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三天,鐘寶貴穿着一身日軍軍裝帶着人們駕着馬車來到三慶鎮城門。
一名日軍攔住了鐘寶貴鞠個躬問:“這位長官,你是那部分的?
”
鐘寶貴給日軍一巴掌說:“八嘎,我們是憲兵隊的。
”
日軍嗨了一聲正要讓開,三田鈴木帶着隊伍走了過來。
三田鈴木看着鐘寶貴問:“你們車上裝的是什麼?
”
鐘寶貴向三田鈴木鞠個躬說:“這位長官,這是池田司令的東西,你沒有權利看。
”
三田鈴木給鐘寶貴一巴掌擡了擡手,日軍紛紛舉起槍包圍了鐘寶貴他們。
鐘寶貴一臉嚴肅的問:“三田閣下,你這是要幹什麼?
”
三田鈴木冷笑一聲大喊:給我搜。
日軍開始搜查馬車。
過了一會,日軍軍曹在三田鈴木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三田鈴木說:“把物品全部搬走。
”
三田鈴木說完後就離開了。
鐘寶貴看着離去的三田鈴木冷笑了一聲帶着人離城了。
晚上,池田次郎剛從憲兵司令部走出來,倆名醉醺醺的日軍走到他面前。
池田次郎生氣的正要教訓倆人,倆人開始拳打腳踢他。
幾分鐘後,右面的日軍說:“八嘎,你們這些憲兵隊的人見到我們要繞道走。
”
右面日軍說完後拉着左面的日軍離開了。
池田次郎擦了擦嘴上的皿迹很是生氣站了起來,一隊巡邏隊跑到他面前。
一名日軍少尉向池田次郎鞠個躬說:“司令,你這是怎麼了?
”
池田次郎面無表情的說:“馬上集結隊伍。
”
少尉嗨了一聲拿出口哨吹了起來。
過了沒多久,憲兵整齊的站在池田次郎面前。
池田次郎擡了擡手帶着隊伍出城了。
三田小隊的營地,三田次郎正要脫衣休息,一名日軍跑了過來。
日軍向三田鈴木鞠個躬說:“隊長,憲兵隊包圍了營地。
”
三田鈴木冷笑一聲說:“他終于行動了。
”
三田鈴木說完後就離開了帳篷。
營地外,三田鈴木站在池田次郎的面前說:“池田司令,大晚上來我這裡做什麼?
”
池田次郎冷哼着正要說話,營地裡響起了槍聲。
一名日軍軍曹跑到三田鈴木旁邊說:“隊長,有幾名憲兵向我們開槍。
”
三田鈴木生氣的看着池田次郎說:“池田司令,這是什麼意思?
”
池田次郎冷笑一聲說:“你們開幾槍就想嫁禍于我?
”
營地不遠處,趙有啟帶着幾名戰士跑到鐘寶貴旁邊說:“隊長,任務已經完成。
”
鐘寶貴嗯了一聲繼續看着前面。
三田鈴木眉頭皺了皺說:“池田司令,我會向野田少佐彙報這裡的事情。
”
三田鈴木說完後正要進營地,憲兵紛紛舉起槍指着他。
池田次郎冷笑着說:“三田隻要你把人交出來,我不會追究的。
”
三田鈴木正奇怪,遠處響了一聲槍響。
池田次郎捂着手臂生氣的說:“把這些逆反之人全部消滅掉。
”
三田鈴木正要說話,幾名憲兵向他開了幾槍。
三田鈴木瞪大眼睛倒在地上沒有氣息了。
鐘寶貴把槍交給旁邊的戰士說:“好了,我們可以退場了。
”
鐘寶貴說完後就帶着人們離開了。
幾分鐘後,池田次郎面無表情的看着地上的屍體。
一名日軍少尉站在池田次郎面前鞠個躬說:“司令,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
池田次郎嚴肅的說:“今晚的事情誰也不能說出去,要不然軍法處置。
”
日軍少尉嗨了一聲離開了。
隔天,池田次郎正要寫文件,一名日軍跑了進來。
日軍向池田次郎鞠個躬說:“司令,野田少佐帶着隊伍進城了。
”
池田次郎眉頭皺着說:“你跟着野田,看他有什麼動作?
”
日軍嗨了一聲就下去了。
警察局局長辦公室,韓玲站在野田大郎面前彙報昨晚的情況。
野田大郎生氣的說:“我早就覺得池田這人很危險,我現在就帶人把他抓起來。
”
池田大郎說完後就要離開,韓玲攔住了他。
韓玲說:“哥哥,池田現在是三慶憲兵司令,我們沒有權力處置他。
”
池田大郎坐着沙發上問:“玲子,你有什麼辦法?
