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秦浩被張三豐一掌打的飛了出去,狠狠摔在了地上,隻感覺渾身上下五髒六腑全都攪在一塊了一般,哇的一下就吐了口皿。
卧槽,老子跟你拼了。
火球術!
秦浩一急眼也顧不得這是道家符篆了,擡手就是一個大火球朝張三豐砸了過去,吓得張三豐連忙躲避開來,那大火球砸在地上燒的木制大殿呼的一下就着了起來,吓的張三豐肝膽俱裂。
來啊!
呼呼的大火球,秦浩轉眼的功夫又砸出了一百多銀币,終于砸中了張三豐,吓的張三豐肝膽俱裂,但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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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卵用。
不死之身的狀态下他就是拿核武器都炸不死人。
媽的,狗日的不死之身,憑什麼老子打不了你你卻能打老子?
“你給我等着,本菩薩下凡人間不能傷害凡人,你等我用附體大法找個人附體跟你幹!
”
秦浩一激動,就要回現代再花點兒錢來個魂穿,好好跟這張三豐拼上一把。
身穿狀态下他能殺人人也能殺他,隻是沒有不死之體,張三豐吹口氣估計就能滅了他,不過此時挨了揍的秦浩明顯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哼!
放馬過來,貧道怕你不成?
”
朱棣再次發飙,這回一把抽出了天子佩劍狠狠的砍在桌子上“朕說好了!
好了!
好了!
!
”
“張真人!
你要是再動手朕現在就停了武當山大修的心思。
”
“菩薩!
你也不要再說張真人的不是了,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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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朕現在就下令修武當山!
”
呦,不糊塗啊,這麼快就猜出我的真實目的了。
二人這才大眼瞪小眼的坐下,秦浩甚至還順手掏出了滅火器把剛才點的火給滅了。
“二位,朕知道二位法力無邊都不是凡人,這樣吧,如果張真人能說服朕,建武當山利大于弊朕就大修武當山,反之,如果菩薩能說服朕,朕就再建一座舍利塔,如何?
”
這朱棣,倆人實在是把他有點兒逼急了,否則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這特麼是拿修山當生意做呢?
張三豐怒道“有什麼可說的,武當山乃是大明龍脈之所在。
”
“你說龍脈就龍脈啊,還說陛下是什麼真武大帝轉世,我還說陛下是我釋迦摩尼轉世呢。
”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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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陛下,你看他又要打我,快下令停修武當山吧。
”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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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卻是姚廣孝,哪特麼有佛教菩薩張口閉口叫佛祖全名的?
張三豐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地讓自己心平氣和起來,說道“陛下,您就是我道家的真武大帝轉世,天命所歸的九五之尊。
”
“呔,陛下榮登大寶自然是天命所歸,但卻不是你道教的功勞,而是我佛的功勞,别的不說,就說白溝河的那場風,難道是你道家吹的不成?
”
姚廣孝這時也幫腔道:“陛下,不管怎麼說,我佛教的信徒相比于道教來說,還是稍多一些的。
”
不得不說,姚廣孝這句話還是有殺傷力的,他對這位永樂大帝實在是太了解,太熟悉了。
朱棣為什麼一定要建武當山?
所謂龍脈自然是一方面,但更多的,恐怕還是對自己造反得來皇位這正統身份的不自信。
而武當一直宣揚自己是真武大帝轉世,這無疑一定程度上确認了自己天命所歸的正确性。
當然了,他靖難的時候确實是幸運的有些過頭了,搞得他自己也有些相信了這個說法。
隻是今天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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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此事另有文章不成?
天命所歸似乎是這麼回事兒,但這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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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不是道家的而是佛家的?
張三豐譏諷道:“真是笑話,我道家本就講究天道,那神風如果不是陛下天命所歸,難道是你佛家幾位佛祖吹出來的不成?
”
“是啊,就是我佛家吹出來的,萬事萬物皆有因果,陛下本就是天命的九五之尊,這就是因。
”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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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強詞奪理。
”
所謂神風,乃是說朱棣靖難時特别邪門的兩場大風。
朱棣打仗的時候本來都打不過了,這時候總是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現一場大風,這大風還總是從朱棣背後往前面吹,大風吹倒了敵軍的旗子,卷起的風沙又迷了敵軍的眼睛,這才反敗為勝,不是一次,而是足足三次都是因為大風才反敗為勝。
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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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特麼挺邪門的。
秦浩二話不說開口道:“口說無憑,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等着。
”
說着,秦浩馬上意識登陸商城,咬着牙買了一個大型鼓風機,花費兩千銅币,又幹脆買了個自發電柴油泵,一插。
呼呼的大風,這不是吹起來了麼?
對着三人方向把風力調成最大,吹得三人那叫一個涼快,都睜不開眼。
“哼,當時的兩場大風,乃是我佛門八大菩薩聯手施為,你說是你道家的風,你現在吹一個給我看看?
”
張三豐都傻了,這風雨雷電從來都是天之力,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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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可以人力為之?
朱棣等鼓風機一停馬上也反應過來了,撲通一聲就給秦浩跪了,“原來朱棣曾受菩薩如此大恩,菩薩在上,請受朱棣一拜!
”
白溝河之戰乃是朱棣一生殺伐打得最為驚險的一戰,若無神風相助他此時恐怕早就是朱允炆的階下之囚了,哪來的現在九五之尊這麼風光?
秦浩微笑着将朱棣扶起,開口道:“陛下雄才大略,文成武德皆可為萬世之楷模,助你才是天道大勢,您能有今天完全取決于您自己經天緯地之韬略,跟所謂龍脈沒有絲毫關系,同樣的,若是後世子孫不賢不孝,終究還是難免被異族入主中原,跟所謂龍脈沒有絲毫關系。
”
“是,菩薩說得對,朕明白了,為感謝菩薩和佛門的大恩大德,朱棣明日便下令,大修五台山。
”
得,武當山變成了五台山,這一字之差,可就是天地之别喽。
轉過臉裝出一副十分詫異的表情欠揍地對着張三豐道:“唉?
張真人,張真人還沒走呢?
”
張三豐臉都綠了,修煉到他這個層次,冥冥中早就可以對天道作出天人感應,他此時十分确定,朱棣靖難就是天道大勢所趨,就是他道家的貢獻,可偏偏他又眼睜睜的看着眼前之人偷天之功為己有卻毫無辦法。
更甚者,他甚至冥冥中感覺到,眼前之人乃是逆天之狂徒,翻海之蛟龍,是天道所不容的異類,早晚會給天道大勢造成不可逆的影響,好幾次都明顯感覺得到天道的意思,有沖動立刻将他斃命于掌下。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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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武當山還有着許多的徒子徒孫,他道教在天下還有數萬的道士,以如今這情況來看,他再要向此人動手必然要禍及天下道門。
況且,這小子滿嘴沒一句正經話,但真本事卻還有着幾分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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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就殺得了他。
而不理會張三豐難看的仿佛吃了屎的一張臭臉,秦浩的心裡卻洋洋得意了起來,這下,挖走姚廣孝總沒問題了吧。
卻不知,他剛剛所作的都隻是為了不修武當山天道給的阻力,他想帶走姚廣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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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還真是沒那麼容易。