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四爺和蘭琴正在賞梅的時候,和親王府中的弘晝并沒有此番閑情逸緻,因為先前的兩封信,弘晝處理公事的時候總是會分心,總會想起信中所說的事情。
這一日,如往常一樣,弘晝正在書房處理公務,但是他還是有些心不在焉。
随後,弘晝放下了手中的文案,輕輕歎了口氣,起身走到書房的角落,拿出了那兩份寫着有關于他身世的信,再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生怕錯過絲毫細節。
不知道是不是他下令嚴查每一封信的來處之後,從那一日次起,那人便在也沒有送過信來,原本想随着這送信之人查出些蛛絲馬迹,但是卻遲遲沒有進展。
但是,弘晝内心的疑惑并沒有随着時間的流逝而有絲毫的減少,心中反倒越來越好奇,想去探究信中所言是否屬實,等待了數日,卻不見背後之人浮出水面,是以,弘晝終于禁不住心裡盤旋的疑惑,終于下定決心,借着休沐去皇覺寺問問。
因為,從第二份信裡,弘晝知道當時皇阿瑪是請了皇覺寺裡的高僧去天壇作法求雨的,說不定他可以從這處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雖然,現已是時過境遷,不知當時在場求雨的高僧時候還在寺,但是弘晝不願意在此坐以待斃,再說因為白蓮教餘孽的搗亂,當時還發生了不小的騷亂,寺中的和尚們應該會有些許印象。
于是,弘晝便沒有驚動任何人,孤身一人來到皇覺寺。
來到皇覺寺之後,弘晝直接向看門的小和尚說,“小師傅,我有要急之事找住持大師,不知今日可否見見他。
”
“施主,您且先在這禅房之内等待片刻,小僧這便去喚住持過來。
”說完,小和尚便轉身出去找住持大師了。
待小師傅走後,弘晝一人在禅房内很是忐忑不安,不一會,一個小和尚便将大師帶到了禅房。
“施主好,不知施主喚老衲來所謂何事?”見到弘晝,住持大師緩緩的問道。
“大師,我心中有惑,難以釋懷,便過來問問大師。
”弘晝站起身來,向住持大師行了個禮說道,他并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
“施主請講。
”住持大師伸了伸手,示意弘晝繼續說。
馬上便要接觸到這件事的真相,但是不知從何說起,遲疑了片刻,弘晝深深吸了口氣,便開口向大師問道“不知大師是否知道當年天壇祈雨的事情。
”
“若是施主說的是當年白蓮教餘黨搗亂之時所求的那場大雨,老衲便有些記得,當年老衲也是在天壇那處。
”
聽見大師的肯定回答,弘晝心中一喜,這些日子不見舒展的眉頭終于放松了些,繼續開口問道,“那不知熹妃娘娘當年所生的是不是雙胞胎?”
聽見弘晝這樣問,主持頓時心生疑惑,有些防備的看着弘晝問道,“不知施主是何人,為何問起這皇家之事?”
弘晝知道他若是不亮身份,住持大師定是不肯說的,畢竟這是關乎于皇家秘辛的。
于是弘晝告訴了他,“本王乃是當今和親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