”
韓玲在池田大郎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池田大郎雙眼一亮說:“好,我馬上去安排。
”
池田大郎說完後就離開了。
酒樓一間雅間裡,池田次郎坐着野田大郎旁邊。
池田次郎低着頭說:“野田閣下,昨晚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沒來及支援三田君。
”
野田大郎笑着說:“沒關系,我最近得到一份情報,抗聯分子要攻打三慶。
”
野田大郎說完後就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
池田次郎打開文件看了看皮笑肉不笑的說:“有野田閣下協助我,我很榮幸。
”
野田大郎給池田次郎倒了一杯酒說:“希望我不是下一個三田。
”
池田次郎哈哈大笑着沒有說話。
幾分鐘後,倆人離開了酒樓。
三慶抗聯支隊隊部,鐘寶貴坐着椅子上看着韓玲寫的信。
鐘寶貴跟前面的崔二子說:“你回去告訴韓同志在沒有暴露情況下挑撥倆人的矛盾。
”
崔二子說聲是就離開了。
崔二子走後,猴子走進了隊部。
鐘寶貴看到猴子高興的說:“猴子,你怎麼來了?
”
猴子向鐘寶貴敬個禮說:“鐘隊長,我奉上級命令協助你的。
”
鐘寶貴拍了拍猴子的肩膀說:“猴子,你帶了多少人?
”
猴子說:“不多,不多,我帶了一個排的兵力。
”
鐘寶貴點了點頭說:“的确不多。
”
猴子滿臉黑線問:“隊長,你怎麼安排我們?
”
鐘寶貴想了一下說:“支隊正好缺人,你當第五小隊的隊長吧”
猴子敬個禮說聲是。
鐘寶貴敲了敲猴子的腦袋說:“走,你帶我看看其他的同志。
”
猴子嗯了一聲帶着鐘寶貴離開了。
兩天後,崔二子在一家餐館吃飯,猴子坐着崔二子旁邊說:“先生,幫我拿一下筷子。
”
崔二子順手拿一雙筷子擡起頭,他驚訝的看着男子說:“猴哥怎麼是你?
”
猴子笑了笑說:“我調到這裡了,你有什麼情報嗎?
”
崔二子看着四周小聲的說:“明天有一支日軍運輸隊經過兒虎山。
”
猴子嗯了一聲說:“二子,你要小心。
”
崔二子笑了笑就離開了。
第二天,鐘寶貴趴着地上拿着望遠鏡看着前面的情況。
趙有啟爬到鐘寶貴旁邊說:“隊長。
”
鐘寶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日軍運輸隊出現在埋伏圈。
鐘寶貴掏出手槍正要下命令,一名戰士跑了過來。
戰士敬個禮說:“隊長,在三裡外發現一支日軍小隊。
”
鐘寶貴想了想跟旁邊的趙有啟說:“老趙,你帶着三、四小隊去看看情況。
”
趙有啟點着頭離開了。
日軍運輸隊後方,小野冷眼看着前面的運輸隊。
一名日軍跑到小野旁邊鞠個躬說:“長官,四周沒有發現抗聯分子。
”
小野點了點頭說:“很好,把他們全部消滅,記住不要留下活口。
”
小野小隊是野田大郎手下的小隊。
日軍嗨了一聲就離開了。
幾分鐘後,小野小隊的日軍包圍了運輸隊。
運輸隊負責人看着前面的日軍說:“八嘎,你們是那部分的?
”
小野小隊的日軍沒有搭理他紛紛舉起槍射擊。
陣地裡,鐘寶貴驚訝的看着前面的日軍搖了搖頭。
趙有啟跑到鐘寶貴旁邊問:“隊長,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
鐘寶貴笑了笑說:“我們當觀衆就可以了。
”
過了一會,小野面無表情跟旁邊的軍曹說:“你帶着人把物資藏起來。
”
軍曹嗨了一聲擡了擡手,幾名日軍搬着物資跟着軍曹離開了。
一處山窪出,軍曹看着四周很是滿意正要下命令。
趙有啟帶着人們沖了出來向日軍開槍。
三慶抗聯隊部,趙有啟站在鐘寶貴面前,鐘寶貴做着椅子上看着繳獲物資清單。
幾分鐘後,鐘寶貴哈哈大笑着說:“沒想到,我們既然占了怎麼大的便宜。
”
趙有啟冷哼着說:“日軍就是日軍,貪得無厭。
”
鐘寶貴點了點頭無奈的說:“上級什麼時候派政委來,我兼着政委很忙的?
