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勒爺,嫔妾覺得皇後派人來是想讓您和側福晉圓房。
您放心,嫔妾不會有怨言的。
”富察明月故作大方道。
弘曆伸出手摟住明玉,将将她拉到自己懷裡:“你放心,我是不會寵幸她的,我心裡隻有你一個人,之所以娶她隻不過是奉了母妃的命令罷了。
”
趴在弘曆懷裡的的明玉眼睛裡帶着對雪櫻的厭惡,對着弘曆說道:“可是要是貝勒爺你不去和她圓房,那皇後怪罪你怎麼辦?
臣妾不想讓貝勒爺被人罵,再說了你不去寵幸她,萬一她翻出什麼事情來可怎麼辦?
”
弘曆跟明玉說:“你放心隻要本貝勒爺不寵幸她,她隻不過是一個空有名頭的假福晉罷了,所以她肯定就翻不出什麼事情來。
有我母妃在,皇後娘娘也不會直接管貝勒府的事的。
”
富察明玉見弘曆這般說,心裡安心了一些,她擡起頭,笑魇如花的看着弘曆:“也就是說,貝勒爺今天晚上也會待在嫔妾的房間嗎?
”
她的手指在弘曆兇前打圈,聲音放得很低。
弘曆抓住她的手,靠近她耳邊低語:“你想我待在這兒嗎?
”
明玉抽出手,轉過身語氣嬌嗔:“貝勒爺想去哪兒,嫔妾可管不了。
”
“我哪裡也不想去,隻想與爺的福晉在一塊兒。
”弘曆哄道。
富察明玉這才羞紅了臉,回過頭來看了看弘曆。
弘曆再也忍不住了,他抱起明玉,走向裡屋。
丫鬟們會意,紛紛走出門,之後紫薰将門關上,并且吩咐丫鬟去燒水,到時候好給主子們洗漱。
那邊,雪櫻自從收到皇後的信後,便一直心情不好,沉郁不說話,阿蘿走到房裡,将粥和小菜放到桌子上:“側福晉請喝些粥吧,你已經好久沒吃東西了。
”
雪櫻還是一言不發,眼神空洞的坐在床上。
阿蘿祖英她們都着急,想了許多辦法讓雪櫻開心,但是也無濟于事。
最終阿蘿決定,她要去給貝勒爺下毒,隻有這樣雪櫻才不會繼續頹廢下去。
反正,若是貝勒爺沒了,她們就跟着主子一起離開這裡。
阿蘿将瑞秋叫到一邊:“瑞秋,你比我聰明,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
瑞秋想了一會兒:“這件事不簡單,貝勒爺的主院不是你我能去的了的,更别提下毒了。
”
阿蘿說:“那要是我們把毒下到膳房的菜裡呢?
”
瑞秋搖了搖頭,否定了她的主意:“不行,膳房都有人看管,我們很容易暴露,并且膳房還有試毒的人,所以咱們不可能在膳房裡下毒。
”
阿蘿焦急不已,她不能在看着雪櫻這樣下去了:“那我們該怎麼辦,你想個主意啊?
”
瑞秋說:“既然我們不能在貝勒爺的主院和膳房裡下毒,那我們就在他除了自己的屋子外最多的地方下毒。
”
“那是哪裡?
”阿蘿問。
瑞秋嘴角勾起一絲笑容:“當然是在正福晉的院子。
”
“正福晉,那怎麼可能!
她那麼敵對我們恨不得把我們趕出府去。
怎麼可能讓我們去她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