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楊風神神清氣爽的從房屋中走出。
今日天氣屬實不錯,陽光大好,即使在這極北之地,此時的溫度怕是也有十幾度,不由讓人更是精神百倍。
楊風伸了一個個大大的懶腰,身子發出幾聲噼裡啪啦的筋骨響聲。
上前幾步走進院子内,随手拿起一杆木杆長槍,随手揮舞了幾下。
楊風此時雖然不精通武藝,但是經過楊再興,楊宗保等人的長期教導,對于槍法之上的造詣還是不錯的,随手便能舞出來一個槍花。
“白狼望月!
”
“毒龍出世!
”
“橫掃千軍!
”
“推窗望月!
”
一招一式的楊氏槍法瞬間使用出來,登時舞的赫赫風聲,長槍裹挾着呼嘯的風聲,陣陣傳來,猶如面對千軍萬馬一般,無人能敵。
一套槍法打完,瞬間便覺得身子舒服了許多,想到好不容易才得來的些許機會,當然要繼續練槍才是,便繼續手持長槍,揮舞了起來,不是口中還傳來聲聲爆喝。
但是,在楊風練槍之時,遠在齊魯之地的水泊梁山,此時卻發生了一件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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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木郁郁蔥蔥,樹上的枝葉也早已沒有了冬季時期的光秃,此時天氣大好,陽光從枝葉的縫隙處照射下來,裹挾着絲絲暖和與陰涼結為一體,不由讓人舒服。
此地乃水泊梁山腳下,自古以來山下就有一個幾百戶村莊曆代在此地,種植莊稼,繁衍後代。
但是前不久,有一夥人打着剿匪的旗号,上了水泊梁山,将山上的山大王殺死,從新建立了山寨。
那新一夥的領頭人自号及時雨宋江,号稱在方圓百裡之内,保護附近的村莊百姓,手下曆經半月時間之久,便掌握了近百名土匪喽啰,其中一名滿身漆黑的壯漢,字号黑旋風李逵,一雙斧子殺的附近幾個山頭的山大王哭爹喊娘。
那李逵下手及其陰狠,不是将其劈掉了腦袋便是腰斬,在搜刮其山寨之中的錢财與糧食,還有些許馬匹,收服的小喽啰更是數不勝數,但是那及時雨宋江居然隻是挑了些身強力壯的漢子,其餘的都放回去了。
此事被附近百姓傳為笑料,都紛紛嘲諷這宋江是個傻子,如今亂世,誰手下人多誰就是大王,那厮居然将喽啰都給遣散了,不由成為了飯後笑料。
水泊梁山西邊十裡之處,此時卻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四條健壯的馬蹄,一身雪白之色,無一根雜色,神駿的馬身,加上奔跑的速度,讓人毫不意外的就覺得此馬絕對是絕世寶馬,若是有識馬之人在此,恐怕是會大呼:“此馬不下赤兔也!
”
白色駿馬之上拖着一名年約二十三四的青年,面貌簡直英俊的過分,反手持着一杆長槍,從槍杆之處的幾個小字依稀看來,很模糊的能看到:“龍膽亮銀槍!
”五個龍飛鳳舞,剛勁有力的小字。
這青年全身披挂,英俊的臉蛋之上挂着一絲灑脫的笑容,随着奔跑的駿馬,滲人的長槍,英武的面孔,勾勒出來一副讓人難忘的畫面,也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大名鼎鼎的人物。
常!
山!
趙!
子!
龍!
寶馬一身雪白,一塵不染,照夜玉獅子!
長槍猶如潛龍,铮亮滲人,龍膽亮銀槍!
英氣逼人面孔,大将風範,常山趙子龍!
好一個常山趙子龍,原本還在與童淵學習槍術的他,此時卻不知為何跑到了梁山附近,而且手持長槍,全身披挂,是不是還回頭看一眼,吆喝一聲:“師弟,快點啊!
”
原來,在趙子龍身後,還有一騎,同樣胯下一匹雪白神駒,隻不過馬身中間夾雜着些許高貴的金色,絕對又是一匹絕世好馬,馬上坐着的男子同樣全身披挂,手中持着一杆九尺長,重百斤的五鈎神飛槍,臉上面貌清秀,唇紅齒白,頭戴亮銀白虎盔,身披素銀甲,外罩素羅袍,面如敷粉,看起來居然也就十六七歲的光景。
區區一名如此少年看起來居然頗為英武不凡,清秀的臉蛋之上此時更是滿是興奮的神色。
見到自家師兄催促自己,便雙腿微微夾緊胯下坐騎,大喝一聲:“駕!
”
這不正是趙子龍的師弟羅成是也?
胯下的寶馬乃是金線白龍駒!
寶馬通人性,聽聞自家主人的催促,當即嘶鳴一聲,四蹄連擺,飛一般的追着前方的照夜玉獅子而去。
照夜玉獅子同樣為一匹絕世寶馬,自然有它的驕傲,碩長的馬耳微微一動,便知道後面它兄弟追了上來,但是不管是自己身上騎的那厮還是自己,都是身後那倆貨的老大,怎能被其超越呢?
當下頭顱微微低沉,四蹄更加迅速的奔跑起來,當真是迅如雷霆,疾如閃電,在道路之上揚起一片片黃土。
兩匹寶馬一前一後,誰也不服誰,便開始賽跑了起來,這一跑便是一盞茶的時間,雙方駿馬依然一前一後,位置幾乎沒有任何變動,難分勝負。
趙雲故意放慢速度,等待着羅成迅速追了上來,年少輕狂的羅成今年才十五歲由于,不過一身武藝卻是不弱,就連趙雲的師傅童淵都誇羅成槍法天賦頗高,前途不可限量,唯一的缺點便是因為年紀小,性格貪玩,常常想捉弄對兩人異常嚴厲的師尊,但是.......從未成功過。
“師兄,我的小白龍絕對可以追上你的小獅子,大丈夫頂天立地,怎能靠讓招定輸赢?
”羅成追趕了過來,頗為不爽道,看的出來他對趙雲的刻意讓招非常不樂意。
趙雲無奈一歎,英俊的臉龐之上滿是溺愛,拍了拍羅成的肩膀,笑道:“師弟,這次下山投奔二弟,吾等還不知何時才能見師傅他老人家,還望師弟到了二弟那裡,收起你那喜好玩鬧的性子,好好的為大漢立功斬敵!
”
“知道了知道了...........”羅成不耐煩的擺擺手,自家這師兄越來越唠叨了,跟那老頭子一個摸樣,唠叨起來的師兄,就一個字,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