”
趙有啟正要說話,戰士帶着一名男子走了進來。
戰士向倆人敬個禮說:“隊長、副隊長,這位是總部派來的。
”
戰士說完後就走了。
男子看着倆人說:“你們好,我是魏空是新任支隊的政委。
”
鐘寶貴高興跟魏空握了握手說:“魏政委,你終于來了,我快忙死了。
”
魏空笑着說:“鐘隊長,辛苦你了。
”
鐘寶貴把幾份文件交給了魏空說:“魏政委,這些是支隊教育文件,你看看我做的如何?
”
魏空拆開其中一份文件看了起來。
幾分鐘後,魏空說:“鐘隊長,我突然覺得我來是多餘的。
”
鐘寶貴笑了笑說:“魏政委,你誇獎我了,接下來就靠你了。
”
魏空嗯了一聲抱着文件坐着椅子上開始工作起來。
鐘寶貴親自給魏空到了一杯水就離開了隊部。
訓練場上,戰士們正舉着槍練習,鐘寶貴走到一名小隊長旁邊。
小隊長向鐘寶貴敬個禮說:“隊長。
”
鐘寶貴笑了笑說:“給我一把槍,我也要練習。
”
小隊長說聲是從地上的槍架拿了一把槍交給了鐘寶貴。
鐘寶貴左腿向後挪了挪,槍托架在肩膀上,斜視着前面。
十幾分鐘後,戰士們都堅持不住,鐘寶貴還是筆直的站在原地。
戰士們見隊長沒有動,他們繼續練習。
三慶鎮憲兵司令部,池田次郎生氣的看着前面的日軍少尉。
日軍少尉低着頭說:“司令,物資被抗聯分子搶了我覺得這裡面有問題。
”
池田次郎眉頭皺了皺問:“什麼問題?
”
日軍少尉說:“我看了一下屍體,子彈是我軍生産的。
”
池田次郎說:“抗聯搶了我們的武器,他們用我們的武器攻打我們有什麼奇怪的。
”
日軍少尉無奈的搖了搖頭離開了。
野田大郎辦公室,野田大郎坐着椅子上說:“池田那邊有什麼情況沒?
”
站在野田大郎面前日軍中尉說:“長官,池田沒有任何動靜。
”
野田大郎冷笑一聲正要說話,韓玲走了進來。
韓玲抱住了野田大郎的肩膀嘟着嘴說:“哥哥,你今天不是陪我買東西嗎?
”
野田大郎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玲子對不起,我忘了,我們現在就走。
”
野田大郎說完後就帶着韓玲離開了。
一家首飾店裡,韓玲正在挑選首飾,櫻桃夫人走了進來。
櫻桃夫人看到韓玲冷哼一聲就離開了。
野田大郎奇怪看着離去的櫻桃夫人問:“玲子,她是誰?
”
韓玲苦笑着說:“她是池田司令的夫人叫櫻桃。
”
野田大郎想了想笑着說:“玲子,你先挑着,我有事情要辦。
”
韓玲無奈的點了點頭。
櫻桃夫人離開首飾店後很是生氣,她正要回家,一條人影出現在面前。
野田大郎笑着跟櫻桃夫人說:“夫人,我是野田大郎,你能帶我轉轉嗎?
”
櫻桃夫人向野田大郎鞠個躬說:“野田中佐,對不起我要回家了。
”
櫻桃夫人說完後正要離開,野田大郎一下抱住了她說:“夫人,我們玩一玩再走吧。
”
野田大郎說完後就抱着櫻桃夫人進了一間屋子裡。
過了一會,屋子裡響起了慘叫聲。
野田大郎生氣的看着床上已經沒有氣息的櫻桃夫人。
就在剛才,野田大郎正要脫櫻桃夫人的衣服,櫻桃夫人給了他一巴掌。
野田大郎很是生氣,他掏出軍刀直接刺進了櫻桃夫人的身體。
一名日軍跑了進來看着床上的屍體說:“長官,要不要讓我來處理?
”
野田大郎擺了擺手說:“不用了,你幫我頂替吧。
”
野田大郎說完後用軍刀刺進了日軍的身體裡。
幾分鐘後,池田次郎看着床上櫻桃夫人的屍體默默無語。
野田大郎站池田次郎旁邊說:“池田君,對不起,我沒有管好我的手下。
”
池田次郎怒氣沖沖的看着野田大郎說:“野田閣下,我現在要帶着夫人回家。
”
野田大郎嗯了一聲就同意了。
池田次郎抱着屍體離開了屋子。
野田大郎面無表情跟旁邊的日軍說:“你回去集結兵力,以防池田的報複。
”
日軍嗨了一聲就離開了。
晚上,池田次郎抱着骨灰盒想事情。
突然,池田次郎跟旁邊的日軍說:“你出城聯系抗聯分子,我要投降。
”
日軍驚訝的看着池田次郎嗨了一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