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宋文建有着莫大志和宋華在背後撐腰,所以李如軍也不敢太強勢。
且宋文建已經把遂溪縣經營得如水桶一般,李如軍要對付宋文建,談何容易呢。
現在永昌候要對付宋文建,李如軍當然高興不已。
奇怪了,怎麼那個人還沒有來啊?
李如軍一邊看着外面,一邊在心裡想着。
何子松對李如軍道:“大人,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回儒學署那邊了?
”
“慢着。
”李如軍焦急地叫着。
這是扳倒宋文建的好機會,他哪會放過呢。
就在李如軍暗恨永昌候的人怎麼還沒有過來時,衙門外面傳來叫道:“你們是誰?
意欲何為?
”
“我們找李縣令有事,你們都讓開。
”有人生氣叫道。
李如軍聽到對方的聲音,心裡一喜,急忙對旁邊的賈道明道:“你看看外面是什麼事情?
讓他們進來。
”
可李如軍這話剛說完,外面便傳來衙差的慘叫聲。
“娘的,你們敢攔我們?
是不是想找死?
”接着外面傳來刀出鞘的聲音。
李如軍一聽吓壞了,這些永昌候的手下是什麼事情都弄得出來的。
他急忙對外面叫道:“你們不要攔着,趕快讓别人進來。
”
外面的衙差們也是不敢惹這些嚣張到一言不合就打人的男人,紛紛退開讓這幾個人進去了。
幾個帶刀的男人魚貫而入,前面的中年男人的下巴有着一小撮胡子。
當他進來後,冷冷地看着宋文建道:“你是宋文建?
”
“你是何人?
”旁邊的伍觀海見宋文建敢這樣稱呼宋文建,氣憤地指責着。
中年男人冷笑道:“我是永昌候的家将,昨天我們在遂溪縣城辦點事,後來一個家兵不見了。
我們查找時,聽說是你宋文建叫人抓他回衙門了?
”
伍觀海等人聽了大吃一驚,那人真是永昌候的人?
這下慘了,少爺要出事了。
宋文建看了那中年男人道:“我是宋文建,昨天我們是抓了一個口張狂言的人,現在正要向李大人彙報案情呢。
”
“案情?
”李如軍奇怪地看着宋文建。
當時永昌候的家将過來找他時,就是怕宋文建暗中下毒手殺死他們的人,所以才讓李如軍無論如何要保護那人的安全。
李如軍見是這樣,隻得讓鐵刀去辦這件事情。
當他們的人過去後,牢房裡的人并沒有審訊那個人。
反正過去的捕快接到命令,隻是看着那個人,不讓對方死掉就行了。
至于張強他們是要嚴刑拷打,還是灌吃辣椒水等,他們都不會理的。
今天一早,李如軍還把鐵刀叫過來,說牢房那邊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鐵刀都說沒有什麼事呢。
中年男人冷冷地看着宋文建,昨天本來他讓那個手下去宋文建那邊鬧事,趁機把宋文建殺死。
可沒想到那個手下這麼沒有用,居然被宋文建的手下打敗。
中年男人見手下被抓,心裡一動,想着今天一早過來告狀,趁機把宋文建給拿下呢。
敢抓永昌候的人,宋文建這個典史當到頭了。
李如軍說了,隻要宋文建不能當典史這個職位,他便有手段讓宋文建死得非常難看呢。
嘿嘿嘿,宋文建,人家叫你二傻子真是沒有叫錯啊。
當時你聽說我的手下說是永昌候的人,你放了他,我們一時間還不能拿你怎麼樣?
可你把我們的人抓了,這件事情,你是吃不了兜着走。
現在這永昌候的家将就是要找到一點借口,把宋文建給辦了。
畢竟宋文建是朝廷那邊批下來的官員,他們沒有權利撤職,但是可以先找借口把宋文建給拿下。
隻要宋文建進到大牢裡,是生是死,就由他說了算。
李如軍問宋文建道:“宋典史,你要說什麼案情?
”
宋文建大聲道:“昨晚我們抓了一個口口聲聲說是永昌候的人,經過我們的審訊,對方說是接了永昌候的命令,要來遂溪縣抓我的夫人莫欣彤,請李大人定奪,我要告禦狀,我要與永昌候拼命。
”
伍觀海他們聽了宋文建這話,心裡暗暗震驚着。
那人真是永昌候的人,他們要抓少夫人?
莫欣彤的漂亮在遂溪城是出了名的,不過其它男人隻是暗中流着口水,最多就像陳志沖那樣,暗中要打她的主意而已。
像永昌候這樣明目張膽地要搶莫欣彤,真是少見啊。
伍觀海咬咬牙,手按刀把緊盯着那個永昌候的家将。
雖然伍觀海不想死,可他們已經被打上宋家人的印記。
如果宋文建出事,他們也得出事。
與其這樣,還不如與這些人拼了。
他們就不信王天之下沒有說話的地方了。
“嗖嗖嗖。
”後面也傳來鋼刀出鞘的聲音,這讓李如軍暗暗震驚。
這宋文建到底在衙門裡培養了多少親信,如果他們要鬧起來,自己這個縣令也不一定能抵擋得住。
永昌候的家将氣憤地叫道:“宋文建,你不要胡扯,我們永昌候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你口說無憑,污蔑我們老爺的話,我們是要抓你回去省城治罪。
”
宋文建冷笑道:“誰說我沒有憑據啊?
這是那人的認罪書,還簽名畫押了呢。
”
宋文建拿出認罪書後,并沒有先給李如軍看,而是拿着給對面的何子松、楊意清等人看。
衙門裡的官員都看得七七八八了,宋文建這才拿給李如軍看。
“李大人,你看看吧,這是對方的認罪書,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再讓鐵刀去審問。
”
李如軍看着認罪書裡的内容,臉色大變。
這,這是怎麼回事?
這不是永昌候的家将與他密謀的事情嗎?
宋文建怎麼會知道呢?
不對,這肯定是永昌候的家兵所說的口供,要不然宋文建也不會知道得那麼清楚。
當那家将聽到宋文建讀着認罪書裡的内容,立即火冒三丈。
那個混.蛋手下居然招供了,居然把老爺的事情說出來,這讓别人怎麼看老爺呢?
宋文建見那家将的臉色變了,冷笑道:“你回去告訴永昌候,我現在就去京城告禦狀,我要告他。
”
接着宋文建又道:“咦,我爹就是禦史,可以直接去京城找皇上告狀的啊,我與我爹一起去京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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