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表情微微有些意外,他沒有想到南茜居然會說得這麼直接,原本還以為勸導她恐怕會非常困難,但是看她這麼說,似乎沒有自己想的那麼難。
或許是自己選擇飙車的切入點不錯,和魯比克的沖突更是打動了她的内心吧。
哪個女孩子不希望得到家人的保護和照顧呢?
南茜先是失去了媽媽,然後父親又很忙,沒時間陪她,她一定倍感孤獨吧,随後她的父親又犧牲了,雖然艾薇兒在照顧她,但是那種心靈上的孤獨确是無法排解吧。
今天魯比克撕開僞裝,露出的自己本來的面目,南茜更是感覺到了無助,自己的所作所為想必正好填充了她心中的空白,讓她感受到了被照顧和被保護的感覺,這才是她溫順低頭的原因吧。
甚至自己說起紋身的事情,她明明喜歡紋身,但是卻毫不猶豫的說自己會放棄紋身……
這些想法在葉南的腦海裡一閃而過,葉南微笑道:“那是當然,以後你都會一直擁有的,我會一直保護你。
”
葉南的語氣溫和,但是卻充滿着斬釘截鐵的味道,讓人絲毫不懷疑他話語的真實性。
南茜咬了咬嘴唇,輕輕點了點頭:“我們現在是回艾薇兒姐姐家嗎?
”
葉南微笑道:“嗯,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也可以送你回學校。
”
“就回艾薇兒姐姐家吧。
”
葉南笑笑:“好!
”
南茜不再說話,安靜的呆在副駕駛座上,眼光看着前方,但是明顯眼光有些飄忽走神。
一路無話,葉南架着悍馬回到了艾薇兒的别墅,停好車,葉南和南茜兩人走進别墅客廳,便看到穿着睡衣的艾薇兒正赤着雙腳盤膝坐在沙發上,手裡拿着曲譜,正在輕輕的哼着,神情認真。
看到南茜和葉南兩人走進來,艾薇兒目光一亮,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微笑道:“你們回來啦。
”
葉南嗯了一聲,笑道:“看曲譜啊?
”
艾薇兒輕笑道:“嗯,創作了一首歌,總感覺差了點什麼,正在哼着,找感覺呢。
”
艾薇兒轉過眼光,落在南茜的臉上,正要說什麼,南茜卻忽然腰一彎,深深的向着艾薇兒鞠了一躬。
艾薇兒微微一愣:“南茜,你這是做什麼?
”
南茜站起身子,認真的道歉道:“艾薇兒姐姐,對不起,我的任性,給你添麻煩了!
”
艾薇兒眼光驚訝,她之前知道南茜的情況後,曾多次和南茜溝通,希望将她糾正過來,然而卻沒有任何作用,反而搞得南茜基本不到她這裡來,如今葉南才一出面,南茜不僅乖乖的跟随他回來了,竟然還主動的給自己道歉。
艾薇兒從南茜的認真神态上看得出來,她道歉也是真心誠意的,并不是敷衍了事,她心中不由頗為震驚,葉南到底都做了什麼,能讓南茜擁有如此大的改變?
“沒事,沒事,又不是外人,道什麼歉,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
艾薇兒欣喜的回應着南茜:“聽說你們去飙車了,餓了沒有,要不要弄點夜宵?
”
南茜搖頭道:“不用了,我沒餓。
”
艾薇兒笑道:“好吧,那你就早些洗漱睡覺,明天一大早的你還要上課呢。
”
“好。
”
南茜乖乖的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艾薇兒轉頭看着南茜一直到她背影消失在樓梯轉角,這才轉過頭,盯着葉南興奮的問道:“你都對她做了什麼,難道你會魔法嗎,怎麼你才一出馬,她就這麼乖乖的聽話了?
”
南茜說到這裡,忍不住開始了亂猜:“你該不是打她了吧?
”
葉南表情無奈:“不要瞎猜了,我怎麼可能打她,保護她還來不及呢。
”
“那你倒是給我說說啊,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怎麼忽然變得這麼乖?
”
葉南笑笑:“我累了,一身汗水,我先去洗個澡。
”
葉南痛痛快快洗個澡之後,換上輕薄的睡衣,走出了浴室,看到艾薇兒已經在床上躺着了。
葉南才走過去,艾薇兒已經如同母老虎一般的将葉南一把撲倒在床上:“快說,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不說的話,哼!
”
葉南任由艾薇兒騎在自己身上,笑眯眯的反問道:“不然你要怎樣?
”
艾薇兒臉蛋微微一紅:“不說的話,我就榨幹你!
”
葉南雙手一攤,整個人如同大字形一般的攤開在床上,嘿嘿笑道:“來啊。
”
艾薇兒咬了咬嘴唇,眼波如水:“來就來!
”
一番“惡戰”之後,艾薇兒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的倒在葉南的懷裡:“好啦,好啦,是我錯了,我不該威脅你,你就給我說說嘛,你到底都施展了什麼手段嘛,我真的很好奇啊。
”
葉南笑呵呵的說道:“我就是飙了一場車,打了一次架而已……”
艾薇兒聽完葉南的講述,眼睛睜大,吃驚的說道:“這麼說來,你豈不是出現得正是時候,如果你今天你沒去,那南茜豈不是要遭殃?
”
葉南點頭:“嗯,确實很及時,那魯比克今天顯然已經準備不管輸赢,最後都要拿下南茜了。
”
艾薇兒慶幸的點點頭,旋即又頗為擔心的問道:“那你豈不是和黑幫結仇了?
”
葉南笑笑:“算是吧,不過不用擔心,他們奈何不了我,倒是你,這幾天出入小心點。
”
艾薇兒點頭:“嗯,我會小心的!
”
……
艾爾醫院病房裡,魯比克躺在病房上,雙手纏得如同木乃伊一般,在他的病床面前,站着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小胡子,穿着短袖襯衣,領口露出一根大金鍊子,而坐在他裸露的兩根胳膊上,還有着密密麻麻的青色紋身。
“哥,你一定要幫我報仇!
”
小胡子男人正是魯比克的哥哥埃利佛,他微微眯着一雙兇狠的三角眼:“卡爾拉?
金剛會?
”
魯比克憤怒的叫道:“卡爾拉可以暫時不管他,現在最可恨的是那個華夏小子,一切都是因為他,我才變成了這副鬼樣子!
”
埃利佛皺着眉頭:“他什麼來頭?
”
“我也不太清楚,他隻說自己是南茜的朋友,不過這小子挺能打,我手下兩個最好的打手,被他反手之間便打倒在地了……”
“能打?
”
埃利佛冷笑道:“現在這個社會,能打有什麼用,再能打,難道還能擋得住子彈?
這個仇,我幫你報了,這麼大的城市,消失個把個人,根本就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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