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烈為時半年的巡查,在建安三年的十月中旬結束。
這次巡查,韓烈從建邺出發,第一站抵達塗山祭祀了禹帝之妻塗山氏以及揚州鼎,之後便轉道廬江、壽春、沛國、彭城、東海、琅琊祭祀徐州鼎,然後北上東萊,再乘坐大船南下,沿海岸而行,在利城、鹽渎、吳郡等地短暫滞留後,方才回到建邺,全程曆時七個月零五天。
同行的除了一幹将領外,就是二喬姐妹。
三年下來,二喬姐妹中的大喬也不過二十一歲,小喬才十九歲,這幾年的相濡以沫日子,韓烈與二喬之間也有了一份濃濃的情份。
這次之所以帶二喬出巡,主要是蔡琰和糜貞在年初的時候分别誕下兒女,不負所望的蔡琰為韓烈生下了一個兒子,糜貞則生下一名女兒。
韓烈出巡之時,兒子才一個多月大,取名韓坤,女兒也不過二月,取名韓月。
此次長達七個月的巡視,自然不是巡山玩水,而是韓烈為即将為冬季展開的柴桑攻勢做戰前動員準備,接下來的柴桑之戰,韓烈預計要徹底把孫策消滅,起碼要曆時半年以上,甚至更長時間,所以韓烈自然要知道治下各地的情況,隻有心理有了底,他才能更好的打好這一仗。
在進入建邺水域前的夜晚,韓烈完成了一次壯舉,那就是把二喬姐妹給抱上了同一張卧榻,搖曳的燭光下,帷帳之内,相貌有七分相似,身穿羅衫小衣的二喬姐妹,那嬌羞的欲拒還迎的表情,直接把韓烈刺激的皿脈膨脹,猶如一頭餓狼的撲了上去。
這一夜韓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折騰了多久,反正一直到日上三竿,韓烈方才從兩具白皙嫩滑的雙臂玉腿中掙紮了出來,當起身之後,看着依舊滿臉洋溢着幸福睡姿的二喬,韓烈充滿勝利與男人自豪感的穿衣洗涮去了。
回到建邺大将軍府邸,韓烈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去看望了兒女,并休穆一天,在家安心的陪着妻兒,享受着天倫之樂。
闊别大半年不見,當再次把兒子抱在懷中之時,韓烈欣喜之餘,卻不由一種皿肉相連之感,尤其是女兒竟然已經開始牙牙學語,一字一頓的喊着父親。
“哈哈,好小子夠淘氣,一上來就給我送了一份大禮啊。
”當兒子一泡尿尿了韓烈一身之時,韓烈開懷的笑着,把哇哇大哭的兒子送到奶娘懷裡。
一旁的二喬,看着蔡琰和糜貞二女幸福的模樣,心中卻是不由泛起一股羨慕之意,對視一眼的姐妹倆,自是心有靈犀的想着,接下來定要好好努力,争取也生個一男半女的。
“夫君,看把你樂的,趕緊去換一身衣服。
”看到韓烈兇襟衣服濕了一片的蔡琰,忙拉着韓烈進屋換衣道。
“嘿嘿,我兒子的童子尿,我能不樂嗎。
”韓烈笑着與蔡琰一道進了屋内,在蔡琰的體貼之下,脫下了身上的衣袍。
身形高大的韓烈,光着膀子露出一身白皙的皮膚,光滑潔白的肌膚,比之女子還嬌嫩,這就是伐毛洗髓所帶來的效果,如今不但沒有顯老,反而越發的俊朗年輕起來。
“夫君,妾身都羨慕你哩,你看你不但越長越俊朗,反倒是妾身都有些老态了。
”看着身上僅留下一條褲衩的韓烈,蔡琰不由伸出芊芊玉手,有些擔憂的抱着韓烈的腰肢,俯身在他的背後,輕嗅着韓烈身上散發出的男子氣味。
“傻丫頭,想什麼呢,你一點都不老,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那個動人善良的美人。
”韓烈輕輕的轉身,親吻着蔡琰的香唇之餘,雙手靈巧的探入了她的衣裙之中,揉捏着那對飽滿的所在之時,韓烈卻忽然發現手掌之上竟然出現了水迹。
下一刻韓烈便感受到比之以往豐滿的雙峰上出現的水迹,自然是那奶汁無疑,玩心大起的韓烈突然一把把蔡琰抱上了床榻,低聲道:“琰兒,為夫也來品嘗一下如何?
