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二喜一下就愣在那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好一會後才傻傻的問道:“軍座,你是咋知道這事的?
”王海濤一聽更火了,說道:“你不告訴我,我就不知道了?
你小子還想瞞着我到什麼時候?
”韋二喜一聽苦笑了一下說道:“軍座,我可不是想瞞着您,您每天操心的都是大事,我這點雞毛蒜皮的小聲,哪好跟您提啊!
”
王海濤仍然冷着臉說道:“小事?
你的終生大事也是小事?
我問你,你現在準備拿哪個王美麗怎麼辦?
”韋二喜又苦笑了一下答道:“軍座,現在可還在與小日本打着仗哪,我能怎麼辦?
要是把小日本打跑了,我還活着的話,我就請軍座給我作主,迎娶王小姐。
”
韋二喜的話讓王海濤臉色好看了,王海濤說道:“去年我去上海時,劉世平和我說過這事,王美麗也和我談了。
美麗是個好姑娘,你小子可不能辜負了人家。
過二天我還要去上海,這次你和我一起去,我做個大媒,你給我把王姑娘娶回來!
”
韋二喜吃了一驚,不由的說道:“軍座,您沒開我玩笑吧?
這事我連父母還沒說呢?
這也太突然了吧?
”王海濤聽韋二喜這麼說,便說道:“行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王姑娘的心在你身上,你就别啰嗦了。
你父母那裡我去幫你說。
你先去準備一下,過二天随我去上海。
”
韋二喜這才滿臉笑容的告辭,走的時候,王海濤又叫他把韋海給叫來。
韋海是韋二喜的堂兄,韋二喜又是韋海招進部隊來的,王海濤覺得這件事應該先跟韋海通個氣,如果韋海沒意見的話,王海濤就準備和韋海一同去韋二喜的家裡,和韋二喜的雙親說這件事。
韋海一頭霧水的來到了王海濤的辦公室,見了王海濤後,韋海問道:“軍座,你找我?
”王海濤點了點頭,把韋二喜的事,從前到後和韋海一說。
韋海聽完後說道:“怪不得這小子一臉的喜氣,原來攤上好事了!
軍座能看上的姑娘肯定不會差,這小子有福了!
”
聽看韋海有些羨慕的語氣,王海濤說道“怎麼?
動心了?
要不我再看到有合适的,幫你也物色一個?
”韋海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答道:“軍座,還是算了吧,我現在可沒心思想這些事,手下的那些新兵就夠我煩心的了。
”王海濤又抽空和韋海一起去了韋二喜的家裡,韋二喜的家人聽王海濤說了這事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反對?
王海濤交侍完軍營裡的事之後,把唐山豹和唐小山都留在了家裡抓新兵訓練的事,隻帶了一個班的警衛和二個偵察旅的戰鬥小組,還有韋二喜一同前往上海。
王海濤他們是用二輛軍用卡車上路的,此時武漢戰場上,國軍仍在抵抗着日軍的進攻。
在到達了南昌之後,前面就是國軍和日軍交火的前線了,王海濤改住浙江方向而去,直到到達景德鎮之後,才把卡車收入了儲物戒指,一行人徒步往皖南山區而去。
皖南山區可是王海濤曾經的大本營,進入了皖南山區,王海濤如同回到了家裡,整個是如魚得水。
日軍正忙着進攻武漢,根本沒有多餘的兵力來攻打皖南山區,隻要皖南山區的中國軍隊不出去進攻他們,那就相安無事。
如果王海濤還帶着部隊在泾縣的話,決不會讓小日本這麼輕松,可是現在留守在皖南山區的這些國軍隊伍,隻要日軍不來進攻,就是大功一件了,誰還會沒事找事的去惹日本人?
隻有新四軍,還在利用小股的遊擊隊,不斷的給日軍的運輸隊找點麻煩,同時也不不斷的擴大着根據地。
王海濤并沒有驚動皖南的這些部隊,而是領着戰士們悄悄的穿過了皖南山區,來到了上海的郊區。
一路上曉行夜宿,走了大半個月才從廣西來到這裡。
王海濤和所有的戰士們換上了便裝,又把所有的槍械武器放入了儲物戒指,喬裝打扮了一下後,分批進入了上海市。
大家在王海濤的住宅前集中之後,王海濤讓手下去叫門。
上次王海濤以護院的身份留下了一個分隊的戰士,并且還留下了一部電台,這次王海濤回上海之前,也是用電台先與這些戰士聯系過的。
等戰士一上前叫門,門裡立刻有了反應,開門的戰士确認了王海濤一行的身份後,把王海濤迎進了宅院。
劉世平一家見到了王海濤也很激動,劉世平也一口一個老爺的叫着。
當王海濤把韋二喜叫過來之後,劉世平就更加激動了,而王美麗則是不顧一切的撲到了韋二喜的懷裡抽泣起來。
王海濤離開上海的這段時間,裡留下來的這些戰士還是很盡責的,上海的情況他們摸的都很透,在王海濤的詢問下,這些戰士們把上海的情況一、一向王海濤做了彙報。
聽完了這些戰士的彙報,王海濤已經大至的知道了上海的基本情況。
時間比較緊,王海濤第二天就帶着二名警衛,一同去了江西路上的禮和洋行。
禮和洋行的經理還是雷恩、唐納德,王海濤對看門的人報上了雷恩、唐納德的名字後,看門人馬上前去通報,不久就出來引着王海濤來到了雷恩、唐納德的辦公室。
雷恩、唐納德見到王海濤,在短暫的驚訝之後,一臉喜色的給了王海濤一個歐州式的擁抱,然後說道:“感謝上帝,我終于見到你了王海濤上校!
