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3.第1213章 畢竟我比較仁慈
花刁瞄了一眼笑得十分得意的古蕭:“看你的樣子很高興。
”
“當然高興,主子,要不是這個女子,上次我可以完滿的完成任務了,她死了,我才高興呢!
”古蕭興奮得一時間都忘了兩人之間的關系。
她死了?
花刁皺眉,這次她會死嗎?
怎麼的,他有些不希望她死了呢!
畢竟找一個這樣的對手,是非常難找的。
嗯,還是看她等會兒能不能夠自行逃出來吧!
如果逃不出來,隻能夠說明,她已經沒有資格做他的對手了。
畢竟他的對手,一定是可以逃出這個毒陣的。
不錯,這是一個帶有毒的陣法,在他們踏進山峰小路的第一步,就中毒了,再觸到陣法之後,一般的人,根本就不能夠逃離。
“主子,現在我們要怎麼辦?
”
古蕭有些興奮,他還真的想看到幾人死在他面前的樣子。
花刁感覺到古蕭心理波動,覺得他這個手下有些心理變态,喜歡看着别人死。
他難道不知道自己也是一樣的嗎?
不過一向以仁慈标榜自己的花刁,當然你是不會覺得自己變态的。
“我們去山峰下面等着,那邊看得最清楚。
”
花刁嘴角嘲諷,看着他們掙紮的樣子,一定很是有趣的。
尤其是在最後,她錯愕的樣子,一定是非常美妙的。
在花刁的視線中,居無憂一行人終于來到了山峰的頂部,這時候,他們停留了下來。
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在找最合适的位置吧?
在她身邊的那個男子,手中握着豎笛,看來這次吹笛的人就是這個叫屍芒的男子。
花刁與古蕭坐在山峰的腳下,在他們的面前還擺放着桌椅,看起來十分享受的樣子。
當然是花刁在享受,古蕭在一邊看着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古蕭也非常的開心了。
沒有一會兒,笛音響起了。
笛音十分的優美,還帶着淡淡的憂傷,那個吹笛的男子,凝望着她的樣子,分明就能夠看得出來,他對她的深情。
花刁對此付之一笑,真是奇怪,一個臭屍居然喜歡上了一個孕婦,真是搞不懂他們這些下界的人,這麼麻煩。
就算是喜歡搶來不就好了嘛,幹嘛這麼糾結?
就像是在他的家族,想要得到什麼東西,就要将對方毒死,不然是得不到的。
就算你不将對方毒死,對方也會将你毒死的。
所以,不下手的那個人,最後的下場就是死。
他之所以是家族中最為仁慈的人,隻因為他不會将對方毒死,隻是讓對方永遠沉睡下去,要麼就讓他們再無反抗之力。
所以,花家的人,都說花刁公子是最仁慈的。
對于這個稱呼,他并不拒絕。
他才不會承認,自己不将對方毒死,隻是想看到對方得不到的痛苦,還不得不看到他開心的樣子。
“主子,他們似乎開始了。
”随着古蕭的話落下來,隻見屍芒的笛音從山峰之上,穿到了十幾個村子之間。
同時,原本花刁布置出來的陣法,也飛快的變動着。
古蕭看到山峰的每一個地方,都變成了一把尖刀,尖刀上還泛着寒光,除此之外,山峰之間,還飄落着十分漂亮的紅牆花瓣兒。
每一片花瓣兒依然帶着一滴露珠,同時,也含有劇毒。
古蕭看到這一切,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主子這招,真真是極為狠毒的啊!
“主子,他們會全軍覆沒嗎?
”
古蕭閃爍着眼睛,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
花刁慢悠悠的飲了一口酒:“毒,隻會讓他們沉睡,畢竟我比較仁慈。
”
古蕭打了一個冷顫,仁慈?
如果主子仁慈的話,他……他就去死!
!
“怎麼?
不相信?
”花刁瞥了古蕭一眼,嘲諷道,“知道你在說我殘忍,其實那隻是你沒有見過更加殘忍的事情……”
“譬如,親身母親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對自己的兒子下毒。
再譬如,親身兄弟,為了利益,掐死了哥哥……兒子害死父親的,夫妻之間情到半夜索命……”花刁成功的看到古蕭雙腿打顫,“其實這些吧,也不是最為殘忍的,最殘忍的是……算了,不想和你這個東西說,你就是一個貪生怕死的東西,說了怕是要被吓死。
”
花刁伸了伸自己的酒杯,古蕭顫抖着連忙給其斟酒,可惜實在是太可怕了,酒壺不穩,灑了。
頓時,古蕭一個撲通跪了下來,花刁看到手中被沾了一些酒水,又見古蕭的模樣,忍不住嘲諷一笑。
伸腿一腳将古蕭踢翻了:“早就知道你是一個貪生怕死的東西,放心吧!
難得找到一個用得這麼順手的人,雖然怕死了一些,倒也還有些作用,暫時就不殺你了。
”
古蕭大大的舒了一口氣,擦了擦冷汗,連忙爬了起來。
這樣的主子,真的好可怕。
不過聽到主子,不殺他,他還是非常高興的。
至少自己的小命是保住了,其餘的他也管不了了。
花刁沒有再理會古蕭,運功在手上的酒蒸幹,随即為自己倒了一杯酒。
遠遠地看到居無憂的身影,又飲了一杯。
“你說她會死嗎?
”
古蕭不知道花刁的意思,也不敢亂回答。
面對古蕭的沉默,花刁沒有說什麼,自言自語說道:“如果她死了,也不知道在哪裡去找這麼一個對手,真的有些可惜了。
”
古蕭:您不殺她不就好了嗎?
“誰叫她太弱了呢!
我才不想等呢,等太久了,畢竟想要成長起來,是需要時間的。
我最不喜歡的就是等待,等待太久遠了。
居無憂,希望你能夠堅強的活下來吧!
”
古蕭這會兒想起來:“主子,你的意思是,隻要能夠克制這個毒,就有機會活下來?
”
“那是當然了,中毒了,就睡過去了,周圍的那些刀劍過來,還不是跟切豆腐一樣,睡着了的人,怎麼可能躲得過。
”
“這樣啊!
!
”古蕭有些傻眼了,原來是将對方迷昏了,再用刀切?
?
他怎麼覺得主子有些陰險呢?
不對,他一直都很陰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