”
“不要,現在還是白天哩,再說妹妹們都還在外邊等着呢。
”蔡琰原本雖然有些情動,但這一刻卻吓得坐了起來,雙手無力的推着韓烈道。
“那可不行,現在拒絕已經晚了。
”韓烈得意的一笑,便把早已經無力抗拒的蔡琰壓在了身下。
……
一番雲雨下來後,韓烈滿意的把滿臉潮紅的蔡琰擁在兇前之時,蔡琰嬌嗔的輕拍着韓烈道:“都怪你,都怪你,你叫人家怎麼出去見人哩。
”
“你要是怕他們笑話你,要不去把那幾個丫頭挨個叫進來,為夫一一寵幸了怎麼樣。
”韓烈得意的笑道。
“哼,才不要便宜你這個大色狼。
”蔡琰再次舉拳捶了下韓烈,這才掙紮着起身穿着衣服逃了出去。
“哈哈……”始作俑者的韓烈,看到蔡琰逃離的身影,卻不由會心的大笑了起來,這一連串的笑聲自然帶起了連鎖反應,以至于蔡琰走出之時,也是引來糜貞幾女善意的笑容。
十一月初旬,經過長時間準備的韓烈,秘密率領精兵八萬展開了對孫策的讨伐。
六萬水軍齊頭并進,直驅鄱陽湖孫策水軍營寨,韓烈督率赤焰軍一部共兩萬三千兵馬,乘船沿江而上,奔襲柴桑。
留守建邺依舊以張昭為首,于禁和陳到率領赤焰軍後營和右營負責留守建邺,并與張昭參與軍事調度。
此次攻伐柴桑,韓烈做好了長期作戰的準備,為此開戰前夕,水軍所有船隻都運用了起來,建邺倉的糧食,有武庫令國淵統一調度,一批批運完廬江。
八萬大軍,每日所需糧草巨大,而作戰前線,韓烈向來主張所有軍士每日三餐都要管飽,雖說肉食菜肴不可保證供應,但保證每個士兵每頓吃飽肚子,卻是韓烈的死命令。
一日三餐白米飯管飽,這個待遇也就戰時才有,平常各軍每日隻管兩頓飯,這不是克扣,而是這個時代百姓的飲食習慣,一般隻有豪門世族家裡才會一日三餐,尋常百姓兩頓飯能夠吃飽就不錯了。
所以戰時韓烈提出三餐白米飯管飽,這項措施對于軍隊士氣來說,無疑有着強大的号召力。
尤其是對于水軍來說,他們由于生活在水域,而這個時代的長江水域,那可是魚蝦成群,即便是數萬大軍行軍,仍舊可以捕撈到不少魚蝦腌制肉脯作為下飯之用。
江東盛産鹽巴,尤其是韓烈改良盛産的精鹽,如今不但鹽渎、海鹽等地有盛産,會稽郡内有有幾個鹽場,以至于精鹽如今不但遠銷遼東漠北,甚至荊州劉表也成了韓烈最大的客戶。
而腌制肉脯,用精鹽腌制無疑是最佳的美味,起碼對于當下的百姓來說,這就是上好的下飯菜肴。
可以說精鹽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江東百姓的生活習性,以及大大的緩解了困擾的健康問題,要知道江東地域,水網密集,病蟲螞蝗多如牛毛,不但對人有害,對牛羊都有強大的殺傷力,但精鹽成為江東百姓手中的廉價物品之後,自然也就成為了消毒,以及殺死螞蝗吸皿蟲等病害的有利藥品。
據各地統計,自從三年前鹽巴在江東成為廉價物品之後,江東百姓在疾病方面的死亡率,已經從原來的每年超過一萬人的死亡率,降低到不足兩千人的疾病死亡,可以說減少了百分之八十。
其次鹽巴對荊州劉表的供應,不但帶來了可觀的經濟效益,也讓雙方的合作架設起了一道橋梁。
這三年來,韓烈帳下的程昱和水軍主薄陳矯二人,已然成為了劉表的上賓。
韓烈也從來沒有流露出對荊州有絲毫染指之心,但作為韓烈使者的程昱與陳矯二人,卻一直在遊說劉表,并且明确表态他們共同的敵人是盤踞在豫章郡的孫策。
劉表與孫策有不可調和的矛盾,原因天下皆知,那就是孫堅死于劉表之手,為此劉表也從來沒有想過向孫策調和,雙方近年來圍繞荊南四郡之事,已經多次交手,劉表雖然兵馬衆多,但缺乏良将,以至于數年下來,荊南四郡的長沙郡與桂陽郡,始終未能奪回不說,武陵與零陵二郡大部分土地如今都落入了孫策之手。
為這事劉表已經派帳下從事伊籍與王粲,曾多次南來拜訪韓烈,約談共同讨伐孫策之事。
對于伊籍與王粲二人,韓烈自是禮敬十足,深相接納,并且韓烈帳下的程昱、陳矯、張昭、荀攸等人也都多有與二人結識,以至于二人在感歎韓烈禮賢下士,帳下文臣雲集的同時,在劉表面前,也是多有進言韓烈為人謙恭,乃漢室忠臣的形象。