”唐納德的稱呼讓王海濤愣了一下,上次來的時候,唐納德是稱呼自己王先生的,為什麼這次會稱呼自己上校呢?
唐納德緊接着說道:“王上校,我們德意志帝國已和英、法兩國宣戰了,這件事您知道嗎?
”王海濤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唐納德又說道:“王上校,我在不久前才收到克虜伯總部發來的電報,要求我們在中國的各洋行想法與您取得聯系,并且盡量動員您前往德國的總部。
”
王海濤有些奇怪的問道:“為什麼要動員我去德國的總部呢?
要知道,我的國家正在遭受着日本的侵略,我也正在為保衛我的國家而戰鬥。
”唐納德聳聳肩,說道:“具體是怎麼回事,電報裡并沒有細說,不過這可能是元首的意思。
怎麼王上校不也是德意志帝國的一名上校軍官嗎?
王上校是應該聽從元首的召喚的!
”
王海濤答道:“請你回複總部,在我的國家沒有戰勝日本,并把日本軍隊從我們的領土上全部趕出去之前,我是不會離開我的祖國的。
”唐納德歎了口氣說道:“好吧,我會給總部回電,告訴他們您的回答的。
對了您今天來到我這,是有什麼事嗎?
”
王海濤點了點頭答道:“正是。
唐納德先生,你知道廣州市己被日軍占領的事嗎?
廣州一丢失,我從美國定購的大批的鋼材和鋼管,還有油料、化工原料、有色金屬材料全都運不進來了,我今天來此是想通過貴洋行購買一些這方面的材料的。
”
唐納德聽後搖了搖頭答道:“王上校,這些物資都是緊俏物資,我的國家也正在發生着戰争,沒有多餘的這些物資給你的。
”唐納德的話讓王海濤心裡一涼,說道:“能不能請唐納德經理看在我和克虜伯總部很好的關系上,想辦法幫我一下呢?
”
唐納德再次搖了搖頭,說道:“王上校,不是我願意幫你,隻是您要的這些東西,我手上的确是沒有,現在全世界大概隻有美國才會對外出售這些材料吧,這不前二天才有一艘美國貨輪滿載着鋼鐵停靠上海港。
根我所知,這艘貨輪上貨物的買家是日本人,這艘貨輪補給之後,仍要駛到日本去的。
王海濤在得知這艘名叫“自由号”的貨輪要在明日中午才能補給完畢,繼續行駛後,頓時對這艘貨輪吸引了注意力,王海濤有了一些想法之後,就和唐納得告辭,在唐納德的要求下,王海濤把上海的住址告訴了唐納德,這才得以離開。
出了江西路的禮和洋行,王海濤帶着二名警衛直奔上海的貨港,在貨港的泊位裡,王海濤找到了這艘“自由号”貨船。
在摸清了這個港口的情況,和“自由号”外部的一些情況之後,王海濤帶着警衛回到了住宅。
一回到住宅,王海濤就把全體戰士叫到了一起,明白的告訴他們自已要在今天夜裡,摸上“自由号”貨輪,并試着劫下船上的這批物資。
戰士們雖然不願意王海濤親自去冒這險,但是這件事還隻能由擁有儲物戒指的王海濤去幹。
王海濤見沒人說什麼,就開始分配任務了。
帶來的二個偵察小隊,一隊負責貨港上的警戒,一隊随自己上貨輪,而那一個班的警衛和原來留在上海的這些人,則由豐二喜帶領,負責從住宅到貨港這一路上的接應。
分配完任何,王海濤讓大家休息,全體人員将在夜裡十一點出發。
到了夜裡十一點鐘,王海濤和己經配備好了槍支彈藥的戰士們離開了住宅,按任務的不同,向着二個方向隐入了黑暗中。
王海濤和二個偵察小組剛是悄悄的來到了貨港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