結果,傾世顔真不知她該用什麼表情來回視那些大楚軍人。
譏諷嘛?
呵呵.....
最終,因心情所擾,傾世顔的溫柔不在,剩下的隻是淡漠。
冷冷的三個字,頓時讓依舊竊竊私語的衆人,安靜了下來。
靜默片刻,終于有膽子大的人開始說話了。
“咳咳...那個....将帥....我們....”
雖然是有人在回答傾世顔的問題,但這顫抖的音色。
聽得傾世顔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可怕。
回話的是最之前的那撥人,入耳的怖意,讓傾世顔無奈擡手揮了揮,示意‘好了,我明白了。
你不用說了。
’
看懂傾世顔的意思,說話之人立馬閉上了嘴。
同時,也讓那些即将要說話的人,閉上了嘴。
恢複到針落有聲的場景,傾世顔轉視回望了衆人一眼,心中淺淺思索了一番才緩緩開口:“我可該受罰?
”聲音卻極其的冷然。
“不該!
”
“為什麼不該!
”
這次,回答傾世顔的,隻有兩種聲音。
雖然後者的是反問,但意思明擺着就是該。
該,或者不該。
又是一陣起伏不斷的争執。
“停!
”
這簡直掙得沒完了!
傾世顔之前越過衆人的視線,好巧不巧就看到傾環身後那條空檔最末尾一眼熟之人正抱着一碗應該是她讓那些人做的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這些家夥剛才不是餓的要死不活的嘛?
傾世顔一聲冰冷堪勝之前的寒語,硬是吓得争吵不休的人,瞬息閉了聲。
“既然各位意見如此不統一,那麼....這個問題我們便先放放。
”無聲過後,傾世顔又淡漠的開口說道:“你們可以去吃飯了。
”說話的同時,牽動着衆人的視線,回望了一樣那端着碗,一動不動站在很遠處的某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