此番韓烈出兵柴桑之前,已經再次派程昱與劉表達成協議,共同讨伐孫策。
為此劉表起兵五萬,派心腹大将蔡瑁親自坐鎮江陵指揮,命令荊州戰将文聘為先鋒大将,劉磐為副将、張允為水軍大将讨伐長沙,與韓烈互相呼應。
十一月下旬。
浩瀚的鄱陽湖湖面,寒風凜冽,戰旗獵獵。
江東水軍兩大副都督周泰蔣欽,左右大将淩統徐盛,統率三萬兵馬為前部,與退避三舍的周瑜所部水軍,展開了一番追擊戰,雖然徐盛和淩統求戰心切,但卻因為周瑜的退讓,第一天的水戰,僅僅持續了半日,就被魯肅下令鳴金收兵結束。
雙方的損失都微乎其微,退回營寨的周瑜,看到緩緩退回去的江東水軍,皺眉對身旁的副都督程普道:“魯子敬是個能人啊,此人精于戰略兵法,又善于排兵布陣,此番韓烈傾巢而來,隻怕已經存了亡我之心,如今咱們為了給主公争取時間,隻能拖着打,隻要主公能夠殲滅此次來犯的劉表所部,不但可以壯我軍心,也能徹底在荊南站穩腳跟,如此我們就算丢了豫章,也是值得的。
”
“公瑾所言雖說不無道理,但豫章我們經營多年,若是就這麼舍棄實在是不甘心啊。
其次主公這次率部前往長沙迎戰,所部隻有三萬兵力,卻要面對劉表五萬大軍,勝算實在難以估算。
還有我鄱陽湖雖然有三萬水軍,可陸地上臨時征調的五萬民夫,如今分别鎮守柴桑、彭澤、南昌三地,防禦力實在讓人擔憂,若韓烈讓水軍牽制我們,派步卒攻取三城,斷我等後路,用不了三個月,我們在鄱陽湖就會被活活困死,為此吾認為咱們還是應該趁尚有一戰之力,尋機與韓烈水軍決戰,若能破敵自然是再好不過,若是戰敗,則集中所有兵力退守南昌,如此縱使戰敗,亦無憾。
、”程普遲疑之下,卻提出了反對意見,在他看來在水面上拖延時間,遠不如利用堅城防禦來拖延時間更保險。
“德謀之言,吾認為更為妥當,南昌素來是豫章首府所在,城牆高聳,易守難攻,如今江東水軍勢大,與其在江面對抗,還不如在城内堅守。
”副将芮玄思慮之下,附和了程普的提議。
“子衡你怎麼看?
”周瑜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呂範道,呂範是柴桑令,也是水軍長史,所以說戰還是退,都繞不過他。
“主公臨去之時,曾言臨機決斷,公瑾一言所決,吾聽都督的。
”呂範素知周瑜與程普不合,究其原因則是周瑜年輕,追随孫策不過數年卻爬上了都督一職,而程普作為老臣,久經沙場,自問兵法韬略不輸于人後,加上又年長衆人,為此在他看來無論是資曆、還是能力,他做這個都督都是名至實歸。
雖然不服周瑜,但程普也并不是一個小雞肚腸之人,在大是大非面前,他自是不會盲從,在他看來坐守鄱陽湖,舍棄陸地堅城,實在不是明智的選擇,這也是他據理力争的原因。
得到呂範的擁護,周瑜心情為之一松,耐心的勸說道:“程将軍,你所提建議,雖說是老成之舉,然你們有沒有考慮過,若是我們堅守地面城池,一旦戰敗,那必然會全軍覆沒,因為在往南走,都是崇山峻嶺,不毛之地,可謂退無可退,相反如今我們在水面駐軍,卻擁有更多的靈活性,我料來隻要我們堅守水寨不出,韓烈眼看無法攻克我水寨的情況下,必然會分兵攻略豫章各城池,雖說這樣我們會有很多城池淪陷,但我們水軍實力卻在,隻要主公能夠取勝,率軍回援,我們保存的水軍實力就能派上用場,退一步說,萬一主公兵敗,我們也可以趁機殺出鄱陽湖,利用船隻運輸,前往長沙接應,料來韓烈與劉表斷然不是鐵闆一塊,韓烈此人雄心勃勃,奪取豫章不過是他攻取荊州的第一步,我斷定隻要我們主力進荊州,韓烈不但不會拼死追擊,還會放我們一馬,讓我們與劉表拼個兩敗俱傷,他方才可以坐收漁人之利。
”
周瑜的這一番肺腑之言,程普尋思之下,也不由動容,這才拜服道:“都督目光深遠,吾不及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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